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千手柱間過來接三花貓。
柱間對三花貓提議:“不想走路的話,你要不坐我肩膀上?”
律也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對方,并且昂首挺胸地闖入林間奔跑。
然後在一段時間後,犯懶的三花貓還是得到了一隻名為千手柱間的坐騎。
果然還是坐在人肩膀上趕路輕松,真是由奢入儉難啊。律也默默地想道。
在到達千手族地後,柱間熱情地邀請律也逛族地,但被後者婉拒了,如果換成以前他肯定會果斷答應,畢竟還能探查千手族的布局,但是現在不管是宇智波還是千手,沒過幾年就要舉族搬去木葉了,于是他對千手族地的興趣産生不了一點。
律也:“你還是帶我直接找千手扉間吧,我在晚上吃飯前可要趕回宇智波族地。”
柱間有點小失落:“那好吧......”
一頭白發的千手扉間出來見到三花貓時,他那曾經被對方捅過的左腎即使已經被兄長治療好了,但見到始作俑者的那刻會突然産生一個股隐隐作痛感。
律也打量着跟泉奈年齡差不多的千手扉間,雖然他對千手柱間的好感回正了,可對他弟弟依舊看鼻子不是鼻子看眼不是眼,橫豎就是看不慣。
于是造就了扉間與律也一見面,誰也不肯先吭聲的局面。
柱間隻好出來打圓場:“哈哈,扉間呐,記得要對花丸溫柔點,可别冷着張臉把它吓跑了。”
扉間氣惱地叫了聲:“兄長!這隻貓的膽子可沒那麼小。”
律也叉腰:“就是就是,我的膽子可大了,比這白毛的家夥大出數倍呢!”
柱間:好像一見面就火藥味十足了呢。
在白毛少年與三花貓互相瞪視良久後,最終還是前者率先敗下陣來,闆着張臉開口先帶後者去他的實驗室。
在抽血、取毛發時,除了扉間簡單地說了“把爪子擡起來”“我需要一點毛發”這兩句話後,期間彼此連一個字都沒有出聲過。
圍觀着的柱間苦惱地抓了抓頭皮,試圖想盡辦法緩和自家弟弟與好友家的貓之間的關系,但誰也不領情。
随後他們去了族地外空曠的場地進行進入常暗空間測試,交流這才開始多了起來。
扉間告訴律也,他會先記錄下三花貓進入空間後停留在原地的坐标,然後在十分鐘後讓三花貓直接出來。
律也照做了,毫無拖泥帶水,也沒給扉間在實驗過程中故意挑刺,主打一個對方說什麼做什麼,這樣好盡快回家吃飯。
十分鐘後,律也從常暗空間裡出來了。
隻見扉間抱着一本冊子,皺緊眉頭盯着三花貓剛才消失的地方,手上的筆在三花貓進去前落下一串數字後,再也沒有動過一分一毫。
柱間好奇地問:“扉間,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需要我幫忙嗎?”
扉間看了看自己先前記錄下的坐标,搖了搖頭:“很奇怪,正常人施展查克拉時會留下查克拉的痕迹,我的感知力很強,更何況是近距離觀察,按理來說不會發現不了花丸施展血繼界限的殘留痕迹。”
柱間有點懂了:“你是說花丸施展常暗時沒有任何查克拉波動?”
扉間點了點頭:“沒錯,看來還是需要進去一探究竟。”
柱間認真颔首:“好,我會與你一同進去,花丸說過短時間内留在裡面并不會立刻被吞噬,我會在裡面用木遁保護你。”
“不,兄長。”扉間扶着額頭,“隻需要我的分|身進去就行,不用本體。”
這時律也豎起爪子,提醒道:“我目前的查克拉一天隻能使用三次常暗,已經消耗了一次,還剩兩次。”
扉間點頭以示明白,随即他分出一個分|身,讓三花貓接觸對方将其送入常暗空間中。
律也這回并沒有像當初保護帶土那樣,極力克制常暗的本性,而是任由常暗将進入空間的事物吞噬。
不到一分鐘,扉間的分|身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收到分|身反饋的扉間本人,則是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看向三花貓的眼神充滿了警惕。
注意到對方目光的律也不屑地哼了聲。
扉間臉色蒼白地站直着身體:“還真是恐怖的吞噬能力......”他一邊說着,一邊将這隻三花貓的危險等級提高了好幾個度。
剛才分|身一進去,不僅查克拉在幾秒間被那些黑色的物質吸收一空,整個分|身感受到自己被一點點快速侵蝕面臨瀕死,那種絕望感直接讓扉間的精神出現了強烈的波動。還好三花貓有查克拉不足、發動血繼限界需要通過肢體接觸的弱點,否則這項能力也太令人忌憚了。
“我無法在你的常暗空間裡留下任何坐标,不論是尋常的兵器,還是質地堅硬的礦石,它們都會被裡面的黑色物質吞沒。”
“今天還有最後一次機會,我會嘗試盡可能放緩常暗的吞噬速度,但這控制起來會很吃力,你抓緊時間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