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了我的辦公室。我有好多事要做,不能耽誤,越早布置下去越好。
往太空橋基地抽調一批工程兵,安排他們進行修繕和後續維護工作。調整後勤生産線,加班加點補上能源缺口。還有飛船上巡邏和守衛的人事安排,死了這麼多人必須要重新調班。還有飛船的修繕,工程兵真是什麼時候都缺……
都安排下去了,我才騰出手來去執行任務。坐标指向的位置似乎是某座山,海拔還很高。帶隊飛行兵去吧。我去點人的時候發現飛船上空了不少。看來另外兩隊人都已經出發了。這麼急做什麼?這坐标是聲波拿出來的吧,汽車人那邊又不會一起過來。
不過我确實也該抓緊了。霸天虎對汽車人最大的優勢就是人手充足。如果我趕着和另外兩隊一起行動,汽車就算發現了也分身乏術。如果我一直拖下去,說不定到時候真有什麼意外,那我就要獨自面對全部汽車人了。
看威震天的架勢,這次任務是不會有後備支援的。我沒找聲波,自己去了陸地橋中心開的陸地橋。我真不想看見這個讨厭的家夥。
我估計的沒錯。我剛帶着人把東西挖出來,汽車人就過來了。這說明他們确實有辦法确定我們的位置。不存在情報内部洩露的可能,所以是任務目标?這麼說的話這三組坐标應該和之前擎天柱在飛船上的工作内容有關。所以現在他們才有追蹤的可能。
不過他們的應該做不到準确追蹤。畢竟我沒在附近捕捉到任何陸地橋的信号。我特意把陸地橋的信号設置成了重點關注對象。沒檢測到任何信号。他們應該是定位到了離這裡比較遠的地方,然後一路過來的。他們來得很快,是天火載着他們飛上來的。
一共三個人。天火,擎天柱,大黃蜂。這說明我和另外兩隊錯開了,但沒完全錯開。
從時間上來說威震天肯定是最早的。汽車人會一齊湧向他。然後是擊倒和打擊,汽車人會分出人手去他們那。但威震天應該已經回去了,所以眼前的這三個人才能過來我這裡。那麼阿爾茜,飛過山和隔闆應該還在擊倒和打擊那裡。
我低頭打量任務目标,一柄巨大的錘子。上面應該是有發信裝置的,某種指引汽車人的信标。我找了找,在錘柄上。但我拆不下來,這東西太沉了。我拿不動,也沒法拆。真頭疼。
戰鬥不可避免。警戒的士兵很快攻了上去,為我拖延了不少時間。但也隻是拖延時間罷了。畢竟擎天柱在這。
我連通了聲波的線路求救:“我需要支援。”
沒動靜。
我責怪他:“記仇也要分場合。”
還是沒動靜。
我隻好說:“擎天柱在這。”
陸地橋立刻打開了,威震天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連通的不是聲波的線路嗎,為什麼現在過來的是威震天?而且他為什麼還是一個人來的?就這麼好了傷疤忘了疼嗎?
威震天見了錘子很高興。他說那是領袖遺物。然後開始對擎天柱講什麼霸天虎要再一次感謝奧萊恩·派克斯的偉大貢獻的廢話。說完他扛着錘子就進了陸地橋。臨走還讓我們消滅這些汽車人。
哈哈。真幽默。威震天你過來就是為了笑話擎天柱的嗎?你有完沒完了?
士兵們悄悄看我。我歎了口氣,威震天傻你們也傻嗎?我對他們說:“東西到手了。撤退。”
他們立馬開始往報應号飛。剛剛他們為我拖住了汽車人,現在我得為他們拖住天火。這個帶着多門重炮的大個子追上去有他們好受的。
我随便找了塊石頭坐下,看着汽車人他們,擺出一副樂意溝通的樣子出來。想着這倒是個對話的好機會,雖然我不知道有什麼好說的。
哦等等,有了。我問擎天柱:“奧萊恩,你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這個問題很關鍵,而且一直沒人告訴我。
擎天柱沉默了片刻,說:“是擎天柱。叫我擎天柱。”
我知道是擎天柱,我不那麼叫隻是不喜歡那個名字。
我又問他:“所以你在戰争爆發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他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又問天火:“你知道嗎?我覺得你以前就認識他。”
天火看了看擎天柱,見他沒反對才對我說:“是的。我确實認識。他以前是鐵堡圖書館的檔案管理員。”
好吧。這麼一來很多事情就都說得通了。
“你們回答了我的問題。所以我也會回答你們的。有什麼想問的嗎?”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天火把機會讓給了擎天柱。這家夥永遠都是這副樣子。切。
擎天柱問我:“在我是奧萊恩·派克斯的時候,在霸天虎的飛船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起碼想一下,我如果知道的話,剛剛還會問你以前是幹嘛的嗎?
“你應該問你自己。你記憶扇區又出問題了?”
他默認了。
我開始懷疑那個人類拷貝過來的領袖模塊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要不然就是領袖模塊本身就有什麼問題——不是清空記憶扇區就是覆蓋記憶扇區,怎麼看怎麼不像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