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過放糖,但是不好吃,明明是和布丁一樣的材料。”五條悟吐吐舌頭,甜黨不會放過任何吃糖的機會。
半銜咽下醬菜,“除了和納豆山藥泥秋葵混在一起,我都能接受。”是看見都會心理不适的程度,但在日本這麼吃太普遍了。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出門時雨已經停了,偶爾會有幾滴雨絲飄落,打在地上的積水上,散出一圈圈的漣漪。
沒有着急回學校,來都來了,還是把事情做完更好。
于是半銜道:“下午你們有什麼安排嗎,我還有點事,就先不回學校了。”他甩甩雨傘上的水珠,站在路邊準備打車。
雖然打車費用不菲,但半銜剛好有些閑錢。
“我預約了一次補水,就在剛剛。”家入硝子揮揮手,“晚上我會和歌姬前輩一起回高專的,她正好也在東京。”便愉快地放生了自己的同學。
五條悟沒什麼事,隻是不想回學校,現在沒有任務,文化課也不想上。
這一個星期在學校裡度過,雖然時常偷跑出來,但是那種被人限制行動的感覺很煩,不在外面多溜達幾天是無法消除的。
“我沒什麼事,你要去做什麼?是我們不能知道的秘密行動嗎,”五條悟湊近,雙手合十表情誇張,藍色的大眼睛閃着bulingbuling的光,“我也要跟着,勇者五條悟要阻止大魔王颠覆世界!”
半銜配合,拿着長柄雨傘的手耍了一套劍花,即使已經收斂了很多,但無形的劍氣還是四散出去,濺起一片片水花:“那行,我去醫院,先占領住院部讓病人們無床可睡,英雄五條悟要在醫院裡招募一個新的牧師嗎?你們小隊的家入牧師已經開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五條悟突然就興緻缺缺,但目光卻在追着劍氣的蹤迹,無形的漣漪蕩開,在碰到街上的行人時仿如一陣風吹過,但行人身上的蠅頭在被擊中時卻直接被祓除了,重點是沒有包含任何一種能量,卻又不是單純的力道,“醫院啊,那還是算了,你生病怎麼不讓硝子幫你看看。”他看不出來半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是去看望一個姑且算是認識的人,”半銜攤手,攔下一輛出租車,看向五條悟,“我健康的很,一起嗎?”
天似乎是放晴了,有幾縷陽光破開雲層,正好撒在這一片土地,半銜這一眼差點兒沒被閃到。
“怕是去不了了,”夏油傑打斷二人,指了指通話中的手機,“夜蛾老師來電話了,有任務需要我們去做。”
“好吧,”五條悟拉長音,撅着嘴巴,有些不高興,“咒靈真的好多,太麻煩了吧,半銜你什麼時候還想實現你的理想,我有點想幫你了。”當然是開玩笑的。
他嘟嘟囔囔發完牢騷,還是要乖乖的去祓除咒靈,啊不對,是給傑抓咒靈并且塞進精靈球裡。
夏油傑咽下黑色的咒靈球,瞬間反胃的讓人想吐,是流浪漢在三伏天穿了一個月沒有換的臭襪子擦拭完深夜裡因為應酬醉倒在地鐵站的社畜的嘔吐物後又在陰暗的角落裡發酵七天的味道。
這個一級咒靈的難吃程度突破了記錄,也不能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真是遺憾。
必須說點什麼轉移注意力,他不想再回憶這個味道了,捂着嘴巴抑制反胃,“悟,咳咳,半銜的理想你知道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