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我以後換上輪回眼需要借助柱間的血肉,他是仙人之體,天生擁有陽之力,我僅憑自身的陰之力無法驅動輪回眼的能力,更何況還有絕那陰暗的家夥不知道在哪裡隐匿,所以我向柱間的尋求了幫助。”
律也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你和他打架時偷偷取點血肉不就行了?”
斑搖了搖頭:“其實我也是在試探柱間對我的信任到了何種地步,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很爽快果斷地從身上刮下一塊血肉與一罐血液交予了我,連一絲懷疑都沒有。”
“......”律也感覺自己被噎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所以花丸,你問我對柱間的看法,我能回答你的便是這些。接下來,看你自己的選擇。”
走出書房的時候,律也感覺自己的精神都處于恍惚狀态,同時他也徹底刷新了自己對千手柱間這個男人的看法。
等到三花貓重新回到客廳,千手柱間正百般無聊地盯着茶壺研究上面的花紋中。
柱間見到三花貓,眼神裡帶着些期盼。
而律也看向柱間則是内心充滿了百感交集,甚至覺得眼前的男人散發着名為“大義”的光輝。
律也趕忙甩甩頭,将這不靠譜的濾鏡抖了出去。
“我同意了你們對我血繼限界的研究。”律也高傲地仰起頭,“不過我可提醒你們,進入常暗空間能夠活着出來的人,目前隻有一個,我隻能盡量保護你們出來,但可不一定能夠控制你們全須全尾地出來。”
柱間嚴肅臉:“這樣啊,看來真是個非常危險的血繼限界,這個情況我會跟扉間說的,不出意外,我過幾天回來接你。”
律也揮了揮爪,敷衍道:“知道了,再見。”
等到柱間再一次走出宇智波族地時,他婆娑着下巴,望向遠方:“嘶,感覺花丸對我的态度好了不少,都還會跟我說‘再見’了,斑肯定對它說了些我的好話吧。”
柱間這麼一想,樂呵地朝自己的族地走去,期間還遇到了幾名外出歸來的宇智波族人,他也朝着他們熱情地打着招呼,也沒管他們回不回複,就這樣走了。
一頭霧水的宇智波們:這千手族長的大腦終于被他們的族長打壞了嗎?
*
律也今天被泉奈派出去查看木葉的建設,要他說啊,這忍村現在也隻有個大緻的外圍輪廓,哪怕有忍術的輔助,沒個兩、三年是不可能完成的,因為還有很多建設細節和忍族之間的矛盾需要處理。
千手中會土遁忍術的人不少,但會木遁的隻有千手柱間一個人,但身為一族之長要忙的事情太多,偶爾抽空來蓋個房子已經很不錯了。
倒是之前斑用須佐能乎和柱間的木龍之術打出了一個大型水坑,很多參與建設的人商量着要不要造個人工湖。
而且對于這個人工湖的想法,宇智波和千手族人圍在一起,吵得非常激烈。
律也就是這個時候過去圍觀的。
一名宇智波的長老拄着拐杖,憤憤說:“這是我們族長用強大的瞳力須佐能乎踩出的深坑,到時候銜接好後面的瀑布,應該立一座族長的雕像在深坑中心!”
一名千手的長老不服氣地吹起了胡子:“胡說!這明明是我的族長用木遁砸出的深坑,建造雕像也該建造我們族長的!”
律也聽完眼睛都呈死魚眼狀了,他還以為宇智波與千手鬧什麼矛盾,才被泉奈匆匆趕過來處理這個問題。
真是毫無幹勁的一天啊。
宇智波的長老眼神瞥見了那抹熟悉的三花色,當即了然,和顔悅色地招呼着律也過去:“是花丸啊,泉奈大人又派你過來調解了?”
是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莫名其妙地變成了一個調解員,總該不會是因為帶土說自己的三花貓給人第一眼很可愛會消氣不少再加上實力又不錯,所以才被丢出來了吧。
不過總歸不用處理那些頭疼的文件,對自己而言是件好事。
雖然律也自诩自己是一隻偏心的忍貓,但在這種涉及到兩族矛盾,而且現在又提倡着“木葉衆人是一家”的思想,他也不能亂偏了。
于是他隻好朝宇智波的長老點點頭,又給另外個千手族長提議:“不如大家各退一步,在中心點豎立起木葉的标志如何?然後在瀑布兩側各建造兩大家族族長的雕像。”
這話一說完,宇智波與千手家的長老紛紛陷入了沉思,前者看上去貌似還有點意見,似乎對後者能夠與自家族長的雕像一起比肩不太高興,但後者很爽快地答應了。
律也很惆怅,那又讓他這隻貓該怎麼辦嘛,連斑都承認了柱間是能夠與他站同一水平線上的摯友,你們的族長大人肯定不會介意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