(時間線是目下時間線的幾年後,樂魚已經十五六歲,不支持煉銅TT,小番外快樂一下,請勿摳邏輯~~)
陸敬觀最近有一個很困惑的事,他脖子上多了一個紅痕……大冬天哪裡來的蚊蟲,更何況他包得嚴嚴實實的,咬也不能咬那裡吧。
從他昨夜喝醉到今早隻有三個人有嫌隙,吳語、陸敬觀、沈玉昆。
陸敬觀眉毛一挑,拍案而起,福爾摩斯·陸敬觀上線了,讓他來好好問審這三個犯人。
第一位犯人,是他的竹馬沈玉昆。
“你、你找我幹嘛,我很忙,沒功夫陪你閑扯!”沈玉昆一進屋就左顧右盼,心虛得要命。
“你昨夜進我屋子沒。”陸敬觀乍得狠狠一拍桌案,把沈玉昆吓了一跳。
“沒、沒有啊。”沈玉昆結結巴巴地道。
……
犯人不打自招了。
“這個是不是你做的。”陸敬觀豪橫地拉開自己地衣領,白皙的脖子上赫然一小塊被磨破皮的紅痕。
“啊。”沈玉昆驚駭地大步向前仔細端詳,半響才面色沉凝道,“這……你是被蚊蟲咬了嗎?”
……
傻裡傻氣不像是裝的,莫非犯人不是他,陸敬觀扶額,抑揚頓挫陰陽怪氣,“是,約莫是有不知名的蟲豸進屋吧,該殺蟲了。”
“是也,是也。”沈玉昆爽朗笑了兩聲,連聲應和。
——
第二位犯人,是他的摯友親朋吳語。
……
對着吳語的臉,陸敬觀完全問不下去,你怎麼給你的好哥們說,“哥們,你昨晚有沒有親我脖子,都被你秃噜破皮了。”
丢死個人臉了,再說吳語如果真想這麼做,早就這麼做了,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