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兩男一女逛街實在過于詭異,再加上之前那個和迹部逛商場的可怕夢境,讓花鳴成功的對“和迹部逛商場”産生ptsd。
花鳴提議去公園走走消消食。
于是乎,他們三就真的來到公園消食?
所以,為什麼吃過飯後,她會莫名其妙的答應忍足的邀請,和他們一起壓馬路?
救命!
怎麼想,這都不對勁吧?
為什麼這兩個少年不拒絕?果然很古怪吧?花鳴開始懷疑人生。
她跟忍足和迹部什麼關系?竟然已經是能飯後一起消食的地步了嗎?她哪裡來的這麼大臉?!
花鳴深刻反省自己剛才絕對是中邪。
不過說起來——
她擡起頭,剛入夜,公園内也開了路燈,恍若白晝,不少人背着網球包在公園内來來往往。
東京中央公園網球設備有這麼多嗎?花鳴有點懷疑自己失憶了,好奇的注視人來人往的網球場。
原來這麼多人打網球嗎?完全沒關注過網球的花鳴些不可思議。
一旦開始注意,就會發現,自己身邊到處都是網球場地。
“這附近有一個大型網球公園,街頭網球。”忍足開口,推了推眼鏡:“應該是半年前才修建好。”
街頭網球?
不僅是花鳴,連迹部都好奇的看過來。
瞧見迹部的目光,忍足忍不住想到:迹部這家夥,該不會從來都沒聽說過街頭網球吧?
似乎是看懂他眼神中的調侃,迹部淡定的薅了一把額前的碎發,修長如玉的指尖穿過發梢,神色淡淡:“那就去看看吧。”
口吻與姿态并不傲慢,但莫名給人一種“他很貴”的既視感。
這就是國王(貴婦)的氣場嗎?
像是想到什麼,花鳴發出好奇:“是打網球的?”
她可沒有忘記之前看到過的魔幻網球。
“北川桑對網球也感興趣嗎?”素來有紳士之稱的忍足态度溫和,是那種與人相處,會叫人如沐春風的類型。
再次見識到忍足的“溫柔”屬性,花鳴唯一的念頭就是:比起未來的忍足醫生,現在的忍足少年果然還是稚嫩了一點。
雖然心底這麼想,不過花鳴面上不露聲色:“啊,有一點興趣呢。”
畢竟打比賽出現幻境什麼的,怎麼可能沒興趣?
“那就過去看看。”迹部開口,目光淡定的瞥了眼北川花鳴和忍足侑士,眼神中透着點若有所思。
街頭網球場内基本滿員,就算出現空位也會很快被補上。
網球場外有網欄圍着,球場内熱火朝天,雙打或者單打都有,人數非常多,還有不少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的結束選手。
花鳴邊走邊看,球場内,球拍叩擊網球發出踏踏的聲音。
看了一會兒,她莫名感覺,街頭網球好像都很正常?
她疑惑的支着腦袋,把記憶中迹部和忍足的比賽過了一遍,擡頭,那雙漂亮到像是翠綠的瞳眸透着狐疑,“他們打比賽好像和你們不一樣。”
不僅沒有背景音,連那種奇奇怪怪的特效都沒有,就是正常的擊打網球,揮舞球拍。
啊——
嚴格來說,這樣子才符合現實吧?突然醒悟的花鳴忍不住拍了下自己的腦門。
之前看到迹部和忍足打網球的畫面,各種意義上,那才叫做不正常吧?她果然是被誤導了。
想着,她忍不住的看向身旁的兩位少年。
不科學的人是他們才對。
兩位少年同樣注視球場内,隻不過目光過于平淡,看上去毫無興趣可言。
雙手插兜,和忍足的閑适懶散不一樣,迹部整個人的氣場都與街頭網球格格不入。
神色雖無明顯的傲慢,但顯然是一副看不上街頭網球的樣子。
花鳴不動聲色的掃過迹部的臉,總感覺他這副模樣會被套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