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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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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雄與明教義軍們徹夜狂歡,盡醉方休。待衆人徹底消除戰争所帶來的辛勞疲累,已是過了隔日午時,各教派群豪紛紛向空聞、空智告辭,明教因為謝遜跟範遙都還在睡暫時留了下來,徐達與常遇春也領明教義軍先行離開。另外由于周芷若也還沒醒,峨嵋派也留了部分人員下來。武當派原本就隻來了俞蓮舟跟殷梨亭,後又來了張松溪,也就三人而已,眼下宋青書的傷勢尚未安定,三人稍做讨論後,便也暫留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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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張無忌所言,範遙睡到自然醒,剛好過了一天。張無忌這少年醫仙醫術高超,時間算的剛剛好,範遙剛醒還在發呆,張無忌便進屋給了一碗湯。教主投食向來不拒絕,一碗湯喝下去,迷迷糊糊又睡了回去,隔天醒來同樣還在放空,同樣還是張無忌,隻是那碗湯換成了粥,乖乖喝完又睡了一天。

等到第四天範遙再次醒來,這回睡了整整三天,累積的疲累都消除的差不多,很快就醒神,坐在床上看着空無一人的屋裡,心中默默回想他上次被這樣強迫連續投藥是多久以前的事,有點數不清了,但同樣是教主的傑作,隻是那個教主是陽頂天罷了。

想起陽頂天,範遙不自覺地露出了淡笑,心情挺好。直覺告訴他還是别出門溜達,省的到時候張無忌找來又找不到人要生氣,便在屋裡簡單的伸展了下,看看有什麼東西可以打發時間。

桌上沒有飯菜,隻有水,但在不知水是誰拿來的情況下,範遙連碰都不想碰。

開了窗,屋外是片樹林,聽着風吹落樹葉的聲音,範遙轉過頭,坐到窗台上,就這樣看着門口等外頭漸漸靠近的人開門進來。

來的人自然是張無忌。範遙狀态恢複的很好,聽腳步聲就能辨識出來。

張無忌看到他已經醒了倒是意外幾分,見他坐在窗台吹風,也沒要他下來,走上前把手上的藥碗遞給他,「你醒早了。」

範遙看了一眼藥碗,苦笑,「該不會我喝完又要躺一天吧?」

張無忌笑,「這次沒放會讓你想睡的藥了,睡了三天也夠了,補氣的而已,喝了吧。」

說真的,即便裡面加了料,管他是毒是藥,反正隻要是教主遞給他讓他吃的東西,他都不會拒絕。範遙接過碗,喝了一口藥湯,随即被苦的差點吞不下去。

他懂良藥苦口的道理,但這也未免太苦了吧?範遙忍不住瞪着湯碗不想喝。

範遙都還沒生出要不跟教主商量一下這藥能不能不喝的想法,張無忌倒是一眼看出他的排斥,溫聲道:「全部喝完不要剩,那是最後一碗了。」

教主發話哪次沒聽?範遙眼一閉一股腦地就把藥灌完。

「好苦。」範遙把碗還給張無忌,不忘抱怨一下。

張無忌笑了笑,随手把碗放在一邊,也跟着坐上窗台,目光沒看範遙,說道:「我有點事想問你。」

範遙見張無忌表情凝重,暗想大概又是自己惹出的事讓他心煩了,正準備下窗台換個位子讓張無忌好好問罪,卻被張無忌擡手一攔,無聲制止。

「教主?」

「隻是聊聊天而已,我沒有要向你興師問罪的意思。」

範遙笑道:「教主這麼說,那果然是我惹出來的事吧?是哪件事被你發現了?」

張無忌沒好氣的白眼他,看了一眼外面,又确定附近真沒别人在之後才開口,「昨日,成昆死了,是你動的手腳吧?」

範遙瞇起眼,燦笑,回話卻不是承認,「我從跟鞑子打完之後便一路睡至今,教主這判斷也太看得起我。」

「三天,跟你當初說的時間一緻。」

「我不過就瞎說。成昆當時是重傷無誤,但武功沒廢,少林也有不少藥材,好好調養也不至于要命。莫非少林的人狠下心來不救他嗎?」

「救了。但沒救活。死因,走火入魔。」張無忌轉頭跟範遙對上眼,看見對方眼裡的毫不意外與冷漠。範遙安靜沒說話,張無忌移開視線繼續說:「在成昆死前,我正好在幫空聞大師療傷,所以當時的情況我有看到,成昆死前的表現與脈象,确實與走火入魔無二異。」

「畢竟七傷拳傷心脈。成昆如果心急不肯靜養,導緻走火入魔也不是沒可能。」

「确實有這可能。在場隻有我一人學醫,死因是我下的,少林的人都信了。歎道一句『因果報應,蒼天有眼』,這事就算完結。」

「少林接受了這死因,但教主你不這麼認為吧?不然你不會覺得與我有關,還直接來問我。」

張無忌點頭,「在成昆斷氣後,我注意到成昆的後頸處有一段黑線。範遙,你應該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吧?」

張無忌轉頭看向範遙,目光裡沒有任何愠色與責怪之意。他當時就猜出真相,但還是選擇了閉口不語。

範遙回以微笑,沒有回答這問題。這其實,就是默認。

「我當時很慶幸我讓你睡了三天,讓你避過了嫌疑。」張無忌續道,「黑線蛇毒,中毒者不出三天,内功失控走火入魔而亡。這才是成昆真正的死因。這也是你不廢他武功的原因。楊左使說的不錯,陽教主當年死于走火入魔,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是你的原則你的手段。」

「全部正确。教主英明。」範遙沒有再做任何的辯論,幹脆承認。事實上他從不介意他動的手腳會不會被人發現。

「何時下的毒?你跟成昆照面的時間,就是你拷問他的時候。」

「就是那時下的。教主,我當日帶在身上的所有武器,全都粹有黑線蛇毒。那把匕首多次與成昆的血肉接觸,蛇毒下的很足。而救命藥也無法解黑線蛇毒,它唯一的解藥是冰線蛇毒。不過我認為少林的人不會對蛇毒有所研究。」

張無忌歎氣,「此事楊左使知道嗎?」

「并未告知大哥,不過大哥還是自己猜出了九成。他太了解我了,我很難瞞過他。」

「那你還有事瞞着我嗎?」

「可能有吧,我其實也算不清了。」

範遙說完,本想再解釋點什麼,但看看張無忌對這答案沒有不悅,頓時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張無忌聽到範遙這樣回答,心中也不太意外,他這樣問也不是想要知道那些秘密,那隻是随口一問,不管範遙答有還是沒有,他都不在意。而範遙這模糊的答案,反而讓張無忌更加安心。

這是沒有多加思考的答案。這是完全信任他的證明。

張無忌笑了笑,「那我到時候再來問你。」他離開窗台,沒再繼續這話題,突然注意到桌上的水連動都沒動過,回頭納悶問道:「你起床後連水都沒喝嗎?」

範遙點頭,「起床後就隻喝了你剛剛給我的藥。」

張無忌這才意識到一般來說,喝完那碗那麼苦的藥後,正常人會去找水喝,但範遙也隻是抱怨了很苦,卻沒有其他動作。該不會──

「這水有問題嗎?」

「我沒喝。我不知道。」範遙不懂張無忌怎麼突然問這個,走過來拿起水壺,倒了一杯喝下,「沒問題,教主要喝嗎?」

張無忌知道範遙喝那一杯隻是為了試毒。原來如此,難怪之前都沒察覺異常。雖然聽楊逍說過很多次範遙不吃東西,但沒想過他居然會極端到連水都不喝。

「我不用。那水沒問題的話,你再喝兩杯。」

見張無忌死死盯着自己,範遙不明所以聽話又喝了兩杯,喝完後困惑的稍偏了頭表達疑問。

「沒什麼,隻是我覺得你得再喝一點水罷了。」張無忌說道,伸手給範遙搭脈,「果然,缺水,還有些氣血不足。你自己都沒感覺嗎?」

範遙無辜的搖頭。他從小的經曆,養成了他對吃食沒什麼欲望,也很耐餓耐渴,對他來說,隻要足夠維持生存所需就行,張無忌給他吃的東西,恰好有達成這個條件。而且他才剛醒不久,食欲更為低下。

「我去拿點東西給你吃。你有想吃甚麼嗎?」

「教主不必麻煩,我其實──」

「你不餓?」張無忌打斷他反問,「就算不餓也得吃。」

簡單一句話堵的範遙啞口無言。

「楊左使特别要我盯你吃東西,他說你又變輕了。事實上這兩天我自己試過,以正常男性體格來說,你确實有點輕了。」

「…………」自己會變輕,範遙其實不太意外,畢竟自從脫離需要陪張無忌、趙敏等人吃飯後,他進食的次數大幅縮減,會變輕是理所當然。隻是聽張無忌這樣說,範遙就想問,莫非他昏迷不醒的這幾天裡,教主你親自來抱過嗎?天啊,一想到就有點羞恥了。

範遙這邊羞到不想說話,張無忌還以為他哪裡不舒服,可脈象看起來也沒什麼大問題,正要開口詢問,卻看到範遙目光落在門口。

來者一身黑衣,無聲無息,即便面孔不甚熟悉,但看範遙沒有敵意,張無忌也能立刻判斷這人應該是範遙的暗部。

張無忌沒出聲,他感覺氣氛不太對,定眼細看,發現那暗部臉色不太好,唇色蒼白印堂略黑,正打算去給人把脈看一下,身邊範遙吐出了短句。

「在哪?」

「後山。」

沒頭沒尾也不影響範遙的判斷,他二話不說的跑出了門,張無忌反應慢了沒拉住人,看範遙急成這樣準沒好事,心中也是有幾分不安,是該要追,但在經過暗部時,還是停留一步給人把了脈,張無忌原想耽誤這一點時間并不礙事,卻在看清脈象後,被驚的表情大變。

嚴重内傷,寒毒入侵心脈,可以說是危及性命,他甚至連右手斷了。這其實是從表面一眼就能看出的重傷,然而範遙卻連點在意都沒有,直接就抛下他跑遠了。

雖說早聽說過範遙對自己的暗部嚴格且心狠,但沒想到他真能無情地無視眼前受傷的部下,他甚至連一句言語關切都沒有。

張無忌運起九陽神功,還是先幫傷者驅毒,然而才剛剛開始,暗部就制止了張無忌的行動,「教主,别在我這費心,請先去幫主人。」

「可是你的傷勢幾乎緻命!」張無忌哪能對傷者見死不救。

他的聲音虛弱,卻堅定,「暗部有救命藥,一時半刻死不了。教主請先去。」

「教主,請把暗部放在最後。」與此同時,另一名暗部也現身勸道:「玄冥二老偷潛入少寺山,跟楊左使交了手,你還是盡快過去比較合适。暗部的傷亡你不用在意。」

「玄冥二老!」張無忌聽到這名字也倒抽一口氣,一瞬間懂了為何他會被寒毒侵蝕,又想到那邊不知道現在情況有多危急,連忙急問道:「你們還能撐段時間吧?我先去那邊看下,晚點回來。」

「教主不必挂心,暗部也有負責的醫官,請你先去幫主人,他應該要氣到發瘋了。」

這真的是個非常糟糕的壞消息。

張無忌無心多加理會這邊了,腳上運上輕功,沒一會功夫就消失在樹林裡。

兩名暗部目送張無忌遠去,身負重傷的音開口問道:「晔應該不會過來吧?」

剛剛被陵調過來确認音傷況的岚回道:「不會。晔自然是被調去主人那了。」

「那你覺得我要多慘才不會被主人究責?」

「第一,楊左使的傷并無大礙,第二,裝可憐點讓教主心軟插手。主人被哄好了,我們自然能全身而退。」岚看看音的臉色真的慘,被寒毒侵蝕連雙唇都發紫,是慘,但可能還不夠慘,「需要我再斷你一根肋骨嗎?再讓你暈到教主回來救。主人那邊大概隻會對你見死不救,被教主救回來後再好好道歉,主人先被哄過了,大概也懶得再跟你計較。」

音吐出一口冰冷的寒氣,顫抖着聲音說道:「聽起來挺不錯的。能避過主人的怒氣就好。」

「那就這麼做吧。」岚結論。擡手往音的脅肋一擊,幹淨利落的達到斷肋骨的目的,随後趁着音痛得頭昏眼花,手刀往頸側一切,擊昏了他。

岚把傷上加傷的同僚抱起,放回屋裡床上,往他心脈處點了幾個穴位,确保寒毒不會攻心奪命。他看着昏迷的同僚,低喃了句,「教主拜托你得好好哄主人,别讓他把氣往我們這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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