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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要小心自動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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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自太祖結束紛争稱帝始,立國已有一百六十年。曆代帝王勵精圖治,成就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盛世景象。即使是最底層的官吏家中也能囤積萬石粟米,治大國如烹小鮮,國家就像一鍋熱氣騰騰的米飯,由千萬顆微小的粟米組成。

作為小粟米的蒼秾,今天也在為生計忙碌着。她做不到像岑既白那樣耍賴不去上班,耳朵和尾巴甫一消失,蒼秾便重操舊業,扛着花擔在輔州的大街小巷裡來回穿行。

在午飯前賣掉最後一朵,蒼秾找條小路放下擔子,靠在牆邊數零錢。清點完今日的收入,蒼秾收拾好準備離開,一支匕首卡在蒼秾頸間:“别動,放下手裡的武器跟我來。”

前邊不遠就是人來人往的鬧市,叫起來說不定還有救。蒼秾頓住動作,那人見她沒反應,手中刀刃逼近幾分,催促道:“沒聽見嗎?我叫你放下武器。”

蒼秾攤手說:“我就一賣花的,哪來的武器?”

那人哽住,隔了一會兒拽住蒼秾說:“你跟我過來。”

橫在面前的刀刃始終沒有挪開,蒼秾懶得反抗,跟着這人小心翼翼地挪進深巷裡。剛躲進遠離鬧市的巷道,那人就一麻袋套上來,将抱着簸箕的蒼秾連人帶擔子盡數卷走。

今天走街串巷夠累了,有人送自己回去也不錯。那人挾着麻袋裡的蒼秾飛檐走壁一陣,在預定的地方把麻袋放下來。扯掉遮住視線的袋子,第一眼就看見對面抱膝坐着的丘玄生和縮在她身邊的岑既白。蒼秾道:“你們怎麼也在?”

四周是眼熟的石壁山崖,俨然是丘玄生家後頭的通道口。丘玄生站起來想走到蒼秾這邊,身旁的岑既白立即神經兮兮地拉住她,丘玄生隻得遠遠地說:“不知道,剛從絨線鋪下班就被帶到這裡了。蒼秾小姐,你沒事吧?”

“我也是賣着賣着花就被刀抵着,”帶她過來那人往口袋裡掏着東西,蒼秾懶散得像在自家後院一樣,指着岑既白說,“你又是怎麼來的,我記得你不是在家縫褲子嗎?”

“睡着睡着醒來就發現身在這裡了,”岑既白吸吸鼻子,抓着丘玄生的衣服沖站在石崖邊找東西的那人喊道,“你綁架我們到底想做什麼,當心我去官府告你!”

那人找東西的動作頓了頓,扯下蒙面的黑布說:“綁你們來的理由沒有必要進行說明,你們很快就會知道。”

看清那人的臉的瞬間,岑既白像被人照面打了一拳似的茫然。她尖聲叫道:“你是叢芸隊長?”她扭頭看向淡定的蒼秾和丘玄生,“你們怎麼一點也不驚訝?”

丘玄生天真地說:“是叢芸隊長帶我過來的。”

“做出一副綁匪的模樣,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蒼秾錘幾下挑擔挑酸的脖子,問,“你不知道是她?”

岑既白趕忙揮手說:“沒有,我會不知道嗎?”她欲蓋彌彰地大笑幾聲,“要不是我看出叢芸隊長的身份,早把她當普通綁匪解決了。我就這樣一拳打過去,然後一腳——”

“廢話不必多說,叫你們來是讓你們趕緊進入新的幻境。”邬叢芸冷着臉打斷岑既白的表演,她從身上掏出個細小的零件,“連接班瑟帶回的外置内存後我想起了很多東西,吃完早飯zip解壓完畢,誰知隻剩小莊主一個人在家。”

原來是為了這事。蒼秾埋怨道:“叫我們來這裡随時都可以,沒必要搞得像綁架監禁一樣吧。”

“叢芸隊長?”邬叢芸疑惑地念一遍自己的名字,“系統已更新至3.2.3版本,修複了進入思考模塊時系統卡頓的問題,修複了廢物排出卡頓問題,修複了邬叢芸問題。”

岑既白沒聽懂:“什麼意思?”

邬叢芸說:“響應更靈敏,拉得更順暢了。”

“不是,我們是在問什麼叫做邬叢芸問題,”蒼秾竄到丘玄生身邊,跟同伴在一起說話更有底氣,“什麼叫修複廢物排出卡頓問題之後拉得更順暢了,這不就是○○嗎?”

“不行不行,小機關不可以說那麼髒的話。”邬叢芸做作地扭幾下,“安裝了新插件之後系統落後的邬叢芸就不複存在了,站在你們面前的我,”她清清嗓子,朗聲說,“煉獄血池螭魃熾火妖龍魔王将協助你們完成未完的計劃。”

丘玄生傻眼,岑既白不平則鳴,站起來喝道:“啥啊?這什麼怪裡怪氣的名字,把名字清爽的叢芸隊長還回來!”

有她打響反長名字第一槍,丘玄生跟着說:“沒錯,叢芸隊長經常說○○和○○○,就連XXX也是能說的!”

“重點是那個嗎?”來不及管那麼多,蒼秾抓起扁擔作為武器,“原來你不是叢芸隊長,隻是一個綁架犯。”

是綁架犯就不必廢話,一擔子敲昏丢到官府門前了事。邬叢芸将那塊小零件安在通道口的石門上,蒼秾抄起扁擔劈頭要打,邬叢芸揚手接下,旋身将蒼秾甩進通道口裡。

“蒼秾小姐!”眼見情勢不對,丘玄生立馬沖上去,縱身躍出也還是沒抓住蒼秾消失在白光裡的衣角。

邬叢芸一腳把通道口邊的丘玄生踹進去,無神的眼睛轉向無路可逃的岑既白。岑既白試圖跟這人講道理,慌慌張張道:“等一下,煉獄血池……血池……”

名字太長了根本記不住啊!還沒脫口而出的吐槽卡在喉嚨裡,邬叢芸拎起岑既白往啟動的通道口裡一丢,岑既白趕忙護住腦袋,一陣頭暈目眩後摔在蒼秾和丘玄生面前。

吐掉啃到嘴裡的泥巴,岑既白東張西望環顧四周,抓住同樣驚恐的蒼秾和丘玄生怪叫道:“通道口不是一年隻能用一次嗎?為什麼這麼突然,剛才那個是不是叢芸隊長?”

三人身在一條黃土路上,被她揪住衣領的丘玄生實事求是地說:“她說她是煉獄血池魃魑熾火妖龍魔王。”

“這人名字太長了,而且每個詞都是不好意思念出來的程度,”蒼秾把撲到身上的岑既白推開,擺出思索的表情說,“不如簡稱成血王吧?開在地獄裡的蜜○冰城。”

“蒼秾你居然喜歡蜜○冰城,我們這種成功人士都是喝霸○茶姬的,”被她推開的岑既白很是不服,提議道,“簡稱成魃王就好了,這樣比較高端。”

“如果叫血王和魃王很容易念成王八,對煉獄血池魃魑熾火妖龍魔王也不夠尊重,”蒼秾作勢要打岑既白,丘玄生攔住她說,“不如叫海○撈,血池也可以看做是海。”

“這個才是最不可以的吧,還是别管她叫什麼了,”一陣冷風吹過,蒼秾立馬熄火,“那個,我們現在在哪裡?”

被邬叢芸抓進來時将近正午,幻境裡的太陽也在頭頂高高地挂着。三人互相拉扯攙扶着站起身,腳下是條不起眼的黃土路,身邊是郁郁蔥蔥的樹林,風聲蕭瑟,荒無人煙。

站在原地不會等來轉機,三人整理心态往前探路。岑既白緊抓着丘玄生和蒼秾的衣角,聲明道:“我在睡覺身上沒有帶武器,要是有人沖上來要打架我大概是不能戰鬥了。”

“我們從來就沒期望你能戰鬥,”蒼秾頭疼至極,“玄生的竹簡還在就行,有喵可獸就算天胡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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