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笹川花也加入了她們的香港之旅,李麗本來熱情地邀請了笹川純,但是他以體力不佳婉拒了;第三天一早,笹川了平就到了香港。
“花!純!”他一見到妻兒,随手把包往地上一丢,沖上去緊緊抱住了他們。
“這幫家夥極限地太愚蠢了!你們倆都沒事吧!真是很抱歉,我極限地沒有第一時間趕過來……”
“沒事!沒事!”笹川花笑着說,“幸好三個孩子來得及時,他們沒拿我們怎麼樣。”
“沒事啦爸爸,他們對我們還挺小心的。”
“太好了,如果你們出了什麼事,我極限的也活不下去了!”仔仔細細地打量完二人,确認他們倆都和自己說的那樣好後。他轉了個方向,手臂一攬,把三個女孩都撈進了自己懷裡緊緊擁住。
“麗、安,還有妮娜,極限地……謝謝你們……!”
“沒事啦!”李麗爽朗地說,“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而且那些人很弱的啦!”
“真是的,你們沒受傷就好!這種事以後還是要先和我說,讓大人處理哦!”笹川了平叉着腰,用開玩笑的口吻教訓她們,說的話和沢田綱吉如出一轍。
“知道啦!”
看着這樣溫馨的場景,沢田安有點不忍接下來要說的話,但是再不說就真的來不及了。她有些猶豫地開口:
“那個……舅舅舅媽,還有純,那個……我有點事想和你們商量。”
“嗯?”一家三口立刻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沢田安搓了搓手,咽了口口水:
“那個……請你們幫我們和媽媽保密一下……就是……可以說我們來香港是來打比賽的……嗎?”
這話是有點難啟齒。她早在前天就應該和笹川花提了,但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笹川了平還能夠理解她,但是笹川花就不見得了。
但三人了然,笹川了平看了一眼笹川花,笹川花輕輕歎了口氣,摸了摸沢田安的頭:
“是棒球比賽,對嗎?”
沢田安臉漲紅起來。原來笹川花對她蹩腳的借口一清二楚。她現在也隻能搗蒜一般點頭承認了。
“我知道了,我會跟京子說你們是一起去參加在香港的棒球比賽的!她現在正忙着她的天鵝湖呢,的确不該讓她多擔心。”
“不過,小安,你可不要再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咯!”笹川了平再一次開口道,“不過,我們馬上就要極限地退休啦,以後也不會有那麼多麻煩事了……”
說這話的時候,沢田安注意到笹川了平臉上的一絲遲疑,雖然他很快就掩蓋了過去,但依然讓人在意。
“說的也是!”沢田安揚起聲音回應。
總之還是假裝沒看到吧。
回到西西裡時,沢田京子去了法國,所以串供的借口也沒有用上。
沢田京子在演出開始前會一直待在法國,沢田綱吉長期在辦公室,Reborn最近在加百羅涅。妮娜和羅西很快就回學校上課了,沢田安就處于沒人管的狀态,除了每天要完成Reborn布置的作業外,她每天都很閑。可以盡情地在家把空調開得最低,靠在熊熊先生的肚子上看自己喜歡的動畫和漫畫書。
雖然在這期間她想和以前一樣去爸爸的辦公室坐坐,但都被沢田綱吉婉拒了,原因也總是“這是特殊時刻”,搞得她有點不快。
當然,其中最不快的是,她本來以為交接是一個很輕松的過程,沢田綱吉應該很快就能解決,交接完畢,繼承式結束,他們一家就能打包回日本并盛深藏功與名,但是事實好像是,大家都很緊張,比之前還要緊張。
但是她能做什麼呢?比起不明情況地跟着焦慮,不如期待一下媽媽的演出。
一周後,如行程那樣,沢田綱吉帶着沢田安、妮娜和羅西來到了法國巴黎。和西西裡不同,法國此時已經有了秋天的涼意。天剛下了雨,巴黎的街道和空氣都濕漉漉的,普通人穿了長袖都覺得有點冷,但這種天氣讓沢田安更加雀躍。
“我們要住哪個酒店?”在出租車上,沢田安問。沢田綱吉笑了笑,回答:
“我們不住酒店。”
“不住酒店?”她更驚訝了,但看身邊的妮娜和羅西,他們完全沒有和她相同的疑問。
“我們是要住媽媽的那間公寓嗎?”沢田安馬上就猜到了。
“是的!”他們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沢田安一直知道沢田京子在法國有一個小公寓,但她沒有去過,以為真小到隻能住一兩個人。
相比之下,另外三個人都來過幾次,隻有她一個人沒來過。
沢田安雖然來過法國兩次,不過都是出任務,一次在科西嘉島,一次在裡昂。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