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們5個經曆了同樣的事情,醒來之後也面對着同樣的遭遇。
這也就是說他們5個人之前很可能認識。
甚至可以說是關系匪淺。
4個成年人和一個小孩子,當然這個小孩子也身份存疑,畢竟江湖上柯南一直堅持自己很可能是個成年人,他并不是一個正在上小學的孩子。
工藤新一越想越覺得這樣想下去線索實在是雜亂,根本沒有辦法。有一個清晰的思路。
于是他換一個角度,從另一方面開始想——
假設他們5個真的認識,并且一起經曆了某些事情導緻失憶,然後在這個陌生的海灘上醒過來,那麼他們5個之前肯定是乘坐着某種海上交通工具。
而他們能夠在差不多的時間内飄到海灘上,并且在相差不長的時間内又在荒島上重聚,那就說明他們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從那個海上交通工具上因為某種原因而落海的。
這也就是說——
隻要想辦法拿到那一天之内經過這附近的海上交通工具的所有消息,挨個排查,基本上就可以找到他們5個人之前乘坐的那輛海上交通工具,這樣的話說不定就可以找到他們示意之前的消息,從而解開身份的謎團。
當然這個想法也不是萬無一失的,畢竟如果他們5個同時從那個海上交通工具上逃離。
這一現象就說明了兩個可能的問題,第一是那輛海上交通工具出現的問題,第二就是那輛交通工具上的人出了問題。
無論是這兩個方面,哪個方面出了問題,都會給調查帶來巨大的難度。
若是第一方面還好說,要是第二方面那個就難了。
畢竟如果是第二種,就說明當時那輛海上交通工具上做的是他們的仇人。
對方說不定就等着工藤新一他們過去調查,然後直接将工藤新一等人一網打盡。
二選一,百分之五十的風險。
不得不說,這可以說是一場豪賭。
當然并不是隻有這兩種情況,還有第3種情況,那就是這5個人其實并不是一個整體,他們可能就是對立的兩撥人,甚至三撥四撥人都有可能。
讓工藤新一他們失去記憶的人,可能就在這5個人之中。
而這種情況要比上一種可怕的情況更加糟糕,因為那就意味着敵人其實就在自己的身邊。
而因為現在大家都失去了記憶,根本就沒有辦法判定誰是自己的敵人,誰是自己的同盟。
在這種情況下就很可能出現“保護我的敵人,痛擊我的隊友”這種情況。
再經過以上的考量,工藤新一覺得現在最穩妥的方法就是先恢複記憶。
隻有記憶恢複了,所有的問題才會迎刃而解。
但是恢複記憶何談容易。
若是一個人失去了記憶,那麼還可以說是頭部遭到重創或者是應激反應,但是5個人同時失去了記憶,并且沒有任何後遺症,那就說明這場失憶隻能是人為的。
而在這種情況下,要想恢複記憶,最靠譜的方法是找到讓人失去記憶的元兇,這樣推理下來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工藤新一覺得這是自己遇到過最棘手的情況,因為這個謎題似乎完全沒有線索,而自己也沒有辦法展開調查工作。
更加棘手的是——
上岸之後,這些所謂的救援工作人員并沒有對他們采取任何的救援措施,也沒有調查他們的身份把他們遣送回他們應該去的地方,而是在島内找到了一個廢棄的醫療場所,把他們“安置”進去。
在工藤新一看來——
“安置”隻不過是這些人用來安撫他們的借口,他們這種行為更像是一種軟禁。
從住進這棟醫療大樓以來,這些所謂的工作人員就對他們進行了警告,告誡這些人不要出去,有任何要求都要跟他們彙報,不準搞私人小團體,一切問題他們都會解決,而這些被救的人隻需要安心的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當然,能夠經過那些死亡遊戲并且活下來的人都不是傻子,他們自然看出了這些工作人員是有貓膩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尤其在對方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情況下,哪怕是知道這些人可能來者不善,這些活下來的人也并沒有選擇激烈的抗争,而是先聽從他們的命令,然後再慢慢的想辦法。
住進了這個醫療場所之後,那些人就派人把可以出去的地方都牢牢地防守住,并且加裝了鐵絲網和電網。
看樣子,似乎是鐵心要把這些人困在這裡。
雖然有人提出了異議,但是這些工作人員并沒有給予正面回應,隻說是等待長官的通知,并且說現在正在積極的聯系各方救援人員。
如果有人繼續刨根問底下去,那麼他們就會基于武力來強行的壓制住這些人提出的異議。
于是大家敢怒不敢言的呆在這裡,萬幸的是,這些所謂的工作人員并沒有斷掉這裡的水電和食物,大家的基本生活還是可以保證的。
但雖然是在醫療場所這裡,卻沒有任何的醫療用品,工藤新一看到黑澤陣的傷很嚴重,想要一些止痛藥和消炎藥,卻被那些守着這裡的人員告知——
這項要求超過了長官的規定,他們不能夠提供幫助。
看着黑澤陣越來越嚴重的傷口,工藤新一覺得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