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的波本一擡頭,就看到了幾雙目光灼灼盯着他看的眼睛——
“看我們做什麼,不是要說什麼事情嗎?”
琴酒深深地看了他和艾佛利一眼,意味不明的冷哼一聲,開始說起正事——
“組織的實驗室出逃了一例實驗樣本,樣本編号為0526。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回收他,在警方抓到他以前,用最快的速度清理掉他留下來的痕迹,盡量抓活的,但如果和警方對上,必要情況下,允許射殺——”
琴酒說着,從大衣懷裡掏出一沓文件,讓伏特加分給衆人。
艾佛利也拿了一份,在面前展開——
“樣本編号0526,本名是……桑島枳實……”
艾佛利看着文件上印着清晰圖片的年輕人,不由得念出了他的名字……
“看起來還很年輕呢。”
琴酒看向說出這話的艾佛利,冷笑一聲,刺道——
“怎麼,差一點就面臨同樣命運的你對他感同身受了?”
艾佛利的面色瞬間就變得難看起來。
“過分了吧,琴、酒。”
艾佛利一字一頓的對着他說,周圍幾個人被兩個人瞬間變化的氛圍感到了疑惑。
但他們沒有忽視兩人對話間的重點——
同樣的命運……
艾佛利也曾經面臨着可能被做出同樣安排的境地嗎?
知曉艾佛利事情的伏特加默默地降低了存在感,不敢在大哥不高興的時候冒頭。但其他人就不怎麼在意琴酒的感受了,尤其是……梅斯卡爾。
“喂琴酒,你什麼意思,艾佛利以前也是實驗體嗎?”
梅斯卡爾直接就問了。對于組織這方面的事情,他之前在法國的時候有接觸過,雖然沒有到琴酒了解的那麼深的地步,但一些大概的實驗内容,他不是沒有見過。
他一邊說着,眼眸中湧動着意味不明的光。
艾佛利的神色難看到了極點,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這裡,但他不能。
“不是。”
但意外的,琴酒回答了。
“哈?那你剛剛是什麼意思?”
“你在質問我?”琴酒的聲音變得冷冽了起來。
“為什麼不可以,理論上來講,我們算的上是平級!”梅斯卡爾絲毫不讓。
“但我可不是喪家之犬,也不知道是誰處理不了自己惹得爛攤子,最後灰溜溜的跑回了國内。”
琴酒現在的心情很不爽,開始無差别攻擊每一個惹到他的人。
梅斯卡爾被他的話噎的不行,但一時間也拿他沒什麼辦法——
畢竟他現在也算躲在琴酒的地盤裡,和這家夥作對,太不利了!
琴酒怼完梅斯卡爾,森綠色的瞳孔陰森森的環視一周,最後落到了艾佛利身上——
“伏特加會把0526此前的行動軌迹發給你們,他最後一次被人目擊是在澀谷,你們可以開始行動了,找到他後,第一時間聯絡我。”
“等等。”
琴酒看向艾佛利身後,是波本。
“還有什麼事。”
“你還沒有告訴我們,為什麼這個0526會和警察扯上關系,他不是組織的實驗體嗎,又怎麼會被警察盯上?”
波本紫色的瞳孔中滿是懷疑與不信任。
琴酒看了他一眼,冷笑着——
“這不是你們情報分子最擅長的事情嗎?如果你們也不幸被警察盯上了,我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一定會給你們一個痛快!”
“啧。”
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但琴酒話盡于此,他們也沒有耽擱,決定立刻出發。
“艾佛利,你和我一起。”
波本準備出發時,沒有忘記喊上艾佛利——
畢竟艾佛利現在的體術還不足以單獨行動,在不清楚實驗體究竟是什麼狀況的情況下,他一個人恐怕沒有辦法應付。
但艾佛利并沒有立刻跟着他走,與此同時,琴酒的聲音适時的響起。
“不,他和我一起。”
波本看向琴酒,琴酒絲毫不退讓,綠色的瞳孔俯視着波本的眼睛——
“我和琴酒一起。”
艾佛利并沒有讓這種狀況持續很久,出聲打破了兩人的僵持。
琴酒輕笑一聲,挑釁的看向波本——
“Time is money.”
“波本,時間就是金錢,速度要快。”
琴酒赫然說出了朗姆常挂在嘴邊的話,這讓波本的心情不住的下沉。
艾佛利對波本點點頭,沒有過多解釋什麼,波本看了他一眼,确認他沒有問題後,便轉身離開了艾佛利的辦公室,和等在外面的幾人先行離開了。
辦公室裡隻剩下了艾佛利和琴酒,還有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