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還是無法控制攻擊性的冰靈力,雖然強行通過符咒調轉水靈力為冰靈力。即使能夠順利操控變異冰系武器,反噬還是太大了,必須盡早洗靈根才行。
偶爾回頭看他,江承禮仍舊回她一抹溫柔笑意。
顧絨想起剛才秘境中他的遊刃有餘,覺得被想下兼容了。
洗髓冰蓮對他有用。
洗髓。
他是雙靈根,洗成單靈根嗎。總不是隻為了突破境界吧。
……
兩人便同去了茶樓。
這裡是太虛宗對外開放的茶樓。
來到了二樓的雅間,有位打工的弟子進來,放了兩本點餐本在桌子上, “兩位道友要些什麼?”
顧絨翻了翻,“綠豆糕,糯米糕,嗯……”
“就按之前的點,謝謝。”
“好,您要什麼?”
“來盅金駿眉。”他低醇的嗓音傳來,夾雜着閑淡随和。
不一會,茶和點心都上齊了,顧絨看着這些糕點,真有點餓了。
顧絨給自己斟茶,又拿過他面前的茶盞給他也斟了一杯。
“多謝。”
她就自顧自地開始欣賞茶點,顔色質地都很好,研磨的很精細。
喝茶吃點心就是要優雅的品嘗,拿起一塊吃了起來,有點入口即化的感覺,雖然這麼說誇張了,
口味剛剛好,不是很甜,淡淡的味道。她吃了一塊又喝了了點茶解膩。
江承禮看着她吃糕點,似乎有點餓了,略帶孩子氣。
哦,她本來就比他小。
顧絨見他對着窗外的景色喝茶,若有所思。
江承禮手拿着杯子遞到唇邊,輕輕地抿了一口,側身透過打開的窗棂欣賞外面的景色。
春和景明,陽光斑駁撒入,他的背影平和帶出幾分憂郁,整個人平添幾分蕭瑟。
骨節分明,修長如竹。
顧絨有點發燙,疑惑地摸了下臉,喝了口茶水。
難道她還是手控,真的蠻漂亮的。
江承禮回頭察覺到顧絨發呆,抿嘴輕笑,似冰雪消融,微風宜人。
吃的差不多了,聽見嘈雜的聲響,樓下有人喧嘩。
顧絨走出去,在樓道裡向下,兩幫人有口舌之争,快要打起來了。
其中有太虛宗的内門弟子。
顧絨站在廂房外的走道,從二樓喊。
“你們做什麼呢。”
衆人擡頭看她。
其中太虛宗的弟子認出了顧絨,說道,“師姐,她罵人。”
“你一個男修,手下敗将。又沒當面說你,急什麼。”
“那是你出招陰險,不然我絕不會輸給你。”
“要打去擂台上打,在這兒嚷嚷什麼,打擾了茶樓尋清淨的人。”顧絨嬌喝。
“等會兒執法堂的人過來了怎麼收場。”
兩人聽了顧絨的話。
“你去不去擂台。”
“比就比,走。”說完一大幫人簇擁着兩人走了。
江承禮聽了他們的話,也跟着顧絨出來,早就在傾身倚靠在一旁的實木柱子看着。
“沒想到,還瞧見了師姐的威風。”他笑着調侃,低沉的腔調中帶着戲谑。
“說什麼呢。”
顧絨偏過頭,略有點不自在。“這是什麼風涼話。”
“可不就是在誇你嗎。”江承禮手持墨笛,抿唇一笑。
“走了。”
顧絨對他招了招手,飛快地快步跑下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