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夫一生數死,勇者隻死一遭。”趙煊的雙手牢牢把這火铳,這是系統商城裡能兌換到最有殺傷力的武器。
“你這女娃娃脾氣秉性倒合我胃口,不如拜到老和尚的門下吧。”老和尚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這一幕說道。
老和尚習武多年,壞事做盡但始終未曾受到懲罰,更是不會把一個小女孩和她手中的棍子放在眼裡,伸手便想去抓。
然後随着“砰”的一聲,血沫在空中炸開,老和尚發出哀嚎聲。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殷梨亭忙把徒弟護在身後後才發現那老和尚蓋在金屬棍子的手被直接炸沒了。
一看便清楚這老和尚手上功夫驚人,無論是指力還是掌法都絕對下了苦工,可惜現在力量都大打折扣了。
畢竟,他現在隻剩下一隻手了。
劇痛之下老和尚面對着面向他舉起的火铳,轉身離開。
剛才眼前出現火光和血霧的時候趙煊一開始開沒有反應過來,在殷師父擔憂的擦拭她臉上的血色時,趙煊才意識到自己的臉上濺了東西。
濃重的鐵鏽味讓趙煊胃部一陣翻湧,靠在樹邊吐了起來。
“煊娘,你還好嗎?”殷梨亭焦急的問道,确認趙煊的脈象平緩後松了口氣。
一旁的史火龍終于能動了,他緩緩的盤腿于地上打坐:“剛才我血氣逆行,内傷又加重了幾分。我功夫練的不如那老和尚,五髒六腑都已受了重傷。”
“剛才與那家夥對戰後,一旦運功我就感到陰寒之力在丹田堆積。”殷梨亭表情也有幾分沉重:“我們立刻回武當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馬兒有靈性,竟然帶着碎掉的馬車回來了。
殷梨亭和史火龍簡單的将馬車修理了一下,趙煊則用這功夫換掉了身上染血的衣服重新洗漱。
趙煊準備離開前鞋子突然被抓住了,看着靴子上的血手印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救救我。”那偷襲史火龍的青年竟然沒有被一掌打死,不過已經氣若遊絲,大家都沒發現他還活着:“求你,救救我。”
“看打扮你是丐幫的弟子,你背棄師門又被你師父放棄了,我為什麼要救你?”趙煊冷冷的問道,她不喜歡背叛。
“求你救救我,隻要能活下去,我什麼都願意做。”青年死死的攥着她的靴子,就像在抓着唯一的求生稻草。
趙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奇怪,因為她發現包裹空間中的一樣東西自己彈了出來。
江山名仕榜已經不是一片空白,金色的脈絡出現浮現出了一個名字:陳友諒。
“你叫陳友諒?”趙煊遲疑道,她想不到這個背信棄義的家夥居然會在這個榜單上,根據使用說明這張榜單隻會出現有能力改變當朝局勢的人才。
青年一驚,沒想到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趙煊有點糾結,她想做的事情很多确實需要人口,但是眼前的人,真的可以用嗎?
“求小姐救我,小人結草銜環,為奴為仆必将報答此恩。”陳友諒說道。
然後陳友諒發現眼前一黑臉上一涼,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五官和之前已經不一樣了。
“記住你說的話。”趙煊翻出兩顆藥丸怼到了陳友諒的嘴裡,确認他咽下去後轉身離開。
坐在馬車上,趙煊覺得史火龍的運氣似乎不太好,好不容易被她治好了病又遇到這樣一個老和尚。
“我本不知道那和尚的身份,但看到他那一掌和一指就什麼都懂了。”
史火龍臉上露出慘笑:“這恩怨要追溯到我們的師父輩,這世上會幻陰指和七傷拳的,隻有那混元霹靂手成昆。”
殷梨亭睜大眼睛:“是那渡口殺了李老英雄一家的成昆?”
“多年前江湖中出了許多樁血案,事後人們都在牆上找到了成昆的血名,一時間滿江湖的人都在尋找成昆,我還以為他已經死了。”
“江湖傳言未必全然屬實,據說多年前奪屠龍寶刀的謝遜與那成昆便有些關系。”史火龍說道。
一提到謝遜這個名字,殷梨亭就不住血氣翻湧,想起當日與他們一起失蹤至今生死未蔔的師兄張翠山。
到了附近的城鎮,史火龍立刻聯系上了丐幫弟子說明事情原委,接着一行人準備去武當山。
馬車行到一半,尖銳的女聲在外面:“紀師妹說不定就在附近,給我好好搜!”
殷梨亭覺得這聲音有幾分熟悉。
“退婚不是小事,紀師妹留書出走一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她也沒回紀家。”
殷梨亭坐直身體,難道說曉芙妹子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