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聲鼎沸的大型比賽場地内,劃分了八個擂台,每個擂台上進行着1對1的決鬥,三花貓待在帶土所處擂台的下方,舉着個寫了“宇智波帶土”名字的手幅,名字最前面還有個團扇的标志。
他興緻勃勃地融入人群中,朝其助威呐喊:“帶土少年——打不過的話記得用通靈術!”
帶土臉色一紅,也不知道是害羞的還是感動的,說話磕磕絆絆:“啰、啰嗦!對付隻有這點實力的對手哪裡需要你上場!”
結果他的對手聽到這話不樂意了。
對手是一位渾身充滿着肌肉的古銅色皮膚壯漢,他的身高接近兩米,一邊将自己的手指關節捏得咯吱響,一邊活動着粗壯的脖頸,帶有一條刀疤的臉上浮現出饒有興緻的色彩。
“小鬼,我似乎聽到你剛才說了句‘隻有這點實力’?”
帶土先前聽從了三花貓的意見,身上開始常備着兩把刀,現在一把被他拿在手中,一把斜着背在身後,他面對對方輕蔑的稱呼以及壯碩的體格,毫無畏懼的意思,緩緩地反手抽出另外一把刀。
此時帶土的表情頗具宇智波式的高傲,他微微擡起下巴,唇角勾起了小小的幅度,還未處于變聲期的聲音是清亮的少年音,卻依舊能讓對手聽出來充滿着不屑。
“是啊,刀疤臉大叔。”帶土挑釁說,“二刀流我才練了沒多久,就拿你試試手吧!”
話音剛落,刀疤臉就隻能見到對面黑發少年的殘影不斷朝自己逼近,速度快得使他的肉眼難以捕捉,這讓他心下一驚,趕忙用土遁在面前豎起一道土牆進行阻擋。
“喂,大叔,我可不在你前方啊。”
帶土的身影出現在了刀疤臉的身後,扯出了個不如往常那般清爽陽光的笑容,而是顯得很是狡黠。
“什麼時候!”刀疤臉猛地扭過頭。
然而未等刀疤臉的視線對準帶土時,白色的刀刃就擋住了他的目光,随即轉移到了他的脖頸處,而另外一把刀被抵在了腹部。
脆弱的脖頸部被尖銳的武器所裹挾,刀疤臉瞬間臉色蒼白了起來。
随着刀疤臉對裁判說了句“我認輸”後,這場決鬥從開始到現在隻不過經過了一分鐘,連裁判差點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勝者——宇智波帶土!”
聽到裁判的判定後,帶土将兩把刀收回到了身後刀鞘内,幹脆利落地跳下了擂台,一手抄起了差點被淹沒在人群之中的三花貓。
律也習慣性地沿着對方的手肘部分往上爬到肩膀上,調侃道:“呦,少年你的身手長進了不少嘛。”
帶土得意洋洋地從鼻子裡哼出一聲氣:“那是,來到這裡的一年裡我可是有認真訓練,打不過宇智波斑,我還打不過這些普通忍者嗎。”
律也配合地為其鼓起了掌。
“我記得沒過幾輪,就該是火核的比賽了,前進吧!我的第三号鏟屎官!”
“喂喂喂,鏟屎官是什麼奇怪的稱呼啊丸子!”
“别在意這些細節,快找找六号擂台在哪裡,帶土你太矮了!我站你肩膀上視野裡還都是人山人海!”
“都說了我還在生長期啊混蛋丸子!總有一天我會長得比斑那家夥還要高!”
“那你要多喝牛奶啊少年,我記得宇智波田島有179厘米,身為他兒子的斑的生長潛力可大了。”
帶土震驚:“什麼,有這麼高嗎?!”
律也拍了拍帶土的腦袋:“沒錯呦。”
一人一貓在插科打诨中,穿過密密麻麻的人群,終于找到了宇智波火核所在的等候區方向。
宇智波吉作為三人中最年長的前輩,正雙手環臂抱胸地陪着火核聊些什麼,在他的餘光瞥到帶土與三花貓的身影時,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
吉招呼着帶土過來,并且揉了揉對方的腦袋:“幹得不錯!就知道帶土你小子一定行!”
帶土撓了撓臉,嘿嘿一笑,亮出了潔白的牙齒:“那是,第一輪我可是連忍術都沒用,對方就繳械投降了。”
火核小聲驚呼,露出了崇拜的目光:“帶土前輩好厲害!”
這下好了,受到了族内後輩很給面子捧場的帶土再一次驕傲地昂起了頭:“也沒什麼,是對手太弱了。”
很快就輪到了火核的場次,在場下受到了兩位族人打氣的他深呼吸了一口,面帶堅毅地走上了擂台上。
律也聽到裁判說出火核對手是以“漩渦”姓氏開頭的忍者時,他驚訝地出聲:“漩渦一族不是渦之國的忍者嗎?”
吉耐心解釋:“我記得比賽中有部分人是以‘個人’為單位而非忍族為單位進行參賽,這位漩渦族人或許是代表個人前往火之國而來,而且......他也明知哪怕赢到最後,火之國大名不會錄用他為守護忍,所以是他的目的應該是來比賽中挑戰對手、曆練自己,畢竟這裡可是有不少強者。”
律也恍然大悟,下一秒卻又替火核擔憂了起來:“漩渦族人的查克拉量可是與千手族不相上下,而且還比千手更為擅長封印術,火核他可能會吃虧啊。”
在吉與律也交談期間,場上已經由裁判宣布了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