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已恢複一半法力傍身,并不再需要用此等法子,這又是為何?是他想的那樣嗎?可萬一不是呢?
明明知道她的話裡有真有假,卻還是忍不住靠近她。
明明兄長警告過自己,可自己還是利用探查魔族一事下凡。
除去調查魔族之事以外,為的是什麼,他心裡清楚的很。
“你就打算那麼坐到天明?”燕甯無奈道,“你若是如此介意,我回茵茵那兒睡就是了,你不必如此。”
司空硯初溫聲細語道:“不必了,你既已在那玉娘面前表明你我是夫妻,如此便離開,豈不是讓她知道你又在騙她。”
“無所謂,反正我這人謊話說了也不止那麼一個。”燕甯說罷,便準備起身下床。
隻是她還沒離開這床榻半步,就被下一秒出現在床上的司空硯初按壓了回去。
她巧笑倩兮地看着躺在她身邊的男子耳根通紅,“看來是舍不得我走,才說出那麼一個理由來。”
“睡覺。”司空硯初閉着雙眸,胸腔裡的一顆心髒卻在寂靜無聲的夜裡跳得飛快,出賣了他看似沉靜的面容。
燕甯側過身看他,笑着輕撫他發絲,“這夜還很長,光睡覺多沒意思啊,不如我們做點有趣的打發打發時間。”
“别鬧了,睡覺。”司空硯初轉身背對她,耳根連帶着脖子也紅了。
“我還沒說是什麼呢,神君别那麼着急拒絕我。”燕甯捂唇輕笑道。
司空硯初充耳不聞。
燕甯見狀,歎聲道:“哎,曾經我宮裡的那些面首他們總是會陪我玩,還真是有些想念他們。”
“也是,神君不是他們,身份何等不同,怎麼會陪我玩這些呢?”
司空硯初将這些話聽在耳裡,怒火中燒,再也忍不下去了,一個翻身,将燕甯困在他的身下,壓抑着心頭怒火,嗓音暗啞道:“那你倒是說說,他們都是和你玩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