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不分場合直接就炫妻的行為,溫壺酒直接躲在了一旁獨自念叨着:“得得得,有事你們倆挨個自己扛,可别找我這把老骨頭了。”
不僅得幫忙,還得吃狗糧,哪家舅舅做到他這份上的?江湖上,溫家獨此一份啊。
柳月風度翩翩的将信紙貼心的收好,然後擡頭一笑:“柳月還是相信舅舅不會見死不救的。”
看見他這模樣,溫壺酒的頭更痛了。
造孽啊!當初怎麼就沒注意呢?居然這小子勾搭了他家大侄女!!!!
柳月拾趣的退下,先去處理秀水山莊那邊傳來的事情了,他畢竟是莊主,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他做決斷的。
天啟城溫府。
劍影幢幢,眼前舞劍的身影似是重疊在一起,構成一副極美的畫卷。
蕭楚河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舞劍的身影,此時此刻終于明白了他大師傅那麼臭屁又驕傲的一個人為什麼會那麼推崇這位師尊了。
是實力,明明隻是普普通通的一套打基礎的劍法,但是在1他師尊的手裡仿佛與絕世劍譜無異,隻是一根小小的木棍,卻被舞出了絕世寶劍的風采。
樹葉晃動飄落而下,那道劍影也停了下來,一身蒼青綠衣的葉絮回頭看他,看他這樣目不轉睛的看着,便走了過來在他眼前揮了揮手:“好了,回神兒了,剛才可看清了?”
蕭楚河不太好意思的一笑,乖乖巧巧,又有一些羞澀的說道:“看懂了一半,後半段您的動作太快了,徒兒看不清了。”
“那這回你可要看清了,為師再放慢一些。”說完塞給了他一把小木劍。:“自己也可以比劃比劃,不過注意别戳到自己了。”
“徒兒明白。”院中兩道身影徐徐而起,小的那一道明顯跟不上,但前面的身影慢慢停了下來,直到合适,看見他跟上了,才又劍起下一式。
兩人練了一天的劍,都是基礎劍法,對于成年人來說沒什麼,但對小孩子來說,體量還是挺大的,但這孩子也沒喊一聲苦和累,也讓葉絮更滿意了。
她師傅黃藥師若是看見了,估計也會羨慕自己受了個天賦極好的弟子吧,懂禮貌,不傲氣,資質好,打着燈籠都難找了。
直到天色漸晚,月光籠罩之時葉絮才好好的将小孩投喂了一頓。
晚膳過後便有人來敲門了便,不用開門,葉絮都知道是誰了,正是如今閑暇在京的蕭若風來接侄子了。
“嫂嫂來信于我的時候,我還沒想到你竟然會真的收下他。”蕭若風身邊還有一個看起來大些的孩子,大約六七歲的樣子,比蕭楚河要大一些。
随後隻聽他說道:“這是淩塵,我兒子。”
“你成婚了?”葉絮仿佛是看什麼新奇物件似的,繞着他看了幾圈,有些驚訝。
蕭若風搖了搖頭,有些苦笑的說道:“她不願與我成婚,生下孩子之後,獨自撫養了一段時間便丢給我了,而她自己死在南訣了。”蕭若風此時說話的語速有些慢,但不難看出他有些難過。
身旁的孩子也是安安靜靜的聽着母親的過往,隻是眼裡流落着一些落寞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