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銳一直懶在王拓家。
王拓對于騰銳的問題也是閃展騰挪,進退有度。
該說的說。
不該說的一個字也不給騰銳。
不相信。
這是根本。
“你和高杉,你們倆……是那個?”
騰銳又換了個套路。
“呵!哪個呀。”
“啧,你屁股上的藥可還是我給塗的。”
“是不是的,和你有什麼關系?”
“我說嗎,一般線|人哪有幹這麼長時間的。”
線人這活,幹的是出賣朋友的買賣。
有些人被抓後,為了逃脫制裁,會主動提出要做線人,提供的線索也是真假參雜。
這些人不可靠。
可高杉是什麼樣的人,他騰銳還算了解。
間接對王拓也産生了興趣。
是什麼樣的關系讓兩人有這麼長時間的羁絆。
騰銳不言而喻。
王拓不想再和騰銳糾纏。
“你的衣服洗好了。”
王拓下了逐客令。
“洗好了,那不也得晾幹嘛。”
騰銳實趣的走向浴室。
打開一看,衣服已經幹了。
不過有點皺巴巴的。
“那個,這衣服沒法穿了。”
騰騰說的是實情。
王拓聽着像借口。
“那有熨燙機。”王拓指了指牆角。
騰銳慢悠悠的拿着衣服去熨。
“這房子是你倆買的?”
騰銳還在伺機打探。
“你熨完衣服就走吧,我要睡了。”
王拓不想再理騰銳。
說多錯多。
哪天找機會還是和高杉說一聲。
看着鐵了心關上卧室門的王拓。
騰銳決定這次先偃旗息鼓。
畢竟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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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騰銳來到辦會室。
精神抖擻。
“什麼味啊,這麼香。”
說話的是候岩。
鼻子靈敏的很。
“喲,是騰哥你啊。”
候岩還湊近聞了聞。
“唉,等會兒,你今天怎麼有點不一樣?”
候岩往後退了一步,仔細瞧了瞧了。
“這是昨天那衣服啊,怎麼……”
一樣的衣服,卻有不一樣的感覺。
不一樣來自于衣服被熨燙的妥帖。
恢複到衣服原來的規格樣式。
不再彎曲卷縮,過于走樣。
又因為騰銳挺闊的身材讓衣服平添了幾分姿色。
“有人給你熨過啦。”
候岩敏銳的抓到重點。
“那必須地!”騰銳壓根沒掩飾。
“啥時候處的啊,哪天相的親?”
“我還用相親。”
“咱局的?誰啊?”候岩眼珠亂轉,搜索可能的人選。
“啧,我怎麼就偏得在局裡找。”
“嗯?……。”候岩有點驚訝。
“那是哪的啊?”
“在……”
騰銳神秘兮兮的靠近,候岩毫無防備的帖耳附上。
“會議室!”
騰脫高八度的三個字,震得候岩一個激靈。
“耿明的案子,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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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
一組隊員如數到齊。
支隊長祝長林主持。
“騰銳。”祝長林沒廢話。
“耿明案案情分析如下。”
“1、耿明體内檢出兩種毒|品成|份,冰|毒和高純海||洛||因。”
‘2、現已知名叫‘二哥’的人曾兜售高純海|洛|因,并造成吸食者死亡,‘二哥’身份尚末查明。’
“3、暫末掌握‘二哥’與耿明的直接聯系,耿明從何處獲得些種毒||品尚不明确。”
說完騰銳直拉坐下了。
對,直接坐下了。
“沒啦?” 祝支不可置信。
騰銳不置可否
祝長林壓着火氣,歎了口氣。
“各位都非常辛苦,剛剛才破了連環殺人案,應該給你們一些喘息的機會,可是案子擺在這了,隻能再次辛苦大家了,調整調整,掙取下次開會,能有新突破。”
說完直接散會。
大家夥回到辦會室,按說剛破了連環殺人案,怎麼也該高興,可又因這沒啥進展的耿明案,又有點讓人心灰意懶。
辦公室有點安靜。
隻聽到陳曉楠偶爾點點鼠标的聲音。
“你幹嘛呢?”
卞海洋并沒有受到這種氣氛的熏染,走到陳曉楠身後問。
“我看看耿明朋友的社交媒體平台。”
卞海洋的思維被打通了一個點。
“耿明基本上沒朋友,可他總有校友吧。他畢業的是名牌學院,校友會在圈子裡也挺出名的。”
卞海洋已經坐在了陳曉楠旁邊,陳曉楠不由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騰銳也靠了過來。
“他們這個學校的校友會每一年都會舉辦一些活動,請的都是有所成就的畢業生,然後會把活動的精彩片段分享到學校的社交帳号上。”
“這是最近的一次活動,在去年,主題是‘最懷念的一刻’。有很多校友發了照片,基本都是在學校讀書時拍的照片。”
“這有一條留言‘很懷念在學校圖書館的日子’。”
“這裡,耿明點了贊。”
“我查了了發動态的這個人,和耿明同屆同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