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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月芽視角的回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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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開始關注澤村的動态,隻要有他的比賽她都會去默默觀看并記錄,收集他的新聞采訪視頻,有時候還會要求父親,進入青少隊在玻璃牆前觀看澤村榮純的訓練。

隻要不是澤村的比賽期,月芽完全能幹坐在輪椅上,就這樣望着澤村訓練兩三天。

理由是什麼,月芽不清楚,可能就是想知道,這個超級感興趣的少年之後還會有什麼變化。

似乎以前那個麻木的小孩消失了,而現在棒球比賽場上澤村榮純,整個人就像煥然一新,變得整個人充滿着活力,眼神中總是充滿着希望、興奮的光芒,臉上永遠都能綻放喜笑盈腮,靠着自己個人情緒點燃整個球場,帶動所有人的狂歡。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誰讓他變成這樣的,之後還能造成出什麼有趣的事情,月芽非常好奇。

澤村自U大初賽的完美結束,鑒定了之後U大比賽一切的順風順水,連續兩年U大總冠軍,百場比賽零敗率,獲得絕對王牌頭銜,徹底站位U大的超星球員的巅峰。

一切看似都是好的方向,可惜不幸也來了。

在一場U大附屬的交流表演賽中,澤村榮純突然倒在投手丘上。

事發突然,月芽是在家聽到父親那邊接到青少隊打來的電話,說是,‘贊助商品發生不可逆的傷害,之後的比賽可能暫時無法正常參與。’

之後月芽就和父親匆匆忙忙去了青少隊基地,看着基地深處玻璃牆前站在一堆富豪贊助商,看着這群贊助商張着血盆大口和青少隊負責人的争論,才清楚。

天才球手澤村榮純,突然患有罕見的精神疾病,嗜睡病。

澤村榮純病發突然,之後一個月内都可能無法正常安排比賽,之前安排的參賽賭盤這群贊助商全部賠盡,據說贊助商們那幾場比賽下注價格達到上億,都是血本無歸。

之後的一個月澤村榮純安全出院後,也是立刻安排了訓練計劃和比賽進程,不過澤村真正能上場的機會還是非常少。

嗜睡病的出現也固定了澤村榮純巅峰開始下坡,并且嗜睡病的不可抗拒性,毫無征兆的犯病,已經讓不少比賽和訓練進行一半時不得不暫停。

後來不知道怎麼了,青少隊負責人似乎腦子進水是的,居然做出抛棄給自己緻富已久的天才,并且對外出售了澤村榮純的球員合同。

月芽吃驚歸吃驚,還是第一時間拿着自己腿部的治療威脅家族去撿漏,按基地所有球員中最低的價格,買下了澤村榮純未來球生的合同。

據說那時青少隊基地放棄澤村,是因為發現了另一個可以和澤村榮純旗鼓相當的天才,不過并不是投手,這事是真是假月芽就不知道了。

并且她在意的是澤村榮純這個人,和棒球運動無關,和整個青少隊基地也沒有關系。

合同交接手續比較久,月芽拿到合同的時候就是澤村徹底離開棒球場是時候。

澤村的位置從重點培養的王牌1号,變成11号繼投手。

再從11号球手,變成18号候補。

然後降出主力軍,成為候補二軍隊員。

在二軍沒有一個星期,就直接踢出了Angel隊,就連澤村一直生活的青少隊基地玻璃牢籠也被沒收了。

月芽坐在輪椅上,手上拿着嶄新的合同,熟悉的擡頭看着玻璃牢籠裡面,看着因為犯病穿着髒兮兮的訓練服,左手中還緊緊握着棒球,現在卻靜靜地趴在地上陷入昏睡的澤村。

看着澤村榮純幹淨的臉頰現在沾滿地上的砂石,如果不是見着澤村胸膛身體輕微的浮動,真的會以為是一具剛死透的屍體一樣,就是不知道對方是剛睡,還是已經睡了很久了。

如果是之前,澤村隻要出現任何身體的情況,這個玻璃牢籠中都會立刻出現醫務人員檢查澤村的情況,但現在沒有了,就連牢籠以前常放的全息投影模拟比賽環境,現在也停了使用,隻露出幹秃秃的牆壁。

負責對接月芽的基地處理人,看到犯病的澤村榮純,正準備找人進入玻璃牢籠中把澤村撈出來時,月芽立刻制止了,對着身邊自己的保镖吩咐了幾句,就讓大家都離開了這裡,隻留下自己一個人等待澤村的蘇醒。

等了将近8個小時,澤村才緩緩醒了過來。

清醒後澤存榮純慢慢爬起身子,把臉色的灰塵擦掉,眼神似乎恢複到月芽第一次見到小澤村的暗淡,無光的眼瞳掃視着訓練室的牆壁,有點失落的低頭看着手中還握住的棒球。

就在這時訓練室邊左側後門叮的一聲突然開啟,澤村榮純聞聲先是一愣,不敢置信的望着這個開啟的後門,猶豫良久才起身走了過去。

訓練室左側後門連接的就是玻璃牆這邊的走廊,那邊主要就是提供給贊助商挑選觀察球員用的,球員本身是無法來到那邊的,除非是被簽下合同的球員才能來到這個走廊,并和贊助自己的贊助商一起離開基地。

左側後門的事,澤村一直都以為是基地的傳說,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有這樣的一天,澤村低着眉跨過後門來到這條陰暗無比的走廊。

走廊上的亮光主要還是靠着玻璃牆裡面亮光折射照亮。

看着澤村榮純的出來,月芽也慢慢轉動自己的輪椅來到這個後門附近。

澤村榮純以出來就立刻發現了門口附近的輪椅少女,感覺很熟悉,但是記不清,目光最終看到少女手中薄薄的合同文件夾。

澤村眼睛有點腫脹的眨了眨,嘴巴抿了好久,最終還是一句話也蹦不出來。

還是輪椅少□□先打破寂靜。

月芽輕輕的笑着,伸手和澤村打着招呼,“這一覺睡的怎麼樣,做夢了嗎?”

“...還好。”澤村榮純撓了撓脖頸。

“麻煩你推下我了,我們要早點走了,我下午還要去醫院接受治療。”月芽笑着拍了拍澤村的側腰。

澤村被這一拍身體抖了抖,不過還是主動的把手放在了輪椅的把手上,推着月芽向前走着。

在走廊一步步的走着,走廊玻璃牆射出的光線也慢慢照射到澤村的身上,似乎在不停的催促着澤村去看看,澤村内心也開始不斷的叫嚣着,催着自己去好好觀察這裡到底還有着什麼。

内心的驅使,澤村最終還是轉頭看了看走廊發出亮光的地方,看着眼前寬大不斷明亮的玻璃牆,透過一層一層不适的強光,當真正清晰的看清玻璃牆裡面的場景,澤村前進的步伐戛然停下,眼瞳不斷發大,握着輪椅的手瞬間僵持了,仿佛這一刻時間停滞了。

停駐就三分鐘,卻像是過了澤村一個輩子的時間還要久,喉嚨哽咽半天,枯竭的嘴角久久艱難發出聲音。

“誰活在這裡面......好像馬戲團的玩具一樣,供人觀賞挑選......”

這話說給誰聽的,還是想誰能回答,澤村榮純都覺得無所謂了,因為走廊的無聲已經給了他最好的答複。

聽着澤村自言自語的話,月芽拿着合同文件夾的手震了震,回頭看着僵在原地的澤村。

看着澤村肩膀輕微抖動着,就像是隻仿佛已經溺水好久的魚兒,不會降落的飛鳥,掙紮繩索的提線木偶人,發現自己痛苦的大吉大悲,精神邊緣無盡的絕望、忍受、委屈、痛恨、鄙視,這一刻都成了妄念,成了虛無的理所當然。

看着在球場上肆意飛揚已久的少年,嘴角失去了明媚開朗的笑容,瞬間不斷傾斜冒出的悲傷和痛苦,任誰看到都會難以接受。

月芽看着瀕臨盡頭苦笑的澤村,及時伸手抓着對方的左手,眼神死死的仰視着對方。

“澤村榮純...我們去接觸接觸棒球以外的東西吧,去看還對什麼感興趣的事。”

澤村昏沉着眼瞳,看着抓着自己手的少女詢問着,“...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這話不該問我,該問你,你現在想要什麼,”月芽掏出合同夾裡面薄薄的紙,直接當面撕碎。

“我比你好不到哪裡去,大人為了金錢把我的腿收回了,不過我低沉的時候遇到了你,澤村榮純你打棒球笑起來真的很吸引人...我喜歡你的笑容,喜歡看你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我也想知道你之後還能做出什麼有趣的事情,你該自由的生長,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叫月芽,我可以直接叫你榮純嗎?能和我成為朋友嗎?”

月芽把手上的碎渣散落一地,伸出左手看着澤村榮純。

澤村榮純遲疑了好久,看着月芽一直望着自己推誠不飾的眼神,最終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輕輕地和對方握了握。

“好...不過我想先回家看看,可以嗎?自來到這我有好幾年沒有回家了。”

“可以,回家之後呢,榮純有沒有上過學,就是過去學校嗎?”

“上學?幼兒園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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