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奧萊恩的辦公場所,區區一間辦公室而已,費不了什麼事,我很快向威震天報告布置完畢了。
然後繼續我近期的重點任務,點了隊人和我去搶動力源。它還在原來的地方,還是原來那些守衛。得到它不要太容易。我很快拆掉了上面的定位裝置,命令士兵們把它扛回去。
汽車人就是這時候過來的。他們接連從陸地橋裡跳出來:大黃蜂,阿爾茜,飛過山,隔闆,還有……天火。
我立馬接通了聲波的信号:“這裡需要陸地橋。”
話音剛落,他就在我身邊開啟了陸地橋。我沖着扛着動力源的幾個家夥喊道:“快點把東西帶回去!”
我留在原地繼續觀望戰場局勢,指揮着剩餘的人作戰:“飛行單位掩護,使用重火力!地面單位拉開距離,持續射擊!”
汽車人們毫不保留地進攻。天火看了我好幾眼,但很快還是變形飛到空中和飛行單位互相射擊纏鬥了。
即便有我從旁指揮,士兵們也傷亡慘重。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東西已經順利帶回去了。東西進去的那一瞬間我就讓聲波關上了陸地橋。
阿爾茜見狀試圖變形一路闖進去,體格最小的她其實完全可能成功。如果不是途徑我的時候被我攔下的話。她最終沒能趕上。
她變回人形,非常憤怒地攻擊我。阿爾茜,久經沙場、不可小觑的汽車人戰士。力量5,速度8,技巧8,戰力值68.75。她使足了力氣一拳朝我臉上砸過來,被我抓住手腕一個借力甩回到了汽車人那邊。
“上來就打臉,這合适嗎?”
“靜電!”天火喊我。
我轉向他:“……這次喊的是我的名字啊。”
他頓住了,臉上出現了夾雜着愧疚和傷痛的神色。
他不說話了,我也沒再管他,環視戰場清點起傷亡來:“啧,全死了。折了那麼多人手,真麻煩……”
天火很快振作起來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會加入霸天虎?”
我懷疑他在明知故問:“這還用問嗎?因為不加入威震天會殺了我啊,我又不想死。”
汽車人們驚疑不定地看我。飛過山率先發問:“好吧,隔闆倒是提起過你加入了霸天虎,但你怎麼變得這麼能打了?”
這很奇怪嗎?救護車之前不也變得很厲害嗎?他幹掉了整個礦工隊,唯一的活口被他拷問得到現在還怕見人,我為什麼不能變強呢?”
我很奇怪地反問他們:“說起來,他這次怎麼沒來?我還沒回報他對我做過的事呢。”
天火很吃驚:“他對你做過什麼?”
“你加入汽車人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吧,跟他們沒有信息交換嗎?你可以回去問救護車,他對我意見很大,我覺得他應該很樂意和你說的。”
阿爾茜很生氣地打斷了我:“你少胡說!他隻是給你治療而已,而你,你不僅沒想着回報,還放走了威震天!”
“我讓他給我治了?我他讓我強行下線,我還要謝謝他嗎?”我很不爽地回怼阿爾茜,“說我放走了威震天更是好笑,你怎麼不說是救護車放走了威震天?瞧你們現在着急忙慌的樣子,不就是沒了擎天柱嗎。如果沒了他就過不下去,隻能說明你們實在無能……”
“夠了!”天火忍無可忍地打斷了我的話:“靜電,跟我回去,我們必須好好說清楚。你的光學鏡是怎麼毀的,你為什麼需要治療,你現在到底怎麼回事,全都要說清楚。”
“如果我說不呢?”
天火毫不退讓:“你必須和我回去。”
“……就像我說過的,你不再是我的導師了,我們之間已經什麼關系也沒有了。我沒有任何要跟你回去的義務,也看不到任何要這麼做的必要性。而且……你現在這算什麼?是在關芯我嗎?但你明明抛下我不止一次。我原本已經接受了是因為紅蜘蛛的緣故,可你緊接着又抛下了他加入了汽車人。現在,你又說要帶我回去,然而你的汽車人同伴們們隻想從我嘴裡逼問出擎天柱的下落……”
我實在困惑起來:“天火,你的所作所為簡直颠三倒四。”
他說:“我能解釋……”
“我不需要你的解釋。我要走了。”
汽車人攔下了我,隔闆說:“你不能走。”
“……我現在芯情很差。它本來很好的,在你們過來之前我的芯情真的很好。”
我環視圍着我的這一夥人,瞧見了隔闆臉上的憤怒兇狠,阿爾茜臉上的急躁焦慮,飛過山臉上的擔憂不安,大黃蜂……大黃蜂的光學鏡還是那麼大,隻是此刻裡面滿溢着憂傷。
我的視線最終鎖定在天火身上,我對他一字一句地慢慢說道:“看在我們往日的情面上,天火,我可以告訴你擎天柱——或者說奧萊恩·派克斯——沒有任何人身危險,他現在過得很好,甚至過得比在你們的基地好得多。”
“而如果你們再糾纏我,我發誓你們的基地會即刻迎來整個飛行中隊的轟炸。那裡現在應該還有留守人員的吧?”
說完我變形飛走了,沒人攔我。包括天火。
我順利回到了飛船。芯情沒有好轉,反倒變得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