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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第 1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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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奧斯曼帝國有些疑惑。

“嗯,可能是覺得丢人吧……”華似乎覺得很有意思,既無奈又好笑,現在倒是知道害羞了。

“她在歐洲丢的人還少?”英格蘭啧了一聲,“亂跑什麼。”

甲闆上,一個金色頭發的女孩一臉懊惱地揪着自己的頭發,緊盯着面前的海水,心想,

從這跳下去算了……

她倒是甯願自己的存在先别恢複,這也太他媽丢人了!上次變男孩兒就變女孩兒,不管是哪次都很丢臉啊!

美利堅随便挑了個地方坐下,心裡不停默念着:嗯,是他們先拒絕他的,他們有錯在先,而且他還沒原諒那群人呢,他也不是故意要變成這副形态的……美利堅試圖催眠自己,可是臉頰旁的紅暈仍舊沒有退去。

美利堅生無可戀地仰頭望天,無意識揉着自己潔白的裙子,也沒人告訴她”存在”被吞噬後會變成這樣啊……

要是知道的話,他就,就,還是得被咬啊……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看着南卡羅萊納和德克薩斯重傷而不管。

他們怎麼樣了?連死亡也不能由自己控制的生活真的是他們想要的嗎?還有華盛頓,北方那些傻子應該沒做什麼傻事吧……越想越擔心,這個四歲的女孩臉上浮現出凝重的表情,她現在恨不得瞬移到北美。

美利堅在記挂着北美,也有一個她根本意料不到的人在想着他。

“……該死!”在北美,現在是深夜時分,裡士滿的莊園内,南方聯盟捂着隐隐作疼的腦袋坐起身,他已經記不清做了多少個一樣的夢——自從美利堅的存在消失過後。

北方各州沒有在24小時後等到美利堅,但先崩潰的反而是他這邊的人,還真是可笑。南方聯盟自嘲道。

明明已經被他影響,明明已經成為叛徒,為什麼還會輕而易舉地再次被美利堅調動情緒?

啊——是因為美利堅那份可笑的天真嗎?為了那幾個叛徒,美利堅都可以讓他吞噬“存在”,也難怪那幾個孩子會因為美利堅的離開而痛苦。

“啧,死都死了,陰魂不散。”南方聯盟嘀咕了一句,他不單單是因為南方各州的情緒而難受,更多的是因為南方聯盟反複做的那個夢,也就是,因為美利堅。

美利堅在他懷裡消散時對他輕輕說的那句話,每天晚上如同夢魇一樣一直纏繞着南方聯盟。

美利堅說讓他放過自己,說完後他就像泡沫一樣消散在南方聯盟懷中。南方聯盟說不清當時的感覺,開心嗎?好像也沒有,夙願實現的輕松嗎?好像也沒有。那他當時在想什麼呢?

什麼叫放過他自己?在那種情況下,美利堅到底想表達什麼?他又什麼時候逼過他自己了?

南方聯盟擡起頭,蒼白的面頰上一雙血色的眼眸深沉而陰郁,這張和美利堅一模一樣的臉,南方聯盟不自覺撫上自己的眼眸。

他明明勝利了,他成功吞噬了美利堅的存在,對,手段不光彩,他知道。可他要什麼光彩,曆史是由勝者書寫的。可他為什麼……反而感覺自己失去了什麼。

從他手下美利堅溫軟的肌膚逐漸變得冰涼,從他看見美利堅那雙璀璨出塵的藍眸逐漸喪失光彩,從他逐漸感受不到美利堅的存在,南方聯盟就一直有這種感覺。

恍惚間,南方聯盟似乎在鏡子裡看見他那雙血紅色的眸子變成澄淨而空靈的藍色,很漂亮,比任何藍色的水晶都要漂亮。

南方聯盟皺起眉,他可不會有這樣的眼眸,永遠都不會,那是美利堅的。

“啧,真是夠會折磨人的。”死了也一樣不讓人省心,南方聯盟惱怒卻無可奈何,他又躺回床上,這次卻無論如何也睡不着了。

月夜下,南卡羅萊納将一隻嬌美的玫瑰放到窗台上,銀沙般的月光輕柔屯撫摸着嬌豔欲滴的花朵,南卡羅萊納怔怔的看着這一幕。

窗台上早已堆滿了玫瑰,被壓在最底層的都已經開始萎縮,甚至腐爛。南卡羅萊納在美利堅消失的第一天起就開始往自己的窗台上堆放玫瑰。

“夠了,南卡羅萊納。”弗吉尼亞一臉疲憊,“不要這麼折磨你自己,美利堅不會想看見你這副模樣。”

“你剛從北方回來?”南卡羅萊納眼神空洞地詢問他。

“是,你們都一樣不讓人省心。”弗吉尼亞因為自身的割裂性反而成為了現在唯一還算正常的州,但天天這麼南北方來回從一堆瘋子去到另一堆瘋子裡,弗吉尼亞感覺自己也快撐不住了。

“那你告訴他們了嗎?”南卡羅萊納歪着腦袋問他。

“告訴了。”這是弗吉尼亞第35次回答這個問題,他并非不厭其煩,而是南卡羅萊納問話時瞳孔深處悲涼的令人心驚,弗吉尼亞不忍心對他說“這個問題你問過無數遍了”之類的話。

弗吉尼亞最開始就告訴了華盛頓他們美利堅留下的話,現在仍然對他們蒼白的面色記憶猶新。

美利堅最後一刻仍舊認為是他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州,這個事實讓北方的州難以接受。

“哦。”南卡羅萊納點了頭。

每天機械般地重複一樣的問題,南卡羅萊納把自己困在了時間裡,他的記憶停留在美利堅逝去的那一刻,從此他的時間不再流動。

弗吉尼亞看着南卡羅萊納,自己也不好受,但他知道自己無法改變南卡羅萊納的現狀。

“……好了,南卡羅萊納,已經很晚了,你睡吧。”弗吉尼亞将聲音放柔。

“嗯。”南卡羅萊納乖乖地從窗台走到床邊,甚至還能說一句,“你也快睡吧。”

“這家夥真的沒問題嗎?”弗吉尼亞咕哝着輕輕帶上門。

黑夜裡,南卡羅萊納睜開眼睛,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怎麼會不知道呢?太刻骨銘心的痛苦讓他根本無法催眠自己。

“……對不起。”南卡羅萊納的呢喃飄散在暗夜中,他想道歉的人不在這裡,這句話也傳不進他心心念念的美利堅耳朵裡,但他不在意。

如果美利堅回不來,南卡羅來納甯願一直待在自己給自己編織的牢籠裡,清醒着承受這份痛苦和愧疚。

“嗯?”弗吉尼亞推開德克薩斯的門時被一股濃烈的酒氣刺激的皺起了眉,他拎起癱軟在地醉得神志不清的德克薩斯,“不要命了嗎?”

地上滿是已經空了的酒瓶和酒罐,弗吉尼亞都無法想象他喝了多少。

“弗吉…尼亞,你又來了啊。”德克薩斯費勁地認出了他,随後扯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用管我,像我這樣的叛徒,不是死有餘辜嗎?”

弗吉尼亞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隻有美利堅可以回答他。

弗吉尼亞僅僅是讓德克薩斯平躺在床上,給他弄了碗醒酒湯,讓他盡量好受點,同時不動聲色的抹去德克薩斯臉上的淚痕。

弗吉尼亞無法想象南卡羅萊納和德克薩斯承受了怎樣的心理壓力,但他知道,如果讓他親眼看着美利堅因他而死,他絕對不會比他們好到哪裡去,甚至會比他們還狼狽。

……華盛頓還真是了不起啊,弗吉尼亞心想。

彼時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北方那邊不需要他擔心,因為有華盛頓在。

弗吉尼亞确實是佩服華盛頓的能力,首都明明比任何人都要心疼,卻又不得不處理他應該或不應該做的一切。

弗吉尼亞把所有的感情一股腦地推給了西弗吉尼亞,這才讓他勉強維持冷靜,但具體能撐多久他也不知道。他感覺自己要撐不住了,弗吉尼亞靠着床頭,其實他也很想,很想美利堅啊。

心尖犯上尖銳的疼痛,弗吉尼亞面色一變,連忙捂住心口,“别,拜托你再撐一段時間,華盛頓早就已經是強弩之末,總得有人是清醒的……”

他硬生生把過于強烈的情緒壓抑住,像酒精發酵一樣,這些情緒會随着時間的流逝更深刻,弗吉尼亞很清楚,但他不得不這麼做。他也隻能祈禱,當有一天壓不住這些情緒時,自己能夠稍微鎮靜一些。

海風挽起躺椅上金發小女孩兒的白裙,這個玉雪可愛的孩子似乎在和誰賭氣,一張小臉紅撲撲的,看着還有幾分呆萌。

原本這豪華遊輪就沒幾個在上層的貴客,更不會有人來打擾美利堅,她将自己一頭金毛抓的亂糟糟的,依舊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但她現在四歲的軀體讓她做任何事都會讓人由衷覺得可愛。

這個粉雕玉琢的女孩原本就處在寬大的躺椅邊緣,此時翻個身就那麼栽倒下去,美利堅一驚,眼角一抽,算了,摔就摔吧,不差這一點了。

一雙溫暖而有力的手接住身形嬌小的女孩,很快就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地上。

美利堅仰頭看他,這是一個深色皮膚的高大黑人,有些局促不安,不過20歲上下的模樣。肩膀格外隆起些,似乎做慣了苦力活。黑人在她的目光注視下不安地後退兩步,他不确定是否會吓到這個小姑娘,畢竟不止一個白人小孩被他的皮膚顔色吓哭。而面前的女孩兒一看就是從小被嬌養長大的,要是她被惹哭了,他應該也不會太好過。

“等等!”美利堅叫住了想要慌忙離開的黑人,邁着小短腿跑過來,撲閃撲閃着漂亮的藍眸,笑顔燦爛,“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

黑人愣了一下,随即不可置信地問他,“你,你不怕我?”

這個看上去嬌生慣養的貴族小姐,居然沒有對一個“異類”表示震驚,厭惡和恐懼,反而對他露出了比清晨初綻的花兒更明媚的微笑,這着實讓他不知所措。

“怕?”美利堅有些疑惑,她的字典裡還沒有過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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