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現如今不敢看他了,我都讓你看個夠,看仔細了,你還不感到滿足嗎?”
“貪心的孩子,需要受到更多的懲罰哦。“全然自說自話的男人,雙手按在她的腰間,壓着她的身子往下沉,”你看,這不是能完整地吃下的嗎?能同時接納我們的舒律娅很了不起,對吧。”
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
柯特為什麼不反抗——
也對,莫說作為弟弟的柯特拿伊爾迷沒辦法,便是伊爾迷的父母,揍敵客家主席巴和基裘夫人也拿他們邏輯自成一體,全方位立體防禦的大兒子無可奈何。
何況柯特也是個小變态,年紀輕輕好的不學,盡學些有的沒的。
那種明明撐滿了,吃不下去了,還被摁着肩,被人用力往下壓,最後順着黏黏糊糊的液體,一股勁沖進去的飽腹感……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她為什麼不發瘋,換誰到這種處境能不發瘋!
到頭來受傷的隻有她一個人是嗎?
犧牲她一個,愉悅千萬家?
因為她是個不起眼的,小小的,沒價值的女仆,因而為柯特五少爺、伊爾迷大少爺做出貢獻,就是她存在的意義了?
因為她是個沒有能力反抗的,連念能力覺醒也做不到的普通人,所以就活該被剝削、被占有,被肆意妄為?
一件不合理的事重複的次數多了,人的抵抗心理也會随着時間的流逝消磨。
本來到中期,記憶裡的女仆無可奈何地接受了被分享的事實,認為柯特一個人,也就算了。
不想算也得算,被重新封入念釘,禁止自殺的舒律娅,壓根沒有逃離困局的方法。
好心替她取出念釘,卻差點讓她喪命了的奇犽少爺,再看重她,也斷然不可能再為她提供援助,免得好心當作驢肝肺,反叫她再尋死一遭。
之後,之後……
為什麼拿尼加也來摻一腳啊!還有亞路嘉!
“果然,舒律娅不會拒絕同性的呢。不論是對你做什麼。”
扶着天真爛漫的四哥,讓他與自己犯下一樣的罪行的柯特,在共犯的聯系間,享受到了報複帶來的無與倫比的餍足感。
命犯女裝大佬的女仆,原本脆弱的神經都要碎成渣了。偏偏揍敵客家族盛産的就是女裝大佬。
基本淪陷的女仆,偶爾會在天光乍現的空隙裡清醒幾秒鐘。
她強打着精神,抗拒着一前一後包圍自己的,穿着女裝的四少爺、五少爺,把求助的目光望向門口站着的,同樣穿着女裝,是旗袍樣式的大少爺伊爾迷,渾然不覺對方是這一混亂場景的罪魁禍首。
前方是清醒了,卻沒完全清醒的仆人,後面是辦理完手續歸家的伊爾迷,自作主張的柯特不說話了。作案的幾人面面相觑,最終,他獲得了大哥的贊許。
“是我忽略了。”
執行完任務歸來,被撬了牆角的男人走過來,披肩的長發随着他的走動輕微地晃。
“生下來自黑暗大陸的生物的子嗣,會賦予揍敵客家族至高無上的價值。我應該早點想到這個方法的。”伊爾迷對自家話少心思多的弟弟的做法,表示了肯定,“柯特,你立了大功。”
他彎着腰,一下下撫摸着女仆的臉,似在鑒定某種孵化珍寶的儀器。“舒律娅,亞路嘉和拿尼加都很喜歡你,這個角色非你莫屬。”
他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單手握成拳頭,在另一個攤平的手掌前捶了一下,“原來如此,我知道怎麼讓奇犽結束掉他那愚蠢的旅行,心甘情願地回來當家主了。”
伊爾迷左手手指劃到了舒律娅的腹部,右手解開自己的盤扣,“下代繼承人也會有眉目的。”
“恭喜你,舒律娅。你終于為你這毫無貢獻的人生,找到了專屬于你的價值。”男人微笑地在女仆嘴角親吻了一下,續道:“一切為了揍敵客。”
後來的事情發展如伊爾迷的計算。
為了自己重視的亞路嘉、拿尼加,奇犽告别自己的朋友,回到枯枯戮山。
他被伊爾迷的計謀困在了此處,最後如衆人的願望當上了家主。
不多時,銀發的新任家主也加入了這場奏響着混沌與歡悅的盛宴。
光線晦暗的密室裡,永遠下不了的床。交疊的人影,拉扯的床帳,被噴濺的污濁……
真是糜爛不堪的場面。
如果這是一場遊戲,那世初淳是打出了奇犽的家主線,附帶CG《被網住的蝴蝶》。
因濃郁的香水味在車上昏昏欲睡,打了個盹的世初淳,宛如親身地經曆了一回煉獄。
過往的片段揮之不去,洋溢胸腔裡的憤懑、屈辱、不甘,叫用刀跺雞肉,刀片硌到雞骨頭都起一身雞皮疙瘩的良好公民,滿門心思斬草除根。
她要殺人,她怎麼就殺不了人?!
她想說舒律娅不要自盡,沖上去,幹掉伊爾迷啊!
又明确地知曉自己隻是一時意氣,無論是對方還是自己,兩個人加起來都動不了伊爾迷一根汗毛,何況舒律娅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失憶狀态下,不同境遇裡走出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