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聲。”
“夫君,”陳軟有些煩躁嘟喃不清道,身體熱得拉了拉衣領,有些熱。
積善宮。
香煙袅袅,一尊金身佛像端坐在殿堂中央,慈悲的面容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莊嚴肅穆。
女人身着一襲素色的佛家服飾,衣料上繡着精緻的蓮花圖案,每一針每一線都透着靜谧祥和。她手持一串佛珠,緩緩撥動着,口中念念有詞,看似沉浸在虔誠的修行之中。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匆匆走進來,在女人面前跪下,戰戰兢兢地說道:“太後,皇上昨夜在玲珑閣與陳王府的世子陳軟一同留宿。”
太後手中的佛珠猛地停住,原本慈祥的面容瞬間陰沉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你說什麼?” 她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着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嚴。
小太監吓得渾身發抖,不敢擡頭,聲音顫抖地重複道:“太後,皇上昨夜在玲珑閣與陳軟留宿。”
“荒唐!” 太後怒喝一聲,将手中的佛珠狠狠摔在地上,“啪嗒” 一聲,佛珠散落一地。
她站起身來,原本慈祥的面容此刻變得扭曲,“那個陳軟,竟敢迷惑皇帝!皇帝也是糊塗,竟做出這等有失體統的事!”
“來人啊!” 太後大聲喊道,聲音在宮殿内回蕩。很快,一群宮女和太監紛紛跑進來,整齊地跪在地上。
“去,把國師給哀家找來。” 太後眼神中閃爍着陰鸷的光芒,“就說哀家有要事相商,讓他即刻前來。”
“是,太後。” 衆人領命後,匆匆退下。
不多時,國師李城山邁着沉穩的步伐走進積善宮。他身着黑色道袍,手持拂塵。“太後,您找老臣所為何事?” 國師微微躬身問道。
太後看了國師一眼,示意他坐下,淡淡說了剛剛的事。
國師聽後,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複了平靜。“太後,此事确實蹊跷。”
國師輕輕晃動手中的拂塵,緩緩說道,“陳王府手握重兵,一直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如今皇帝與陳軟走得如此親近,恐怕會對太後您的掌控産生威脅。”
太後皺着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狠意。“哼,哀家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皇帝如今是翅膀硬了,卻越來越不受控制。” 她握緊拳頭,仿佛要将陳軟和一切阻礙她的人都碾碎。
“太後不必着急。” 國師不緊不慢地說道,“老臣倒是有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