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并沒有用非凡能力,大拇指模拟打響指,手心突然出現了扇形的牌堆,接着觀衆視覺上是把全部牌扔掉了。
很神奇的是大拇指一抿又出現了扇形的牌堆,憑空多出了半副牌。
然後看似丢掉之後手心又空了。
之後她展開五指,類似捏了個蘭花指,以及反手和正手都展示手上沒有牌,表示确實是“消失”了。
然後她憑空從沒有牌的空中伸手抓出一張牌,往下丢在地上。
一張接着一張,目不暇接,速度飛快。
仿佛真的是從虛空中把牌拿了出來。
啪啪啪。
鼓掌聲響起,原來不知不覺中,在場很多人都望向了這裡。
鐘照君對觀衆的情緒倒是沒多大反應,不過女主那佩服的目光實在難以忽視,眼眸亮閃閃的,像是有什麼情緒無法再掩飾一樣。
她心中一緊,不過随着暮晞韻埋汰的聲音傳來,才把心中那種一瞬間無法描述的奇怪感覺抛走。
“你可真是愛出風頭。”
一場結束,她們又付錢去看了馴獸表演。
老虎、獅子、猴子通過訓練,在馴獸師的命令下作出各種雜技表演。
最後是吟遊詩人的歌唱,空靈中帶着諸多情緒的聲音在會場中飄蕩回聲。
每個人都能聽出自己的感受,鐘照君聽出的是沒有感受的感受。
她被現代歌曲養叼了耳朵,對這種古典音樂欣賞不來。
暮晞韻聽的很入迷,所以鐘照君安靜地站在一旁,并沒有打擾她。
突然,外面有人蓦地大叫:“殺人了,快跑。”
以及嘈雜的救命聲。
這一下連帶着原本較為有序的大廳也開始紛亂起來。
暮晞韻單手一摟,一拉,腳步後撤幾步,鐘照君也被帶到大廳邊緣位置,躲避瘋狂往外逃竄的民衆。
各種尖叫聲不絕于耳,加重了群衆心中的恐懼,然後形成惡性循環。
此時,很多較為瘦小,特别是那些小孩子,在推搡中倒地,變成了踩踏對象。
人實在太多了,大廳内就有一千多人往外擠,都想盡快通過那個狹小的出入口。
“怎麼和女主出來放松下,都能遇上意外情況。”
“還有這種情況下跟随群衆被踩死的危險性才是最大的。”
“那些躺在地上,隻能用雙手無力護住自己的人類是那麼的可憐。”
“我卻沒法做什麼,如果開槍制止,反而會更加的混亂吧,現在身邊有大地母神途徑的非凡者就好了。”
“不對,教規上寫了,大型公共場合絕對不允許施展非凡能力,死多少人都不行。”
鐘照君五味雜陳,甚至沒注意到自己和暮晞韻的親密接觸。
呲啦,暮晞韻用短劍劃開一個口子。
整個馬戲團都是用支架和布搭起來的。
彼此對視了一眼,暮晞韻先一步鑽出去。
鐘照君也立馬跟上。
外面到處是四散而逃的人,光是随意一瞄,就有十幾個男人舉着砍刀揮舞着。
落刀時常伴随着血柱噴湧,把先前美好的一幕染成了血紅。
“這些人不會就是‘野蠻人’吧,手臂上都有血色花紋,像是彼岸花。”
“他們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會有多麼嚴重的後果嗎,整個诩洛城都将拔出‘瓦特’勢力。”
“嗯?所以會不會是有人故意的,目的是清除‘瓦特’?”
這一瞬間鐘照君閃過幾個念頭。
“他們不是非凡者。”暮晞韻靠近她耳朵說道。
鐘照君颔首,急忙說道:“我們分開阻止他們。”
說話的時候,有兩個身穿灰色麻布套衫,拿着砍刀的人沖過來。
暮晞韻沒留下來,徑直往襲擊者多的地方跑去。
唰,砍刀破空的聲音從鐘照君耳邊劃過,她側身躲過了這一刀,然後左腳往前踏出一步,右手臂肘部對着那人的脖頸砸去。
咔嚓一聲,那名壯漢眼瞳失去了焦距。
哐當,那名壯漢和刀同時倒地。
刀鋒再次靠近,而鐘照君順勢低身一滾,正好撿起那把砍刀,站穩身子,雙手握持。
一記斜劈把剩餘的那名壯漢連人帶刀變成兩段。
她終于完成了一半的劍客夢,畢竟手上的是刀……
沒敢浪費時間,她立馬大步流星的往别處跑去。
這時教會的支援也到達外圍,畢竟足夠的近。
而原本該起到保護職責的警察卻不見蹤迹。
因為觀衆太多,所以限制了神罰小隊的發揮,這就導緻身手不錯的鐘照君和暮晞韻反而大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