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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第 1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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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堅在華的精心照料下,身體倒是逐漸好轉了,臉色也紅潤了不少,讓華盛頓終于稍微放下心來。

1876年,美利堅好奇地拎着一個彎鈎狀的東西左右查看,輕輕轉了轉号碼盤。

“……Washington?”

另一個房間裡的華盛頓聽到美利堅的聲音時驚喜萬分,連忙回道:“我在,美利堅你聽得見嗎?”

華盛頓身後,各州屏息凝神等待着美利堅的回答。

“嗯,聽的很清楚。”美利堅聲音裡含着雀躍的笑意,“有點神奇。”

“耶,我們成功啦!”紐約瞬間歡呼起來,随着他的歡欣雀躍,各州的神情也逐漸放松下來。

這一年,電話在美國問世了。

從華那邊回家沒多久,美利堅就被拽着嘗試這個新東西了,但是各州在美利堅出門時閑着無聊搗鼓出來的。

“賓夕法尼亞,我沒有說你可以喝酒。”美利堅的聲音讓賓西法尼亞伸問酒瓶的手一僵,他幽怨且委屈的開口:“爹你怎麼知道的……”

不是還隔着一個房間嗎?

南卡羅萊納很不客氣的笑出了聲,此後局面就一發不可控制了。

“裡面裝的是葡萄汁。”華盛頓微笑着補了一刀。

同年,法蘭西送了一座雕像給美利堅作為獨立100周年的禮物,那就是後來舉世聞名的自由女神像。

美利堅很喜歡,顯而易見。

眼睛在發光,真可愛。法蘭西啞然失笑。

“我沒有很喜歡,你自己要送的,我沒有要求你……”美利堅别扭地挪到法蘭西身邊。

“嗯嗯,是我自己要送的。”法蘭西娴熟地哄着他,異瞳裡盛滿了盈盈笑意。

美利堅突然拽住法蘭西,強迫他把頭低下,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前就親了他一口,一觸即分。

法蘭西怔了一下,随即喜笑顔開,唔,看吧,和英格蘭一樣别扭。

“美利堅你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法蘭西抓着美利堅的手,仔仔細細地觀察着他的面色,稍微放下心來,“似乎好多了?”

“本來就沒什麼大事,是你們太大驚小怪了。”美利堅掙脫他的手。

“有關你身體的事可從來不是小事。”法蘭西有些許無奈,說了美利堅也不會聽的。

“不過嘛,我可以和華盛頓單獨聊聊嗎?”法蘭西将目光移向僵着身體的華盛頓,他是真沒想到,華盛頓會是第一個這麼做的人。

哎呀,竟敢囚禁我親愛的小玫瑰,要怎麼辦才好呢?法蘭西笑語盈盈,要知道,他都不敢那麼對英格蘭。

“不可以。”美利堅警惕道,他總感覺華盛頓和法蘭□□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他不滿地拉法蘭西,抗議道:“你别為難華盛頓。”

“沒有哦。”法蘭西輕輕掐了一把美利堅的臉蛋,溫聲道:“你為他說話,那他為難你的時候怎麼辦呢?”

“他才沒有……”

“美利堅,讓我和法蘭西先生單獨聊聊吧。”卻是華盛頓打斷了美利堅的話。

美利堅将嘴撇成“乀”形,“随便你們。”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決定不搭理他們了。

大廳裡隻剩下法蘭西和華盛頓,法蘭西撥弄着他的手指,不知道在想什麼,華盛頓原本就心虛,眼下更是不敢主動開口。

沉默良久後,“華盛頓。”法蘭西主動開口。

“我知道你愛他,也能理解你對他的愛混進了私心。可你唯一不該做的就是剝奪他的自由。華盛頓,你不明白自由對美利堅的意義嗎?你明白的,你比任何人都明白。”

“美利堅可以失去任何東西,但他不能失去自由,或者說,從他獨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成了自由的代名詞。”法蘭西似乎在感慨,語氣中夾雜着些許欣慰和懷念。

“你在威脅他。”法蘭西歪了歪腦袋,“你強迫他在你和自由之間做選擇,而我親愛的小玫瑰恰好又很天真,他不會丢下你,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他放不下你,可他又無法舍棄他為之誕生的自由,這個選擇題對他來說本來就很殘忍,所以他最後也隻能折磨自己。”

“所有人都可以那麼對他,你不行。華盛頓,如果他把自由看的比你重,他就不會為了你踏進南方聯盟的籠子裡。”

“華盛頓,你明白我要說什麼嗎?”

看見華盛頓蒼白着臉色點頭,法蘭西滿意了,“沒有人可以困住他,不要以為你真的能抓住他,你隻是用愛編織了一個牢籠,而他心甘情願的走進去了而已。可我一直都希望,愛能成為後盾,而不是束縛。”法蘭西的眼眸柔和下來。

“……我記住了。”華盛頓似乎有些痛苦,他不敢想象美利堅被他鎖住的那幾天在想什麼,在經受怎樣的煎熬。

“我不希望類似的事情再發生,否則你的下場就跟這根法棍一樣。”法蘭西提起桌上的法棍用力一捏,“咔巴”一聲,法棍應聲破碎。

華盛頓眼角一抽,“是…是的。”

“好了。”法蘭西滿意地拍了拍手,“讓美利堅進來吧。”

“France,這個。”美利堅送别法蘭西時,将一個小物件塞給了法蘭西。

法蘭西攤開手,手心上躺着一枚鸢尾發繩,做工很精細,小小的淺紫色鸢尾栩栩如生,别在法蘭西銀白色的頭發上應該很好看。

做各種動物模型都逼真到能以假亂真的美利堅,做這些小玩意兒更是信手拈來,更别提美利堅還是用了心做的。

“……哎呀,美利堅,我們别管華盛頓了,你和我回家吧。”法蘭西心瞬間就軟了,他樂滋滋地将美利堅摟進懷裡,笑着哄騙他。

華盛頓:……?

“美利堅,你覺得我把這縷頭發紮起來更好看嗎?”法蘭西扯了扯自己的頭發,微笑着問他。

“我才不要去巴黎,他不好玩。”美利堅嘀咕着。

“哎呀,巴黎聽見這話可能會熱淚盈眶呢。”法蘭西心想。

美利堅的所作所為巴黎已經免疫了,或者說,他已經被折磨習慣了,就和倫敦一樣。這樣一來美利堅當然會覺得不好玩。

“……”美利堅仔細端詳着法蘭西的容顔,“都很好看,頭發,紮不紮都很好看。”

美利堅的神情很認真,認真到沒有人會懷疑他說的是假話,法蘭西忍俊不禁,“更想把你帶回巴黎了呢,美利堅。”

1878,柏林,深夜。

将銀白色的頭發紮成一股小辯放置肩前的法蘭西笑着問守在宴會門口神情淡淡的柏林:“不檢查我的邀請函嗎?”

“不用了,法蘭西先生,請進。”柏林有些許無奈,法蘭西的身份已經是最好的邀請函,誰敢攔他啊?

目光掃過束縛住法蘭西頭發的鸢尾,柏林眼角微不可察地抽動了一下,這家夥,不會是為了這個頭繩特意把頭發紮起來的吧?

刺耳的刹車聲響起,車内,英格蘭看着窗外一身白色西裝的法蘭西,不耐的“啧”了一下,真是有夠顯眼的,看着就心煩。

車門被打開,德意志走了下來,幫英格蘭打開車門。

法蘭西眯了眯眼睛,看着英格蘭和德意志一起走過來。

“喲,英國佬,好久不見。”法蘭西笑語盈盈地選擇性忽視了德意志。

“哦。”英格蘭冷淡地應答一聲,他的目光停留在法蘭西的發繩處,“這美利堅送你的?”

“當然。”法蘭西不無驕傲地開口。

“真難看。”英格蘭無視了他,徑直走進會場。

“英國佬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嫉妒?”法蘭西跟了上去。

會議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俄國和德國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他們的關系不說相親相愛吧,隻能說是互看不爽。

雖說俄國當年沒有插手德意志和法蘭西之間的戰争,也沒有趁機捅德意志一刀,但并不代表他就支持德意志統一,他隻是沒料到法蘭西真的會輸。

歐洲猛不了地又多一個強國對俄國有什麼好處?

法蘭西更不用說,德意志在凡爾賽宮加冕為王就把他們兩國的仇恨拉滿了,而且現在一看見德意志,法蘭西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英格蘭死在他懷裡的那一幕,新仇舊賬一起算,法蘭西說要把德意志千刀萬剮是完全不誇張的。

清脆的碰杯聲響起,俄國擡起冷紫色的眸子。法蘭西正用一雙含滿了愉悅的異瞳盯着他,帶着奇異的誘惑,明亮到刺眼的燈光暈染開法蘭西眼眸裡的笑意。法蘭西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和紙醉金迷的會場格格不入,再配上他垂下的銀白色頭發上那抹紫色的鸢尾,倒是顯得一塵不染。

法蘭西舉着那杯青色的雞尾酒,“不喝一杯嗎?”他問。

……真是鋒利的美貌,俄國心如止水的想着。

俄國将手裡的伏特加一飲而盡,給足了法蘭西面子,今時不同往日,雖然他們在克裡米亞的舊賬并未完全一筆勾銷。但現在他們有德意志這個共同的敵人,換句話說,有共同的利益合作基礎。

微甜的液體滑過喉嚨,法蘭西用眼角餘光瞥到似乎正和德意志相談甚歡的英格蘭,不知為何感覺被噎了一下。

“要和我合作嗎?”法蘭西馬上開口問俄國,很難說沒有賭氣的成分。

俄國似乎有些驚訝于他的直白,片刻後俄國轉頭看向英格蘭的方向,瞬間了然,“你又和英格蘭吵架了?”

“誰和那個讨人厭的家夥吵架。”法蘭西冷哼一聲,表現出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樣。

“我稍後給你答複。”俄國不免心想,你就嘴硬吧。

“兩位晚上好。”奧匈帝國堆着笑走過來,他的衣服正式而得體,但因為他平時那驚世駭俗的事迹,總有幾分小孩穿大人衣服的不協調感。

“……奧地利有什麼事?”德意志直白地發問。

“呃……就是,我們能不能合作?那我們…也算是親戚對吧?”奧匈帝國眨巴眨巴眼睛,試圖裝可憐。

“他為什麼不親自來?”德意志挑眉,他不信奧地利不擔心奧匈帝國把事情搞砸。

“他說他身體不适。”奧匈帝國按照台詞乖巧地回答。

“連實話都不願意說,很沒誠意。”英格蘭恹恹地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說想到有一天要和你合作就想吐,所以讓我來了。”奧匈帝國立馬開口說實話。

德意志:“……”

“那你的目的呢?”英格蘭漫不經心地打量着眼前這個年紀尚小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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