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已經到了第四天,期間算上主動退賽的部分忍者外,還剩下26名忍者。場地也撤掉了所有擂台,空出了很大一塊區域,留給剩下的參賽選手。
昨天的第三輪中,宇智波吉和宇智波火核各被安排到了一位千手。前者憑借着三勾玉,相對輕松地趕在對方企圖耗空自己查克拉前,将對面那位千手族的精英忍者打敗。而後者則是經曆了一場險峻的比賽,那位千手顯而易見研究過火核的打鬥方式,對局期間十分驚險,持續戰鬥長達半小時,最終雙方以平局告終。
現在,壓力給到了帶土這裡。
如果沒記錯的話......帶土的對手會是那位名為千手桃華的女人。
律也望向千手族人所站的角落,那位身材高挑的女性紮起着一頭秀發,左側長長的劉海擋住了她那半張臉,眉間一如既往的冷冽。
似乎律也停留在對方身上的目光過長了,以至于千手桃華感受到了來自三花貓的那道視線,于是她回看了過去。
千手桃華見到打量她的人是一隻宇智波家的忍貓,那張冰冷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漫不經心的微笑,她對着三花貓做了個口型。
律也見狀眼皮子狠狠一抽。
那女人、那可惡的女人——居然叫他小奶貓!!!
真是奇恥大辱!
随即律也怒氣沖沖地趴在帶土耳畔,咬牙切齒道:“帶土!要好好教訓一頓千手那家夥啊!”
帶土捂住被震得有點厲害的耳朵:“嗯?這當然是肯定的!不過,丸子,我記得你和她在一年前交過手吧?”
律也臉上陰雲密布:“嗯,這女人擅長幻術和土遁,她的幻術水準可以說是幻術忍者中的精英級層次,當時如果不是她在關鍵時刻使我中了幻術,恐怕我捅千手扉間的地方也不單單隻是一個腎了。”
帶土聽得毛骨悚然:“那聽起來的确挺可怕的......”
律也眼神幽怨:“你慌什麼,你可是二勾玉,解析這點幻術不在話下吧。”
——不,我是覺得你居然能捅到二代目也挺可怕的。
不過帶土也沒有敢當着三花貓的面講這句話說出來,身為在火之意志教育下的他對曆代火影還是很尊敬的,雖然後來得知泉奈是被二代目重傷緻死,帶土對千手扉間這位火影的尊敬也消散了絕大部分。
律也眯起眼:“我總感覺帶土你在想些什麼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帶土趕忙僵硬轉頭:“沒...沒有的事!”
律也瞪出死魚眼:你這不是更可疑了嗎。
恰好帶土在一分鐘後就被裁判喊上場,成功将他從三花貓恐怖的凝視之中解救出來。
律也淡定地甩着尾巴,再次囑咐了一句:“别忘了打不過用通靈啊,施展通靈術後我才能被規則判定是忍獸,忍獸可是忍者實力的一部分。”
帶土擺擺手表示明白了。
然而在帶土走上擂台,裁判宣布開始後,千手桃華就送了對方一個别出心裁的“見面禮”——她狠狠地握緊拳頭,将查克拉凝聚在拳頭是,朝着帶土砸去,砸出了一個深邃的大坑。
一下子,周圍的觀衆都安靜了下來。
千手桃華面色從容地起身,視線跟随着及時躲開的帶土,冷聲開口:“宇智波家的小子,做好下地獄的準備了嗎?”
帶土擡手擦了擦臉上沾染的灰塵,眼睛裡的二勾玉寫輪眼已經在開局躲閃的時候打開,不僅是為了防備對方的幻術,更是為了勘察對方的一些忍術招式。
“喂喂,原來這是放狠話環節嗎。”帶土攤開手,聳聳肩,“那讓我想想,我該放什麼狠話呢——”
“砰”的一聲,還未等帶土繼續說話,千手桃華就施展了一手土遁。
從地面陡然間鑽出的地刺吓得帶土趕忙後空翻了幾下,等停到沒被地刺波及的平地上後,他拍了拍胸膛,臉上一副誇贊模樣:“哇哦,大姐姐你還真的暴力。”
随後雙方你來我往,大型的火遁與土遁在場地上交織成一片,彌漫起一陣陣熱浪與塵土,一段時間後,原本還算完整的地面變得破爛不堪,甚至沒有什麼落腳的地方。
律也見帶土還有餘力做浮誇的舉動躲避對方的襲擊,那躲閃的身影像是在跳一支扭曲的舞蹈。
“嗯......花丸啊,我記得帶土的忍術和體術是斑在教學吧?這躲避的方式怎麼花裡花哨的呢?”吉遲疑地問。
律也沉重地點了點頭:“雖然是這樣,但我覺得以斑的性格,還不至于教到這種程度。這躲閃法大概是帶土自己研究出來的吧。”
吉憋了好半天,才如同便秘般憋出一句:“如果我是對面那位千手的話,真想狠狠地把這欠揍的對手痛揍一頓。”
這哪裡是在躲避,而是明晃晃的挑釁!
“阿啦,大姐姐你的忍術又打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