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喃喃:“這大半夜的去哪了?難不成我聽錯了,不應該啊。”
莫非是老鼠作祟?
她也隻能這樣猜測,因為房間就那麼大,确實是沒人。
時媱徹底死了心,斂了斂因為急匆匆趕來,都沒有系好的衣物,瑟縮了打了個寒顫。
正要離開,異樣傳來。
——是危險的氣息。
——是系統的緊急警告。
緊接着,時媱便被扼住了咽喉。
冰冷的手指鉗住了她纖細的脖頸,隐隐有尖利的觸感劃過,帶起輕顫。男人從梁上輕巧落地,完完全全的從後面罩住了她。
圈住。
他攥緊手下的獵物,耐心地等待着。
等着她的逃亡,然後一擊斃命,徹底占有,完完全全的占有。
粗重的呼吸逐漸貼近,撲在她的發頂,向下,薄唇貼住少女的耳廓,微微厮磨着,沙啞的呢喃。
“你好香。”
時媱僵直的挺立着,大氣不敢喘,内心警鈴大作。
祁晟在說什麼鬼東西!
被附身了嗎!
正要想辦法脫身,小腿處傳來奇怪的觸感,那東西緩慢的攀爬着,輕佻又暧昧,纏住了她的腰。
一圈,又一圈,緊緊的。
時媱狐疑的低頭看去,眼前的一幕叫她徹底亂了神魂。
那是條長長的尾巴,白色的,帶着黑色的條紋,粗壯,柔軟且有力。
這尾巴……是白虎!
祁晟的原型是白虎,另一半的血脈。
他還是變成了半妖。
恍然大悟的時媱下意識的掙紮着,想要回過頭,脫離他的控制,喚醒他。
“祁晟,你放開我。”
感受着力度的加深,時媱微微揚起脖子,顫抖着。
可就是這要逃離的動作,叫他發了瘋,徹底失去理智。
額間滾燙的汗滴落,墜在女人的肩頭。出于本能,他下意識的彈出利爪,扣住,捕捉。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内心的那個東西這樣告訴他,反複的叫嚣着,驅動着他。
不能讓她離開!
刺痛感傳來,時媱倒吸一口冷氣。
——肩膀被劃傷了。
溫熱的鮮血流淌着,積在鎖骨處,洇濕衣物,一點一點的,仿佛綻放的紅蓮。
血腥氣愈發的刺激了他。
滾燙的呼吸拂過,緊接着,他用力撕扯着時媱的衣物,将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還有傷口……然後将頭埋在了上面。
他唇齒微動,吮吸着,輕舔着。時媱身子輕顫,不自覺的發軟,脫力的砸在祁晟懷中。
他在做什麼……
恍惚了一瞬,時媱瞪大了雙眼,奮力的掙紮起來。
說不上是憤怒還是害怕,那種血液緩慢流失的感覺,男人粗重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讓她意識到,自己已是粘闆上的魚肉。
任人宰割。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她想高聲呼喚着祁晟的名字,喚回他的神志,卻又怕旁人聽到,發現他的異端。
半妖,鎮妖司的指揮使是半妖。
天大的笑話,崩卒的任務。
時媱隻得按捺下這個想法,苦苦掙紮着,低聲訓斥。
可有時候,這樣的反抗反而更叫人遐想連篇。不高不重的聲音并不會讓對方有所忌憚,反而愈發興奮。
肩頭的血慢慢被他舔的一幹二淨,甚至因為唾液的緣故,快要愈合。
尖牙隐隐剮蹭着,遲遲未咬下。
濕濡的聲音停止,時媱悶哼一聲,在驚呼中被對方重重的按在了門闆上,正視着他欲求不滿的冰藍的雙眸。
“祁晟,醒一醒。”
無人理會。
那粗壯的尾巴依舊纏在她的腰間,緊緊不放,托住她的身體。
尾尖輕掃,勾住她垂落的手。
她再次哀求着,為這有些淩亂不堪的場景。
屬實是有些越界了。
哪怕她不排斥祁晟這個人。
可祁晟早就被蠱蟲勾的失去理智,聽不進任何話。他癡迷的看着時媱一張一合的嘴,内心躁動。
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