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我不好,那場求婚太過潦草,所以我想在訂婚宴之前再向狐寶求一次婚,好嗎?”
“白絨狐,你願意嫁給我嗎?”
男人粗粝的指腹離開少年月白的臉頰,他單膝下跪,深深望着少年,将那枚價值連城的鑽戒緩緩套進少年的指間。
他低下頭顱,近乎虔誠地在少年手背上落下輕吻,如同對待拯救他的神明一般。
那顆月色中發亮的鑽石像丘比特之箭一樣牢牢刺中白絨狐的心髒。
他哭得抽噎不止,平息了好一會兒,連連點頭說:“好,我願意!”
少年嗚咽破碎的泣音惹人憐惜,即使皎白的月光也心生不忍,輕柔地撫過少年的身體。
他們披着月光,在粉色月季包圍之中接吻。
-
白絨狐在皇宮休息了一晚,遲朝洲偷偷把他藏起來,沒有叫皇後和傭人知道。
他們躺在一張床上,他的背緊緊貼着男人溫熱的胸膛,腰肢也被男人用力地握着,男人像要将他融化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
想到訂婚宴,白絨狐還是很激動不安。
他擡手摸了摸後頸,上次被标記的那個牙印已經消失了。
或許是因為omega天生對自己的alpha有極強的依賴,又或者是他太喜歡遲朝洲,現在的氣氛太美好了,他想……讓遲朝洲再标記他。
皇家曾為他們測過契合度,高達99.9%!
要知道帝國曆史上還從未出現過契合度100%的ao情侶。拿到檢測結果的那天白絨狐就知道,系統說得沒錯--
他和遲朝洲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他們是天生一對。
男人擁得太緊,他有點喘不過氣,隻能小聲請求男人放開他。
遲朝洲一松手臂,白絨狐立刻翻身撲進他懷裡,在他頸窩處磨蹭,像隻幼貓一般,嬌氣地使喚他。
“标記我吧!”
遲朝洲暫時沒出聲,懷裡溫軟的omega又激動地說:“再咬我一次吧!”
面對一個頂級alpha,說出這種邀請的話簡直太過危險。
omega似無所察覺,一雙貓眼中滿是天真嬌憨,滴溜兒轉,看起來似乎在打壞主意。
遲朝洲眉心微動,“怎麼突然想這個?訂婚宴還有幾天呢,再忍忍?”
omega不開心了,小臉一皺,嘴一扭,一下從他懷中退開,悶悶道:“又不是徹底标記,為什麼要等到訂婚宴以後?難道談戀愛就不可以臨時标記了嗎?”
遲朝洲還是猶豫,他擔心标記以後omega的病情沒有好轉會因此難過。
他正躊躇不定時,鼻尖忽地嗅到一絲甜甜的奶香。
omega滿臉無辜,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直直盯着他。
昏暗的房中,omega的皮膚比雪還白,甜得膩人,像一塊滿是奶油的草莓蛋糕。
即使是頂級alpha,也會被心愛的omega所釋放的信息素所影響。他雙目赤紅,喘息逐漸沉重,心底某處不斷地升起暴、虐的欲、望。
“我可以釋放信息素了呦!”omega得意洋洋地炫耀,兩隻眼睛笑彎成了月牙兒。
遲朝洲鉗住懷中人,他微微張唇,尖牙半露在外,蓄勢待發。
“老攻?你在等什麼?”白絨狐偏過頭,“是今晚的月亮還不夠圓嘛?”
omega一聲軟乎乎的老攻,遲朝洲腦中緊繃的弦徹底斷開,他沒有猶豫,一隻手掐住白絨狐的腰肢,将人按在床、上,另一隻手撐在少年身側。
他毫不留情,不給omega一點準備的機會,尖牙直接刺穿到底,直達腺體的最深處。
原本還小嘴兒叭叭的白絨狐瞬間疼得縮起身子,口中抑制不住地尖叫。
“啊!好疼!疼!嗚嗚……疼死了疼死了!”
他的眼淚瞬間湧出,洇濕了一大片枕頭。男人沒有因痛呼而憐惜少年,反而更加用力。白絨狐有些崩潰了,尖銳的疼痛攪得他整個人快要暈死去。
他推搡捶打着赤眸的alpha,然而這動作如同蚍蜉撼樹,了無作用。
alpha也釋放他的信息素,本是清洌的味道卻十分具有侵、略性,緊緊包裹着少年,從每一個毛孔鑽入。
omega被alpha的信息素壓得快喘不過氣,他手捂着胸口,徒勞地張着紅唇喘息,雙目失神。
信息素注入後,遲朝洲的理智逐漸回籠,他釋放信息素時刻意控制過,能讓白絨狐受到影響,卻不會讓人進入情熱期。
他們在情熱期的結合當然要留給寶貴的新婚夜。
alpha餍足地想着,懷裡的omega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肩頭一直哆嗦,可憐極了。
“對不起寶寶,我有些過分了。”
男人坐起身将omega抱在懷裡,像哄孩子似的輕輕拍打。omega的情緒稍微穩定,他便低下頭銜住那濕潤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