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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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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這衆人都放松的時候,楊逍在人群中走了一遍,未看見範遙的身影,便向張無忌詢問有沒有看見範遙的去向。

張無忌回道沒有,倒是旁邊的聞蒼松聞言臉色一白,驚恐結巴地說道:「範、範右使剛剛進谷裡去了,似乎還沒确認他出來的身影!」

打勝仗的喜悅在這句話下瞬間凍結。

「你說什麼?!」明教高層幾人一齊叫道,張無忌急道:「你怎麼就直接讓他進去沒阻止!」

聞蒼松回不了話。他壓根沒想到範遙不是隻在巨木上看看,而是看着看着就幹脆進去一探究竟,況且範右使向來任性,根本沒人能攔住他。

吳勁草說道:「糟糕,我們五行旗剛剛才向谷中發過一輪攻擊,裡面幾乎無處可躲,難以生還。」

眼看張無忌臉色越發難看,五行旗掌旗使們面面相觑,沒人敢再繼續說話。雖說平常範遙也會陪他們練陣,但少有五旗一起上的時候,更不用說他們五旗剛剛是全心全力的攻擊,沒有一絲放水留手,在這情況下,範遙武功再怎麼厲害,還是不容樂觀。畢竟範遙自己也說過,洪水烈火旗的招數并不好應付。

現場鴉雀無聲,法王、五散人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張無忌解釋安撫,紛紛把求助目光看向楊逍。楊逍若有所思地看向谷裡的方向,并未出聲。

場面凝重,張無忌實在冷靜不下,急着要進谷查看,卻被楊逍一手攔下。楊逍看起來不慌不忙,非常冷靜。對于範遙還在谷裡生死不明的消息,看似并不擔心。

「楊左使!别攔我!」

「教主,裡面還很危險。畢竟才剛剛被烈火毒水攻過。」

張無忌氣得甩開楊逍的手,「你也知道很危險?!那你就讓範遙待在那種地方不去救他?!」

「教主息怒,遙弟他不會有事的。」

楊逍說的冷靜又肯定,但張無忌怎能輕易相信。

「那可是烈火跟毒水,即便範遙身手再怎麼好,在五行旗圍攻之下,他哪可能躲得開!」

「教主,屬下這麼判斷自然是有道理的。請先冷靜一下。」楊逍轉頭問向聞蒼松,「聞旗使,谷裡的那些柱子,承受的住你們這波攻勢吧?我記得在安排時我有特别要求。」

「是,柱子做過防火防水處理。」聞蒼松速答,「隻要不被長時間火燒泡水或是外力斬斷,柱子都能安然無恙立一個月不是問題。」

楊逍再問韋一笑跟殷天正,「鷹王、蝠王,你們昨日在這裡戰過,西部山谷的地形你們最清楚,并非完全無處可躲吧?」

兩人都回以肯定的答案,一旁的辛然補充說道:「山壁上有能躲藏的地方,收拾戰場的時候确認過,但不确定是不是每一路山壁都有小徑。」

楊逍向天門的部下命令,「派幾個人做上防護進山谷查看。若我沒猜錯,範遙此時不出來找教主歸隊,應該是在裡面清掃僥幸存活的殘兵敗将。通知他,即刻歸隊。」

天門的門人領命而去,烈火跟洪水的副掌旗使也随後跟去。

「我也去。」張無忌道。他不能接受在這裡幹等消息。

楊逍本想阻止,因為他不想讓張無忌看到谷中的那些人柱誘餌,但看張無忌的表情,最終還是選擇同意。「好,屬下随你一起進去。裡面危險,其他人就不必跟了。」

進谷裡的最終隻有張無忌跟楊逍兩人。原本也要進谷查看的天門弟子及副掌旗使們,被張無忌攔下,他覺得既然裡面危險,那就不必讓更多人去涉險。對此,楊逍也同意。

谷内跟谷外簡直兩個世界。慘絕人寰的場景直接印入眼簾,烈火尚未熄滅,腳下土地泥濘,空氣中散發着難以言喻的臭味,放眼望去,入目之處皆是屍體,各個死狀凄慘不一。

張無忌見這慘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為這些死者感到遺憾與不忍,那是他作為醫者的仁慈本性,但做為明教教主,他很清楚不管此時他說什麼都顯得萬分虛僞。

那是元兵,是敵人。

他剩下能做的,隻有吩咐教衆将這些敵人安葬。塵歸塵,土歸土。請少林寺誦經掉念,是最後的仁慈。

眼看張無忌緊皺着眉,視線不定的四處張望,楊逍猜他是在找範遙的身影,卻又怕真的在這些屍體中看見範遙躺在其中,便開口安撫,「教主莫憂,遙弟身邊有暗部在,那些暗部視遙弟為天,他如果真的出事,暗部們不可能毫無動靜,早就來向我求援了。」

張無忌這才懂楊逍如此冷靜不擔心的原因。雖說是稍微放心了些,但總是要把範遙帶走的。

兩人沉默的向谷底走去。

在經過沿途聳立的柱子的時候,張無忌問了這些柱子的用途。楊逍見此刻柱上已無頭顱,想必是範遙在用這些柱子當立足點時覺得頭顱礙事,随手取下亂扔,而後又被烈火毒水毀成灰燼。既然沒有留下任何慘忍的迹象,楊逍便沒把人柱的事說出,僅說成是料想範遙會在谷裡逗留,特别為他安排的求生裝置。

張無忌暗自佩服楊逍的先見之明。

就在快接近谷底的時候,暗部的陵跟聿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擡手攔住他們的去路。

「請停步,不宜往前了。」

張無忌有種既視感,想當初在牢房時,暗部們也是這樣攔下他們的。也就是說,範遙現在十之八九好端端的不知道在那後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恐怖事吧?

張無忌首先松了一口氣。還有心思搞事,那至少能确定範遙性命無憂。

「他在做什麼?」張無忌問。

陵跟聿互看一眼,陵回道:「确認有沒有沒死透的漏網之魚,給敵人補刀中。」

張無忌納悶,「如果隻是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接近的吧?」

一般來說是這樣沒錯。楊逍心裡正猶豫要不要跟張無忌說明範遙的「補刀」,絕大多數都是斬首,不過一路過來,也不是每具屍體都身首分離,看來他這麼多年來多少還是進步了些,沒有堅持連看似死透的人都還要斬首。而且,範遙本人的狀态還是另個問題。

對于張無忌的疑問,聿回答,「主人累過頭了,現在精神有些緊張,無法辨識敵我,警戒範圍内會動的東西會直接動手攻擊。這時候靠近,太危險了。」

楊逍聞言撫額,心中的擔憂驗證,覺得頭更痛了,無奈歎道:「所以就要他不要勉強了,收拾善後這種事原本也不該是他來辦,也不替我想想,到時候還要負責回收他有多麻煩。」

「楊左使?」張無忌有點反應不過來。

便在這時,兩名暗部同時回頭,又互看了一眼,毫不猶豫地移動到張無忌跟楊逍的身後。

沒過一會,稍遠處有個人影出現,身影看似是範遙。他拖着一杆槍,蛇行四處走動,很刻意地踩着附近的屍體,一感覺到腳下的反應與觸感不對,手上的那杆槍一轉一揮,咽喉斷開,重新讓漏網之魚魂歸刃下。

楊逍沒能阻止張無忌看見這幕,隻聽到張無忌發出不忍直視地抽氣聲。另一邊視線内正專心辦事的人影察覺到異樣,目光冷冰冰地射了過來,下一刻,那杆槍便跨過幾十米的距離迅速地飛向這邊。

「!」

楊逍側身閃過,目光并沒有移開範遙身上。在他身後的張無忌将那杆槍接下,轉了個槍花卸掉力道,再往楊逍那看去,卻見範遙殺意十足地撲向了楊逍。

這回楊逍沒避,反倒向前幾步,搶先攔截範遙的攻勢,徒手接下不認人地殺招。範遙下手極其狠辣,咽喉心髒下陰,攻擊目标全是要害。楊逍雖不意外他的攻擊狠戾迅速,但實際對上多少也是覺得難以應付。畢竟在武功日日進長的情況下,他倆勝負五五開,如果範遙又不認人,那會更難毫發無傷的拿下。

兩人飛快的過上幾招,楊逍一遍又一遍的攔下陰狠的招式,眼看範遙攻擊快狠準,反而少了清醒時會搞的小手段,楊逍心思瞬閃,幹脆就拿發瘋中的弟弟練個招,抓下範遙往咽喉抓去的手,五指一拂,力道輕巧不重,落點恰到好處,一瞬間就讓範遙力道全失。範遙腦袋本就沒有非常清楚,沒想過會被輕松拿捏,招式又是稍微陌生,反應慢了,再反應過來要出手,便被楊逍搶了先機,沒兩下雙手就被擒拿脅于身後,下手力道角度差點讓範遙直接骨折。

「還有力氣認出我是誰嗎?」楊逍問道,手上用力抓痛了自家弟弟,見他沒了掙紮便放松了力道。他看出範遙的失常,最大起因是過于疲累無法正确判斷。

「剛剛沒有,現在有。」範遙沒掙紮,就這樣維持着被楊逍擒拿的姿勢,背對着楊逍放空了下,然後才突然轉頭看向張無忌,「抱歉教主,剛剛沒意識到是你,我以為是敵人,所以才出手的。你要是對屬下的不敬感倒不悅的話,就處罰我吧。」

張無忌把槍往旁邊随手一丢,面上十分擔心的快步過來,直接捧起範遙的臉,「少說那些沒必要的請罪,你太累了,臉色有夠糟的。」他示意楊逍放手,随即在範遙身上四處拍拍,同時觀察範遙的神情變化。

範遙的表情幾乎沒變,目中空洞,臉色蒼白,神情帶着不明所以的呆滞與天生的柔美,衣上臉上都帶有着血迹髒污,讓他看起來更沒人性。

「這一役都結束了,現在,跟我回去,你得好好休息。」張無忌強硬道。

範遙臉上表情空白,目光動也不動,擡起手,看着緩慢而沉重,别人看着都費力,他指向山谷的某一處,「那區,我還沒确認。請教主等一下──」

「不準,那種事還有其他人能做。範遙,這是命令,我說,現在。」張無忌這回學聰明了,壓根不給範遙說完的機會,同時從自己兜裡掏出随身小藥囊,沒兩下翻出對付範遙的特效藥,直接命令,「吃下去,我帶你離開。沒睡飽不用起來。」

範遙盯着藥看了片刻,才意識到這是什麼藥,面有難色,「現在吃這個的話,我連這山谷都走不出去。」

楊逍道:「不必走了,你看你是要讓我帶還是讓教主帶都可以,你選吧。」

範遙一臉不願意,「我就一定得選嗎?不能我乖乖跟你們出去,回房間後再吃?」

「不行。」張無忌笑着拒絕。心裡想着誰知道你會不會一出去又混進人群裡不知道跑哪了。

「不然就放我自己在這睡吧?我哪兒都能睡的,反正應該也沒幾個活口安全無慮──」範遙垂死掙紮,但看張無忌跟楊逍眼色不善,唯唯諾諾又委屈的哀道:「外面一堆人,明教内的人也就算了,可還有六大派──我不要這樣被帶出去。」

真沒想到是在在意這種事。

張無忌失笑,沒打算理會範遙的小抗議。手上的藥直接往範遙嘴裡塞,盯着範遙委委屈屈的吞下去,本來臉色就累得蒼白,吃了藥之後更是無精打采。

就像範遙所言,藥吞下去,沒過一會,他就覺得難以控制身體,長長地歎了氣,看向張無忌,用僅存的意識想了下,還是選擇往楊逍那邊倒下。楊逍自然接下他軟倒的身體,毫不猶豫地抱了起來。

「教主,除了讓遙弟好好睡覺以外,也要求他好好吃飯吧?他與一個月前相比,又輕了。」

張無忌颔首答應。

一旁的陵湊上來,接過楊逍抱在手中的範遙,說道:「教主、楊左使,主人就交給吾等送回房吧。谷口外面人多,吾等走另一條路避過衆人,送回小姐身邊休息。」

「這樣也好。」張無忌撥撥範遙的頭發,搭上他的脈搏,「他太累了,應該會睡過一天。還好這幾天這麼多事,他這樣瘋鬧也沒把自己弄受傷,好好睡上幾天應該就能回複正常。」他看向楊逍,續道:「楊左使你也是,這場戰役多謝有你們的協助,才能如此順利。」

「教主客氣,這是屬下應該做的。」楊逍行禮。

張無忌道:「等等出谷後就先休息吧,等晚上再辦個慶功宴犒賞一下辛苦的弟兄們。」

「好。」

.

這一晚少室山下歡聲雷動,明教義軍和各路英雄慶功祝賀。群雄連日在少林寺中吃的都是素齋,口中早已淡得難過,這時大酒大肉,開懷飽啖。比較令人哀傷的是,由于範遙睡得不省人事,張無忌還不準人去吵,明教這邊的人難過沒有這頂級廚師開夥,吃不上美味料理,慶功宴上不夠完美,讓張無忌好氣又好笑。

席間張無忌跟常遇春、徐達聊得起勁,徐達贊起張無忌的妙策,張無忌本想說明他的計策大有漏洞,若非楊逍跟範遙的填補,恐怕不會那麼順利,但楊逍在他身邊暗示,張無忌便改口謝過是兩人的義軍來的實時,再加上正巧得到了嶽武穆的遺教才能化險為夷。

說到這,張無忌拿出《武穆遺書》遞給徐達,「這本兵書于我受益良多,徐大哥,我現在就将這本兵書轉贈于你,希望你繼承嶽武穆遺志,還我河山,直搗黃龍。」

徐達大吃一驚,連忙推辭,「屬下何德何能,怎敢受教主如此厚賜?這書還是教主留着吧,況且比起屬下,楊左使應該更适合這書。」

楊逍挑眉,說道:「徐兄弟這是什麼話,在下又不像徐兄弟你們時常在戰場上征戰,既然如此,看這書又有多大的用處?這兵書要給誰由教主說的算,還請徐兄弟慎言。」

同桌的殷天正、韋一笑等人互看幾眼都沒說話。周颠本還要說「那書本來教主不是已經給了楊逍,這番轉贈楊逍你不生氣啊?」,但旁邊的彭瑩玉反應很快的摀上周颠的嘴,沒讓那倆人知道這書本來應該要給楊逍的。如今張無忌又拿出來給别人,也不清楚中間發生什麼事,看楊逍面不改色,看起來一點都不心疼這書,他們還是不要多話好了。

張無忌說道:「比起楊左使,這書更适合在前線奮戰的你,這是我的決定,徐大哥不必推辭。我為天下蒼生而授此兵書于你。」

聽教主如此說,徐達汗流浃背,不敢再辭,說道:「屬下謹遵教主令旨。」他将《武穆遺書》供在桌上,對着恭恭敬敬的磕了四個頭,随後又拜謝張無忌贈書之德。此後徐達果然用兵如神,連敗元軍,最後統兵北伐,直将蒙古人趕至塞外,威震漠北,建立一代功業。

随後這晚,少林寺的廣場上徹夜歡慶,群豪飲酒吃肉,談天說地,在共同經曆過一場奮戰之後,中原英雄不再将明教視如妖魔淫邪,反而誠心佩服,群豪的凝聚力更加提升,從此傾心歸附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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