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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番外-絕音鳥的羽毛[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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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一生中,我非常瞧不起那些自己作死的人,我所說的作死行為是指——

滅人滿門卻唯獨留下一個躲在飯桌底下的小孩,補刀之前說一大堆廢話給主角回血的機會,讓收養來的孩子誤以為自己是擁有繼承權的私生子,以及參加一個黑手黨性質的聖誕舞會不帶武器。

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在十二月底下着大雪的彭格列莊園,風雪裹挾着舊年黑夜的寒潮,吹進敞着門的玄關大廳。我的大衣交給了門童,和我同批入場的賓客早就進去喝一杯加丁香和橙片的熱紅酒了,我還在接受門外顧問成員的安檢,凍得像個淋濕的鹌鹑。

金屬探測器在我周身移動的速度很慢,主要是因為移動十厘米就會滴一下,這時候我也隻好取出禮服夾層裡的刀片交給無可奈何的安檢員。我在過安檢門的時候一直響,彭格列已經拿走了我的口紅,錢包夾,和僞裝成耳環的毒針。我忍不住抱怨起來:

“不是我說,形式主義可要不得,大家都是黑手黨,把酒瓶底砸碎就能當成利器捅傷人了,宴會上還能禁酒不成?要不就網開一面放我進去吧,要不然我可要打電話給你們十代目走後門了(?)”

我雖然是彭格列同盟的未來首領,因為沒什麼架子,普通成員也不憚于和我開開玩笑,對我說:

“您早點兒把身上最後的武器拿出來,我們也可以早點兒下班了。還有我們收繳的武器是不會退回給您的,沒收了。好像是岚守大人的命令,說請帖上哪怕寫了,您肯定還是會明知故犯。要給您一個教訓。”

我想了想:“真的不記得剩下來的武器放哪兒了。要不我再過一遍吧,說不定隻是我衣服上的金屬附件呢。”

說來也奇怪,探測器這回鴉雀無聲,安檢員即使懷疑我有隐藏的霧焰屬性,本着糊弄的精神,反正我要暴起傷人也不會是他們,大概率是彭格列的敵人或者哪個不長眼的倒黴蛋,毫無異義地放我進了大廳。

受邀前來彭格列莊園度假小住的客人,要遵循一項傳統,需要在下榻第一天上稱秤一下體重,離開的當天再秤一下,如果胖了,說明彭格列完美遵從了他們的待客之道。

我剛才進門的時候稱過一次,考慮到夾帶的武器不少,可能會幹擾正确答案,提着裙擺興緻勃勃地又上了一次秤。這回直接少了四公斤,還沒吃上飯就瘦了的,我算是第一個,我對懸挂在走廊上的初代目的油畫嚴厲地說:

“看看你生的好重孫,你們彭格列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初代目:“……”

“你在說澤田綱吉的壞話嗎?”

我的身後傳來一個拖長了語調的男聲,我戀戀不舍地把目光從初代目的帥臉移開,發現搭話的人是六道骸。金色的肩章流蘇從他的身側垂落,他微笑着遞給我一杯熱紅酒:

“你知道的,我大概是這裡唯一跟你有共同話題的人了,為什麼不和我一起分享這個夜晚呢,好過我想象中那麼無聊。”

我則一臉驚訝地看着衣冠楚楚,長發用銀環綁成一束的霧守:

“你居然也被邀請了?”

骸:“……”

“我怎麼會對綱吉有意見,他可是邀請我的主人家,也是我最愛的師弟,等一下,我好像就一個師弟,”我接過骸的紅酒,抽出半浸泡在酒液裡的肉桂枝嗅了一下,“我覺得吧,Xanxus和你或許會比較有話題。”

“你們建個群聊吧,”我微笑着說,“哦等等,都不用,明明已經接受了綱吉,卻口是心非的手下敗将,我認識的人裡隻有你們倆呢。”

骸:“……….”

他看起來在考慮給十代目的宴會添點兒血助助興,想了想還是不打算便宜了他的年輕老闆,犀利地剮了我一眼,捧起我的手背吻了一吻:

“很高興看到你依然擁有這條靈巧的舌頭。你這個恩将仇報的女人。”

我當然知道他所說的恩将仇報是什麼意思,就像我明知身上的武器放在哪兒,而為什麼金屬探測器會失靈一樣。我在繞過挑高大廳的聖誕樹時,看到了二樓走廊一閃而過的藍色發尾,以及霧焰的波動。

隻是一旦承認就等于我欠了他一個人情:“這是你的幻術分身嗎,你的本體在哪兒,還是泡在監獄的罐頭裡?獄卒都不知道給你定個提供熱水的玻璃罐頭嗎?”

“我聽說你有一定的幻術抗性,”骸微笑,“原來也有你也不确定的事情嗎,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你在擔心我怕冷?”

“主要是,彭格列的宴會吃的比較多,”我虛情假意地說,“監獄會給平安夜的犯人吃什麼,人造黃油烤的蘋果派?其實我也挺羨慕你的,我都怕來一趟彭格列莊園吃胖了十斤。”

骸:“……..”

“你的這張嘴啊,”他意味不明地歎了一口氣,輕輕捏住我兩邊的腮幫,我的嘴唇被他捏成一個可笑的圓型,“難道就從來沒有給你惹過禍?”

我揮開他的手,得意洋洋:“你就承認了吧,你喜歡找我吵架,不然面對我那幫老實的彭格列學弟,你能無聊死。”

骸手賤地再次摸了摸我垂到身前的鬈發:“或許我真的很喜歡你呢。”

他的手指在我的發間纏了一圈,挽成一個完滿的漆黑的環。

我大吃了一驚:

“你是誰,怎麼今天這麼坦率?真的不是假冒的嗎?”

骸:“…….”

我笑起來:“好吧,我說謊了,我當然不會認錯你。”

這已經是我為數不多比較坦率的話了,以往骸會陰陽怪氣一通,或者惱羞成怒地虛化成一灘煙霧逃跑,今天他仿佛在等待什麼。煮過的紅酒揮發了大部分的酒精,又加了甜橙和白糖中和澀味,是小孩子都可以偷喝的飲料。即便如此,我還是覺得彭格列廚師今天發揮有些失常了:

“怎麼這麼苦,你下毒了?”

毒蛇在這一刻吐出了藏在陰影裡的信子:“我?不是我。是不是毒?不好說。”

我:“……….”

我:“………………..”

“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我确實有些心跳加快,思考遲鈍的迹象,本來以為是因為自己酒量退步了。

“喏,不就是現在。”骸高高興興地說。

我:“……”

“是你端給我的酒,你不知道裡面放了什麼毒?”我另一隻耳墜的綠松石裡藏着萬能解毒劑,因此我也不是很慌,隻是反省遇人不淑。

“之前我看見有個服務生把一個小瓶子倒進了澤田的酒杯,”骸勾着嘴唇,“你的這杯酒就是這麼來的。對了,我把瓶子撿回來了,讓我來看一下成分表。”

我:“……….”

槽點太多,連我都啞口無言了。

他裝模作樣地從褲袋裡掏出一個棕色的藥劑瓶:“絕音鳥的羽毛…Veritaserum…哦,吐真劑。看來是那幫拿小木棍的英國佬的傑作。巫師界才安穩了幾年,就想對裡世界橫插一腳了?放心吧,不是迷情劑,你不會獸性大發的。”

他的手指撫過我變得潮紅的臉頰:“說到底,是你自己掉以輕心。不要喝陌生人給的東西,你的父親沒有教過你嗎?難道還指望别的男人來教?”

“我的父親死去已經很多年了,”我平靜地吐露,和體溫升高不同的是思維的下墜和茫然,好像已經脫離了自己的身體,站在一步之遙的地方旁觀我和骸的這場對話,“我有猜到你可能會惡作劇,我甚至放縱了自己的好奇心喝下這杯酒。但我從來不懷疑你會下毒,因為你是骸,是我可以信任的人。”

六道骸:“………”

他的表情看起來也很空白。

就好像他在和我拼刺刀,我卻拿出了原子彈把他砸了個頭暈目眩。

“事實證明你确實沒有下毒,也不是迷情劑,這真的很老套,謝謝,”我垂下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可是我很難過。從今以後,我也不會再喝你遞給我的飲料了。”

骸:“………”

“對不起,”他幹巴巴地說,試圖朝我走近一步,在我嚴厲的目光下自己後退了三步,像個闖了大禍的小男孩,“我……”

他張了張口。

最終選擇了閉嘴,什麼都沒有說。

“要不你也捅我一刀吧。”他擠出這句話,“還是拿走我的一顆眼球?”

他讨價還價起來了!

“你是一個殘忍,危險的人,”我靜靜地說,“我也曾經被你的殘忍和危險打動,我猜你也是一樣。隻不過我自大到從來沒有想過你的殘忍會用在我身上。”

“好吧,”骸說,“你知道的,我隻有兩隻眼睛,腎行不行?反正我也不需要盲腸。等等,你在幹什麼。把你的裙擺放下來。”

“找我的槍。”

手-槍被吊襪帶綁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頭腦有些昏昏沉沉,但我清楚地知道,我除了難過還很生氣。骸心虛地盯着我的鞋尖,因此,當我的瞳孔,槍口,和他的腦袋連成一條線,他才發現了這件事:

“等等,你先把解藥吃了,就在我的左……”

“Arrivederci,骸,”我冷酷地道别,我的老師說過,淑女最重要的就是禮貌,“滾回去吃牢飯吧。我要和你絕交三十年。剛好你那時候也放出來了。”

我殺死了六道骸的分身,有一對小玻璃瓶從半空掉下來,摔得粉碎,揮發出一看就有毒的彩色煙霧。

但這也是我那個晚上最後一點清醒的神智了。

-

因為六道骸那個王八蛋,我難得想起了我早逝的父親,雖然他去世時我還太小,但我知道我的daddy issue遲早以一種遲到的方式找上門。

我也決心不去吃晚飯了,幹脆熟門熟路地走向二樓的房間。我的卧室不在賓客翼,而是和十代目及守護者們連在一起,非常适合開睡衣派對。

我甚至偷走了擺在樓梯口藤編果籃裡的一瓶未開封的紅酒,瓶口用火漆封好,用麻繩綁着一張羊皮紙,上面用意語寫着“古董,請勿食用”。

我很自信打開的是自己的房間,于是當我看到Xanxus裹着浴巾擦頭發的時候,我吓了一跳,順便也歪了一下腦袋,後知後覺錯過了一顆漆黑的子彈。子彈裹挾的火焰在牆上燒出焦痕。我十分不解:

“你跑到我房間幹什麼,你房間沒水了嗎?”

Xanxus雖然衣服穿的少,但看起來很失語。

随手把槍抛回床上,他把毛巾搭在脖子上,抄起床尾的浴袍。旁邊擺着一套整齊的燕尾服,一朵紅色的胸花擺在頂上:

“門牌都看不見,你的腦子被酒精糊住了嗎?”

我不可置信:“你罵我?”

Xanxus:“………”

“你怎麼能罵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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