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這個時候也放下了戒心,然後講述了自己的經曆——
原來,他也和工藤新一和銀發男人一樣,醒在一個陌生的海灘。
醒來以後也發現自己什麼都不記得。
隻不過他倒黴一點。
他醒過來之後,還沒有來得及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被一個男人發現了。
這個小孩子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都起了好多雞皮疙瘩——
原因無他——
是那個男人看着他的眼神實在是讓他覺得非常的惡心,也非常的恐懼。
這實在不是一個成年男人看待一個小孩子的正常眼神。
莫非這就是戀/童/癖?
小孩子不敢細想,他立即就要逃走。
可是他剛剛醒過來,體力還沒有恢複,再加上他本就是小孩子的身體,無論如何也不能鬥得過一個成年男人。
所以被這個男人抓到,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過即使這樣——
小孩子也沒有認命。
他身上的衣服雖然大的讓他難以行動,但是他衣服裡面那些神奇的道具幫了他的忙。
雖然他沒有記憶,但是對于那些道具就好像天生就會使用一樣,在那些道具的幫助下,這個小孩的從那個可怕的男人手中成功脫逃。
還沒有來得及慶幸自己的劫後餘生。
他又碰上一個差不多的壞人。
也許是真的得了幸運之神的庇佑。
這個小男孩再一次逃出生天。
不過一而再的打擊讓這個孩子變成了驚弓之鳥,他不敢再相信其他人,也不敢再往人多的地方走,于是他隻能小心翼翼的來到這片人迹罕至的海灘。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工藤新一和銀發男人過來了。
雖然工藤新一和銀發男人看上去很正常,但是這個小孩子不敢冒險。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小孩子也無處可去,所以他隻能躲在石頭後面偷偷觀察工藤新一和銀發男人,祈禱這兩個男人快點走。
卻沒有想到被銀發男人發現了。
小孩子說道這裡把手一攤:“接下來的故事你們都知道了。”
工藤新一不談這個故事,有些同情的看着面前這個小孩子,沒有想到這個小孩子醒過來之後受了這麼多的苦,還遇上了那麼壞的人。
工藤新一的臉上露出了同情和難過的表情。
小孩子感受到工藤新一的目光,知道對方是真的為自己擔心,他的心中有過了感動,不過在表面上,他還是滿臉不贊同的白了工藤新一一眼:
“拜托,雖然我長得像小孩子,但是我剛才跟你說過了,我的年齡可不是。至少我認為不是。
你可不要把我當一朵嬌花,随便的憐惜我,然後借此釋放你那可憐的同情心。
你應該聽我剛才詳細的講述了——我是如何應用我的魔術道具把那兩個可惡的男人收拾的哭爹喊娘的。
雖然我現在還記不起我以前是幹什麼的,但是我可以感受到我應該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魔術師,非常厲害的魔術師是不需要同情的,他隻需要掌聲和鮮花,所以——聽懂掌聲。”
工藤新一看到面前這個小孩子如此傲嬌的安慰自己,他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但是又在男孩的目光中憋了回去,然後非常認真的鼓起了掌。
小孩子沒有想到工藤新一會真的給他鼓掌,他被工藤新一這個動作弄得無所适從,最後他隻是紅着臉擺擺手說道:“行了行了,差不多了。”
現在事情已經交代清楚,三個人便開始研究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小孩子這個時候提出意見,“我覺得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應該是去城裡找我們身份的線索,因為我聽到,之前有些人在這片海灘打撈到一艘沉船。并且把這艘船送到了城裡的“聯盟”去了。我想,我們應該就是那艘船上的人,或許看到了那艘船,就能想起之前的記憶。”
對于這個小孩子的建議,工藤新一和這個銀發男人都同意了。
但是對于現在的情況,他們進城還有一個最大的難題——
身份。
那個小孩子之前已經調查過,雖然這裡接待遊客,但是會詳細檢查每個遊客的身份證件。
工藤新一忽然想起自己帶着那些證件,立即從包袱中拿了出來。
小孩子看到江戶川柯南的證件,整個人一愣:“這?是我?可是——這發型也太醜了。”
“這才不醜!!!”有同款頭型的工藤新一據理力争。
小孩子無奈的攤攤手。
但是表情一臉不服氣:“好吧好吧。”
工藤新一:“……”
這個小孩子拿起江戶川柯南的證件,看了幾遍上面的信息,然後開口:“那我從現在開始就是江戶川柯南了!”
工藤新一也把寫着工藤新一的證件揣在兜裡。
唯一剩下的就是銀發男人。
現在——
銀發男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