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耿明為數不多的在網上活躍的記錄,之後便沒有了。”
“之後不久,這個耿明的同學在自己的社交平頭台上發布了一張在餐廳的照片,看。”
陳曉楠點開動态。
是一張擺滿菜品的美食照片。
“見老友。”陳曉楠讀着上面的文字。
“這個老友應該是耿明。”
“什麼!确定嗎!”
“确定,因為耿明當時的定位就在這個餐廳。”
“我!C!”
騰銳嗓子高亢,像一管雞血。
這個線索确實讓人振奮。
“他誰啊?”騰銳彎下身,看着電腦屏幕問。
“嗯……”陳曉楠點點鼠标。
“他叫郝誠。”
郝誠!
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在那來着……
“啊,想起來了,他是之前一個案子死者的前夫。”
卞海洋的話,像驚雷一般。
既然是老友。
那就把這個人找來問問吧。
做為當時案件的相關人員,警方保有聯系方式。
通話時,郝誠好像有些為難。
他正在辦理移民相關的收尾工作,不太方便。
不過提議可以到附近的咖啡廳。
騰銳和卞海洋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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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咖啡廳裡的人開始變多。
相對安靜的角落。
郝誠擡手招呼。
兩人前往。
落坐後,卞海洋看着郝誠,還是那咱謙遜溫和的感覺。
“喝什麼?”
“不用了,問幾個問題我們就走。”
騰銳的說辭有些官方。
郝誠還是幫兩人點了黑咖啡。
“你認識耿明。”
騰銳開門見山。
“我們是大學同學。”
“你最後一次見耿明是什麼時候?”
“大概是去年吧,具體時間記不太清了……嗯,耿明他,出了什麼事嗎?”
郝誠試探着問了下。
“在哪裡見的?”騰銳沒有回答郝誠的問題。
“在他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廳。”
“因為什麼見面?”
“我因為要移民,走之前見一些朋友。”
雖然是警方的詢問,可态度明顯過于生硬。
卞海洋站在警方的角度,可心裡還有點排斥。
“耿明和你關系還不錯?”騰銳繼續問道。
“嗯,在大學時候還可以,出了校門,大家都在忙各自的工作,基本上很少聯系了,我們也是偶然聯系上的。”
之後耿明詳細說了具休細節,和陳曉楠查到的基本一緻。
“你們都聊了什麼?”
“就是生活工作上的事,主要是回憶校院生活。”
“耿明當時有沒有什麼異樣?”
“異樣?比如?”
“精神狀态之類的。”
郝誠想了想,搖搖頭。
“我們大學的關系還不錯,那次見面也是畢業十幾年之後了,還是相對陌生的。除了回憶,也沒什麼好談的。”
“之後你們還有過聯系嗎?”
“沒有,之後一直在忙移民的事。”
“不順利嗎?”
“嗯,主要是工作一直沒落事,中間還參雜了一些……”郝誠看了下騰銳旁邊的卞海洋。
“一些不太……令人難過的事,耽誤了一些時間。”
“難過的事?”騰銳了注意到了郝誠的目光。
“嗯,我前妻去世了,麻煩了不少人。”
來的途中,卞海洋向騰銳說明了當時調查郝誠妻子的事。
兩起案件中,都多少與高純海|洛|因有着微妙的關系。
這也是讓騰銳對郝誠的态度有點過于生硬的原因。
正常情況下,他應該控制自己的态度。
“耿明他……不會也……”郝誠再次試探。
警察特意來找他,他沒辦法不多想。
“具體情況,我們不方便透露。”騰銳擋了回去。
不過郝誠已經猜到了,不然直接說就好了。
何必這麼顧左右而言他。
郝誠想到這,心裡有點難過。
“能多說一點關于耿明的事嗎,什麼都好。”旁邊的卞海洋插|了進來。
“他的事啊……”
郝誠對于卞海洋多少有點好感。
把自己知道的全盤脫出。
從郝誠的角度來看,耿明也是一個話較少,有點内向的人。
他們在大學能成為朋友,除了是同學,更主要的還是有共同的閱讀喜好。
兩人在大學的圖書館見過多次。
彼此不煩感,慢慢開始數落。
也僅次而已。
看來從郝誠這裡也得不到具體的線索。
出了咖啡廳,兩人目送郝誠離開。
騰銳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郝誠給人的印象不錯,即使自己有些不在禮貌,他也沒有表現了什麼不悅的神情。
非常有耐心。
是真的有教養,還是善于僞裝。
騰銳一時有點難以辨别。
不過兩起命案,都多少與他有點聯系,用巧合實在難以說服騰銳。
兩人轉身離開。
郝誠準備拐向街角時,看了眼走遠的兩名警察。
眉頭不受控制的皺了下。
啧!
真讨厭!
和那個麻煩一樣。
不如!
趕緊把她解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