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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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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乞白喘着氣,順從地把額頭抵住那隻手,以一種受虐狂的姿态把自己的頭發往他手裡送。

蘇乞白說:“所以是能摸對吧。”

他徹底不顧一切。

手捏住炸彈的引燃線。

下一秒。

蘇乞白笑了一聲。

“秋少關,你起勁兒什麼?不是不願意嗎?”

他不顧頭皮刺痛,一股腦得把招數都用上去,還時不時添油加醋道:“你知道嗎,其實你也挺讨厭李遲明的,不然幹什麼總把人家拉出來當擋箭牌,說要知道人家信息,還故作大度地祝他幸福,還好朋友?哪種程度的好朋友?我倆這樣算好朋友嗎?”

“看請柬照片的時候,有沒有偷偷把新娘的位置代入成自己?秋警官,我審問犯人的技巧怎麼樣?有沒有點兒繼承到你的衣缽?”

他像感受不到疼一樣,又或許越疼越爽。

越說越來勁。

“你其實是想我了吧,才用李遲明來當幌子,就為了和我再續前緣,對不對?”

秋少關的喉嚨像是堵着塊有洞的大石頭,該說出去的話被死死堵住出不去,而不該發出去的聲音一陣陣往外冒。

他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下。

連續幾天沒睡好覺,本來就不大清明的腦袋瞬間成了漿糊的擺設。

他根本聽不清蘇乞白在他耳邊說什麼,偶爾聽見兩個字眼,大腦也生鏽卡頓般無法解析出來那幾個字的含義。

他成了個另一種層面上的聾子。

一個被操縱的聾子。

“秋少關。”這聲他聽清了,連帶着後知後覺席卷上來的羞恥感,他閉上嘴,手掌重新抓住蘇乞白的頭發,仿佛這樣就能分散些注意力,不再去想已經炸掉的雷。

蘇乞白伸舌頭舔了下他的胳膊,才說:“秋少關,你不是說不行嗎?我看挺可以的啊。”

這話裡取笑意味拉滿。

蘇乞白收回手,整個身體往後撤,而秋少關也格外配合地松開手,沒阻礙他的動作。

全白的瓷牆上,蘇乞白靠在上面,他一直手掌朝外攤着。

秋少關沒敢看。

蘇乞白卻不肯就此輕易放過他,“秋少關,李遲明知道你點雷的時候還有人在你耳旁念叨他的名字嗎?”

蘇乞白笑得格外惡劣,和外面那一個個宣傳海報上的端正嚴肅不同,他像是穿着截然不同的兩件衣裳,某一件隻有在見秋少關的時候才會專門從衣櫃裡翻出來。

“……..洗手。”秋少關往旁邊讓了下,說。

蘇乞白聳聳肩,上前兩步,用另一隻幹淨的手打開水龍頭。

嘩嘩的水聲響着。

秋少關就那麼看着他把手洗幹淨。

等水龍頭再次被關上。

秋少關才說:“蘇乞白,回去。”

他臉上已經恢複如常,隻有脖頸還是紅着的。

蘇乞白的手上不斷往下滴水,有兩滴還落在了他的白襯衫上。

他穿着襯衫也好看。

但秋少關就是覺得他不适合。

他更應該穿着囚服,然後被自己指認罪行。

喉結滾動了下,喉嚨堵着的石頭終于碎掉。

秋少關從衣服兜裡掏出手機,格外冷淡地撥打了秦叙白的電話,此刻他已經顧不上那麼多。

他怕再這麼待下去,罪名就落到了自己腦袋上。

偷.情罪。

電話卻遲遲沒被接通。

蘇乞白看着他的動作,不知想到什麼,臉上的笑也落下去幾分,直到聽見電話自動挂斷的嘟嘟聲,他才開口道:“怎麼着,受不了了?”

秋少關觑他兩秒,“你和秦叙白分手了?”

蘇乞白回他:“沒。”

從來沒在一起過,哪來的分手。

秋少關緊了緊牙關,才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道:“你和秦叙白玩什麼呢?一人禍害一個?”

“是你先找我的,你不是想找李遲明嗎?”蘇乞白像是就此抓住他的把柄般,将他反複煎烤,“就這麼點兒決心?”

“……..”

“你不該寫苦情歌,你該去寫逼供曲。”秋少關咬牙切齒道。

他顧不上别的,直接把濕掉的褲子脫下來,視線就那麼直勾勾地落在蘇乞白臉上。

褲子被他扔在地上。

蘇乞白問了句:“不接着脫了?裡面那件不也髒了嗎?”

秋少關卻直接從他身側錯過去,出了衛生間。

原本打算做的事一件沒做。

不打算做的事反倒發生了。

好的不來壞的來。

蘇乞白從衛生間出去,就看見秋少關身上重新穿了件褲子,不用猜也知道,裡面那件肯定也背着他偷摸換掉了。

秋少關坐在窗邊抽煙,煙灰缸裡是空着的,但内壁挂滿煙灰,不難看出是剛清的煙頭。

頂燈隻開了盞最暗的。

仿佛這樣,秋少關就能把剛才發生的事兒給藏起來,變成個秘密。

這事兒和之前發生時所帶的意味完全不一樣。

以前算是情趣,但現在摻雜了其他的成分,這就演變成有求于人後遭受的居高臨下的玩.弄。

秋少關甚至想。

蘇乞白這人千萬别成了什麼了不得的巨星。

要不就瞧他那得心應手的樣。

秋少關都懷疑自己以後是不是還要被這人用别的名義來潛規則一次,就為了滿足他的玩心。

蘇乞白聽見秋少關說了句:“秦叙白一會兒來接你。”

蘇乞白沒有異議。

他早就猜到了秋少關會這麼幹。

但一會兒是多久,他沒說。

蘇乞白走到秋少關身邊去,看着他偏過去的臉,沒提剛才的事兒,而是問:“李遲明長什麼樣?”

秋少關扭頭看他。

他笑了下,“總要了解一下吧,要不偷着病例偷成同名同姓的不同一個人可怎麼辦。”

“……..”

秋少關沉默兩秒,接受了他這個說法,但視線卻再次偏離開,像是自此以後都不想看這張臉。

他緩緩說道:“特别瘦,但是現在長了點兒肉,還是很瘦,比你還要瘦很多,他的眼睛特别亮,眉毛很細,但是聳落着,看着就特别可憐,鼻子挺,嘴唇薄,長得好看。”

蘇乞白說:“沒了?”

秋少關問:“你還想知道什麼?然後下一次再在我耳邊念叨?”

蘇乞白故意抓錯重點,“還有下一次?”

“……..”

“想開綠帽子加工廠?非要整出條流水線?”秋少關諷刺他。

“我可沒說。”蘇乞白聳聳肩,頓了頓,又問:“你說的這些,李遲明除了比我瘦點兒,還有什麼區别,我不好看嗎?”

秋少關終是沒忍住,看了他一眼。

但蘇乞白說的确實是實話。

在大熒幕上都沒死角的一張臉,怎麼可能醜。

他要是醜,也不會被那麼多人稱為癡情小歌神。

大家總是溫情又冷酷,刻骨刀改成雙頭的,用得比誰都順,尤其是在看不見臉、不知道身份的網絡上,“癡情”這個詞往往隻有好看的人才配用。

“醜”隻和“舔狗”百搭。

秋少關被他問得一愣。

可他也隻能形容到這種地步。

他詞藻匮乏,尤其是用在形容一張臉上。

他隻憋出來句:“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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