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三花貓剛睡醒就睜着雙惺忪的眼睛,晃晃悠悠地跑到了客廳裡。
然後有個舉着小魚幹的男子朝他打了個招呼:“呦,花丸早!”
三花貓猛地清醒。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千手柱間這個陰魂不散的家夥怎麼又在宇智波族地裡啊!
斑!泉奈!我們家都被這家夥像逛大街一樣逛遍了啊!真的沒人來管管他嗎?!
柱間見三花貓用看可疑人物的眼神掃視着他,他很受傷地捂着胸口:“花丸,你就這麼不歡迎我嗎?”
律也眼皮一抽:“你能有這種自知之明可真是太好了。”
可惜柱間是個厚臉皮的,他雙手合十地湊在三花貓面前,睜着一雙大眼,聲音洪亮地沖着對方說:“其實今天來是有事要拜托你,我弟弟想研究一下你的血繼限界——”
“混蛋千手,去死吧——!”
沒等柱間把話說完,律也就感覺腦袋裡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啪嗒一下斷裂開了,他抄起桌上的茶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投擲了過去。
柱間慌忙解釋:“不是那樣的花丸你聽我解釋我這可是經過斑批準的他說如果能說服你同意就可以這次你要相信我研究你的血繼限界隻是為了對付一個名為‘絕’的生物啊!”
他一邊噼裡啪啦以極快的速度講了一堆,氣都不帶喘的,一邊躲閃着抛向他的四個茶杯。
正當律也打算扔第五個茶杯時,聽到了“絕”的字眼,他握住茶杯,面色不善地望着柱間:“斑同意了?為了絕?”
柱間小幅度地點頭:“是哦,不過斑說研究還需要尋求你的意見,如果你不同意就會尊重你的意見,然後把我趕出宇智波族地。”
聽到最後一句話,律也承認他瘋狂的心動了,但是他忍住了把柱間趕出這裡的誘惑,關于“絕”的事,還是更需要關注。
于是律也沒好氣地抛下一句“你在這等着,我去問問斑”後,就走出大門揚長而去。
三花貓很快在書房裡找到了斑。
斑在律也進來的一瞬間,就開口了:“看你這副氣勢洶洶的表情,看來已經見過柱間了。”
律也點點頭,問:“斑你的真實想法是希望我去配合研究常暗嗎?”
斑批閱文書的手一頓,眼睑微垂,額頭上有些長的碎發擋住了他一隻黑眸:“決定權在你的手上,花丸,不用勉強自己。”
律也歎了口氣:“我明白了,不過你能告訴我,你對千手柱間這個人怎麼看的嗎?換句話說,你對他的信任度到何種程度。”
“看法嗎?”斑輕聲呢喃道,随後又恢複了正常音量的聲音,“大概能夠站在和我同一高度的......摯友吧。”
律也:你這“摯友”兩個字說得有點遲疑啊。
斑看向三花貓的眼神溫柔了起來,他接着說:“那家夥将我視作天啟,你有些事不清楚,未來的記憶中,‘我’帶領的宇智波落敗于千手,原則上我應該死于那場戰役,但柱間希望由我繼續帶領宇智波共同與他和解創建木葉,完成小時候的理想,但是我躺倒在地上的那個時候,我提出了一個可以說得上是過分的要求——”
“我說如果想要和我推心置腹的話,要麼殺了千手扉間,要麼讓千手柱間自殺。”
斑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平靜,卻讓律也忍不住用驚吓的目光凝視着他。
等一下,讓他這隻貓捋順頭緒,未來木葉的曆史裡,是千手與宇智波交戰中取得了最後的勝利,然後斑對千手柱間提出了這麼個離譜的要求......
哪怕律也對宇智波偏心過了頭,但也覺得有點語無倫次——這種要求,腦子正常的人都不可能答應的吧!
斑繼續說:“然後,柱間答應了我的要求,他選擇了自殺。”
律也滿頭問号:???
“最後在他拿苦無戳向自己的心髒那刻,我攔住了他,也同時看清了他的内心——那是個擁有大義的男人,能夠為了和平付出自己的生命。”
律也沉浸在無法理解柱間決定中,難以自拔。
“昨晚上,我将自己獲得未來記憶的事情告訴給了柱間。”
“等等!什麼?!”這話讓律也很快清醒過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斑,“這、這......”也太令貓難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