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的,你和京極先生也好久沒見了吧!我體會過等待的滋味,也知道等待之後的見面是很珍貴的,你快去吧!”
“小蘭…阿真以後會和我一起留在倫敦,除了比賽,他以後說不定要天天待在這裡,可是我們兩個就不一樣了,你回東京以後我們好久都見不了一面,我舍不得你。”
鈴木園子将椅子搬到毛利蘭身邊,緊緊的抱住毛利蘭的一隻胳膊,哀嚎出聲。
“那這樣的話,我們兩個隻能對不起京極先生了!”
一天的時間兩人幾乎逛遍了大半個倫敦城,眼看太陽就要落山,夜幕緩緩降臨。
雖然兩人一整天都形影不離的在一起,但鈴木園子時不時回消息的舉動還是出賣了她想見京極真的心。
毛利蘭一向心思細膩,她眼見天色已晚,便提出要回酒店休息,将後面的時間留給園子和京極先生。
“園子你如果還想玩的話不如讓京極先生來陪你,我真的有點累,想回酒店休息了。”
聽見毛利蘭這樣說,鈴木園子眼睛一亮,她不放心小蘭一個人一直絮絮叨叨的叮囑小蘭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和陌生人講話。
還非要和京極真一起将毛利蘭送回酒店才肯罷休。
“園子你放心吧!我不是第一次來倫敦了,不會有事情的,你們兩個快去約會吧!”
“小蘭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在小蘭啊的催促中鈴木園子打消了要送小蘭會酒店的念頭,一步三回頭,不舍的和毛利蘭揮手再見。
看着鈴木園子和京極真走遠的背影,毛利蘭才緩緩離開,一個人漫步在倫敦的街頭,夜晚的倫敦也别有一番風味。
夜色将她的身影緊緊圍繞,明明是熱鬧的街頭,毛利蘭的身影卻顯出幾分寂寥。
同樣孤獨的人并不隻有毛利蘭一人,一道高大的身影不緊不慢的跟在毛利蘭的身後,跟随她穿過一條條街道,在一個不起眼的的路口,毛利蘭一個轉身消失不見
。
男人輕笑一聲,并不驚慌,從口袋中拿出一根香煙叼在嘴裡,用左手點燃,這才不緊不慢的轉身看向身後的少女。
“警惕性很高。”
毛利蘭:“黑澤先生?您怎麼在這裡?”
男人還是一如既往冷漠,不理會少女的問題,靠在牆上,目光幽深的盯着她,一言不發。
毛利蘭被GIN的眼神看的有些發麻,一股冷意從她的脊背升起,緩緩纏繞住她的心髒,自靈魂深處開始顫栗,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次在小巷中遇到GIN時,他也是這樣看着毛利蘭的。
“為什麼來倫敦?”
GIN将手中的香煙熄滅,吐出最後一口煙,黑暗中,GIN綠色的眼眸泛起殺意,東京的多次偶遇可以算作巧合,甚至讓GIN放下了對毛利蘭的防備,但在英國執行任務還能碰到,本就多疑的他,不得不重新開始懷疑他行蹤是否被人透露出來,毛利蘭的頻繁出現是不是預示着某種計謀。
“旅行,這是我的畢業旅行。”毛利蘭覺得今天黑澤先生好像很冷漠、很無情,他那雙好看的綠色眸子看向她時不帶一絲溫度,專注而狠厲的眼神裹挾着寒光。
“你最好能夠保證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别讓我發現一絲謊言,否則…”
GIN并沒有說明被他發現說謊的後果是什麼,但通過那雙綠色的眼毛利蘭就知道他那未盡之言所以表達的是什麼。
“不會,這根本就沒必要說謊,一個謊言需要一百個謊言來圓,這樣做太累了。”
毛利蘭直視這GIN的雙眼,絲毫不懼怕他眼神中的冷意,眼中平靜又認真,月亮的光輝灑在毛利蘭的雙眼中,在這黑暗的小巷中流光溢彩。
她是一個很特别的女孩,每當GIN對她産生殺意的時候,她總能巧妙的化解,讓GIN轉變想法。
再次從毛利蘭的口中聽到這樣天真的話,GIN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說謊是人之本性,誰又能能保證從未對說過謊,畢竟在大多數時間中人都不能做到對自己忠誠。
男人擡腳準備離開,卻被人扯住了胳膊,看着那雙白皙纖細的手緊緊攥住他純黑的風衣,白與黑是最極緻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