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非常好,不錯的推理……”
聽完徐清煙的推理之後,她鼓起掌來了,隻是她的笑容依然不達眼底。
“可證據呢?”
如果有證據,誰還會策劃這一出複仇呢?
正是因為沒有證據啊……
“你隻是在鑽邏輯的空子,一切不過是你的猜想。”
她說完,身子微微向她靠近了一些。
“那麼我問你,既然你覺得谷行健是兇手,那當年那個兇手為什麼要自己承認,還要自殺?沒人是傻子,不是嗎?”
是啊,當年的兇手為何要替谷行健認罪?
“因為她被威脅……”
徐清煙回答了她的疑問。
“谷行健用了她最在乎的人威脅她,讓她認罪自殺,她在遺書中最後一句話,說孩子是無辜的,請照顧好她,這不是對警方說的,是在對兇手說話。”
遺書……
是給兇手看的。
“哈……”
何雨笑出了聲,再次鼓掌。
“你開什麼玩笑,你忘了啊,警方趕到的時候,我就在房間裡啊,兇手用我威脅?他怎麼威脅?難不成當時他就在房間裡拿刀抵着我的脖子逼我母親自殺嗎?”
是這樣嗎?
“他就不怕被警方當場捉住啊,或者他在警方那裡有内應不成,知道警方什麼時候到家,所以在這之前把我送回去。”
用人質威脅,再把人質送回去,誰家綁匪這麼好心?
“如果是這樣,那我不會給警方說嗎?等我母親自殺後,他為什麼不一起把我也殺了,然後再栽贓給我母親,說她發瘋連自己孩子一起殺不更好?他留我活口幹什麼?”
五歲的孩子,證詞是可以被采納的,比如她陳述自己被人拿刀放到脖子上這件事,是可以說清楚的,也會被采納的,那兇手為什麼……不殺了她,或者……
帶走她……
“我有說過……她最在乎的人……是你嗎?”
何雨:……
“我是她孩子,她不在乎我?在乎誰?難不成是我那個該死的人渣父親?”
她笑着,滿是不屑。
都不隐藏自己知道父親這件事了。
“她在乎誰,你不是最清楚嗎?”
徐清煙反問她。
“你應該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啊,畢竟……她是你的合謀夥伴,是替你施行殺人計劃的另一個人,是你能全心全意把計劃交給她,并實施的人。”
何雨眼神冰冷的落在徐清煙身上。
這個神秘的合作夥伴,是她絕對信任的存在。
什麼人是讓她絕對信任的夥伴呢?
“說起這個,警方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就是找不到你那個同夥,把你身邊的人全都找了一遍,怎麼都找不出來……她們覺得很疑惑,到底是誰呢?”
真的很讓人疑惑,這個人到底是誰。
“但警方不知道,她們見過這個人,我也見過……我們都見過……但沒人懷疑。”
徐清煙說到這裡,又盯着她笑。
“她……就是你母親的另一個孩子,你的雙胞胎姐妹!當年……你母親……不止一個孩子,對嗎?”
為什麼她會被威脅自殺?
因為兇手用了另一個孩子威脅她。
另一個不在她身邊,不被外人所知的……孩子。
沒人知道她其實有一對雙胞胎,無人知道,除了兇手,以及……那個在十五年前死掉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