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甯被他親得甚有感覺,渾身犯軟,手卻不斷地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直到她實在受不住了,便将司空硯初一把推倒在屋頂上,害得他本就被燕甯弄亂的衣襟散了開來,而她雙腳分開,跨坐在他腿上,笑着挑起司空硯初的下巴道:“我可要對你為所欲為了。”
“任君采撷。”司空硯初神情專注又溫柔地盯着她看,唇角處甚至還帶了點晶瑩透亮的水漬,他輕輕舔去,像是勾人的狐妖一般。
燕甯一時看愣住了,司空硯初本就長得驚為天人,平日裡禁欲高冷的氣質,甚是貼合他天神的身份,可此刻的他,和自己厮混在一處,沾上了情、欲,簡直令她欲罷不能,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将他困在身邊吃個幹淨。
怎麼辦?她好像更喜歡他了,比起高高在上的天神,她更愛這敞開衣襟勾着她欺負的司空硯初。
她情動地彎腰下去,将司空硯初的上衣扒得更開,徹底露出了他健壯的胸膛。
他的肌膚猶如白玉一般透着淡淡的光澤,在月光的照耀下更顯得透白無暇。
燕甯隻看癡了片刻,便張口吮住了粉紅的果實,輕咬慢舔,而身下人十分配合地任她為所欲為,隻不過輕洩出了兩聲低吟。
燕甯一直都曉得司空硯初的嗓音如山澗流過的泉水一般悅耳動聽,但他的低吟聲在她聽來更為妙哉,就應該多欺負欺負他,好一飽耳福,昨夜自己被他欺負狠了,全程都是她在叫喚,他倒是遊刃有餘的很。
思及此,燕甯便帶着點“報複”的心思真下口咬了他幾下。
司空硯初一早便察覺到了她的心思,卻也舍不得推開她,有幾分痛,也硬是自己忍住了,還伸手摸了摸燕甯柔順的烏發,一下又一下,像在撸貓一般。
而他低眸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燕甯,眼神裡充滿了對她的無限愛意,盡管體内的渴望正在肆意生長,他也能忍耐,耐心等着燕甯玩盡興。
燕甯這一玩,可把自己也玩了進去。
司空硯初的喘息低吟像是潺潺流水般進了她的耳裡,一聲聲叫得她某處地方也泛濫成災。
鬼王可不委屈自己,她微微挺直了身子,明晃晃的目光掃過司空硯初身上的其中一處,見其也雄赳赳氣昂昂地與自己對視,她眼波流轉,笑容明豔,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媚着嗓音道:“阿琰,今夜月色正好,何不與本王共赴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