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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番外-家教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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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田綱吉的葬禮】

那是距離彭格列十代目即位差不多十年後。

“今天我們聚在這裡,”一身繡金線純黑神父服的六道骸幹巴巴道,“是為了見證我們共同的朋友澤田綱吉的葬禮。他是一個天真,虛僞,軟弱的男人,多虧他死了,我終于可以失業了。”

其餘的十代目守護者:“……”

“總之願他塵歸塵土歸土,這一次不要再複活了。”他補充,把一把帶着蛆蟲的泥土撒入墳冢,其他人也把各自手上的白玫瑰抛在棺木上。

年紀最小的藍波偷偷問現在可以開飯了嗎。

十代目的死亡沒有任何戲劇性。

據說是因為舊傷複發,他提前半年安排好了他死後的一切事宜:葬禮的款式,守護者的去處。澤田綱吉沒有孩子,他指定的下一任首領是當初九代目的養子。Xanxus直至收到葬禮邀請函才知道自己的頭銜是未來的十一代目,大發雷霆,毀了半個瓦利亞。

其實也無所謂,反正瓦利亞相當于要和總部合并了。

在距離葬禮不遠的一處小山坡上,黑發的女人把傘撐在青年的頭頂。那個人有着十分溫和的棕發,從西裝馬甲的内袋裡拿出一隻懷表,露出一張家族合照:

“我們走吧,一會兒瓦利亞要來了。”

女人十分驚訝:“你還有什麼好怕他的。不如說Xanxus毀掉你在位的一切證據,重新當一回十代目,你恐怕會更高興吧。”

青年攬住妻子的腰,傘的重心和大部分面積不留痕迹地回到她的頭上,輕笑着搖頭:

“其他倒不怕,就怕他抹去了全部,卻想把唐娜也原封不動地保留下來。”

她嗤笑了一聲:“你讓我聽起來像個花瓶。想好之後做什麼了嗎?”

“我想去看卡帕多奇亞荒原的那棵樹,”傳聞中已經死去的彭格列十代目說,“順便把護身符挂在上面。說到底我還是忘不了那個不吉利的說法。藍眼睛碎掉相當于擋災。我現在也不需要了,還是讓它回到屬于自己的地方吧。”

“随便你。”有着一雙深藍色眼眸的女人說。

【六道骸與他的旅者】

六道骸的幻術分身睜開眼,他的眼球接觸到英國中北部,帶着一股灰塵和工業城市體感的空氣。女人顯然在一個舊貨倉庫裡買東西。家具,黑膠唱片,古着衣物應有盡有。事實上她拿着一件男士的巴寶莉風衣,正在鏡子前比劃。六道骸說:

“除了PTSD,你終于也患上性别認知障礙了嗎?”

年輕的女人看了他一眼:“你來的正好,幫我試一下。”

六道骸:“???”

所以她不僅給野男人買衣服,還要求他充當模特?

“你在往亞平甯半島走,”他冷不丁地說,“為什麼?上一次我檢查的時候,你還在倫敦附近的小城雷丁。”

“哦,”她語氣輕松,“我要去那裡接個人。”

“誰?”

“我未來的旅伴。”

六道骸的臉色黑得難看死了。

聞人肆獨自旅行已經有半年了。

說獨自貌似不完全恰當。有時她在人煙稀少的田野看見一隻發光的螢火蟲,熒熒的綠籠罩在六道骸清隽的臉上,眨了一次眼睛他就不見了。還有一次她坐在破冰船上追逐藍鲸的蹤迹,一個浪打過來,她沒站穩差點跌到海裡去,一雙手扶住她的腰,六道骸罵:

“你的救生衣系得這麼松,跟沒穿有什麼區别?我看你是想早點投胎。”

她慢悠悠地說:“那你記得想一個暗号,方便下輩子我再一次找到你。”

還有一次她坐在海德堡大學前的古老長街,喝一杯淡咖啡,有人用蹩腳的英語和她搭讪。藍發男人走過來冷笑着說:

“快點滾開,别做夢了,她是女同。”

聞人肆:“?”

他轉而對她惡聲:“我是不是打擾了你的豔遇?”

“準确來說是出軌,”她一本正經,“我剛好告訴對方,我和我的丈夫結伴旅行,就住在前面的一家老旅館。想不到對方更高興了,說他就喜歡有夫之婦。還問你的丈夫有空嗎,我們可以三人行。”

六道骸:“……”

“對了,”她露出一個惡作劇的笑容,“我告訴那個男人,我和我的丈夫隻是形婚。他其實是男同,感興趣的話我會把我丈夫的電話号碼給你,沒錯,我給了他你的。”

六道骸:“……”

像霧氣一樣散去前,他聽見那個女人的聲音:“我們還要像這樣多久?”

“你已經對我感到不耐煩了嗎?”他笑了一下。

然而她也隻是把手放在了他冰冷的面頰上:“不要故意和我唱反調,好嗎?隻是想再一次感受你皮膚的溫度罷了。”

六道骸說:“我偏要和你作對,順着你的男人你還不嫌多嗎?”

-

而現在那些溫情也好,暧昧也罷,通通不攻自破,證明和幻術一樣是假的。早該知道她是天底下最花心,無恥下三濫的女人。

在英國中部的城市伯明翰,六道骸打了個響指,一言不發地消失了。

差不多又過了一個星期,他在自己的記憶宮殿,手上捏着一副紙牌發呆。每個人的記憶宮殿都有自己的風格,就像聞人肆的宮殿是圖書館,而他則是溫室,可惜裡面一棵活的植物都沒有。僅僅是一個空蕩蕩的玻璃房子。

他聽見頭頂傳來咔嚓的聲音,玻璃穹頂裂開了,大水湧進來,六道骸站起來,洪水漫過了他的口鼻。

他睜開眼睛,一個人正在替他拍背,拂去黏在他眉眼上的發絲,一件眼熟的風衣披在他僅僅穿着濕透實驗服的身上。女人笑得眯起眼:

“醒醒,罐頭王子,别睡了。我們得趕在獄警來之前逃跑。”

他張嘴仍然是一股諷刺的味道:

“先說好,這可是你自願的,要是以後考不了公别怪我。”

“哦不,”她說,“每次吵架我肯定都會提這件事。這可是我重要的道德資本。”

于是六道骸今後跟她吵架再也沒有赢過了。話又說回來他以前也沒怎麼赢過。

聞人肆和她的旅伴最近一次被看到是在南半球。

她坐在電影《天才槍手》裡,那個著名的悉尼地鐵站取景地,背對着窗戶外一整個寬闊的海灣和即将靠岸的遊輪,等一班地鐵。突然間她找不到自己的地鐵卡了,手忙腳亂地去翻背包。一張黑色的opal交通卡被男人的手舉到她面前,懶洋洋地說别找了,在我這兒。

你所有的護照也好,銀行卡也好,都在我這兒。你别想跑了。

而她也隻是笑着挽住那個身着長風衣的男人的臂彎。

地鐵停靠,擋住了碩大的郵輪與海與天,發動的時候,站台上已經沒有人了。

唯一已知的線索是,那是藍楹花開的季節。

【雲雀恭彌與連環兇手】

有段時間雲雀家的大宅頻頻發生命案。

兇手是一隻黑貓,受害者是數量一打以上的麻雀。

到目前為止,雲雀家的固定人口情況是這樣的:雲雀恭彌,一隻狗,一隻鳥,一隻貓。

後者加入這個家不過才幾個月,有一天那個女人路過并盛的時候,帶着一隻貓出現了。那是一隻黑貓,脖子上系着金色鈴铛,有着一雙幽幽的藍眼:

“我覺得你這個家裡還缺一隻貓。”

多麼恬不知恥,自以為是的女人。

在那以後,有時清晨他打開卧室的障子門,發現地闆上擺着一隻死鳥,一堆亂蓬蓬的羽毛和從入口到房門拖長的血迹。雲雀蹲下去,用眼神恐吓黑貓:

“沒有人可以在我眼皮底下犯下謀殺的罪行。”

然而貓做錯了什麼呢?不過是想讨好自己美麗的主人罷了。

雲雀也隻好認命地跪在地上擦地闆。

今天屋頂的響動卻有些不尋常。

不是鳥雀那樣輕巧的份量,人體沉悶的重量連同打碎的屋瓦從房頂滾下來,雲雀恭彌睜開眼,握緊了枕邊的浮雲拐。

他打開房門,看見黑發的女人剛巧扭斷了刺客的脖子。她倒是懂事,知道不要把血弄在地闆上,擡手漫不經心地對他打了個招呼:

“你還沒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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