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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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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使!”她眼裡盛滿了希冀,“您明察秋毫!您再查一查,我爹真的不是這樣的人!他就是死也不會去殺人,更不會去劫掠船隻,那是海寇才會做的事!我們邬家祖祖輩輩都是漁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所以我說别急。”李希言拍拍她的肩膀,想要讓她先冷靜下來,“我帶你和你家親信過來就是為了核對證實。”

邬歡緊繃的神經這才一松。

對,剛剛對方示意她,就是因為相信她才會借機帶自己過來。

還有父親的死……肯定和這件事有關!

理清了思路的邬歡很快恢複了平靜,站得昂首挺胸。

“劫殺船隻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衛川按着那個船工,小聲勸慰:“這事情沒那麼簡單,邬全義已經死了。你先老實核對證詞。”

船工答道:“六月十六,你爹讓人給我們遞了口信,說是何家和外鄉人勾結要搶我們地盤,讓我們晚上和他一起出海,去給何家一點眼色瞧瞧!結果到了第二日淩晨,我們按照他的吩咐上了船,洗劫了船隻,他卻突然提出要滅口。我們不願意,他就親自放的火,把船給燒了。”

“親自放火?”邬歡察覺不對,“具體是怎麼燒的?”

“還能怎麼燒?”船工撇撇嘴,“就是把甲闆點了,他可真狠啊,一直到火都燃起煙來才慢騰騰下了船。”

邬歡眼中靈光一現,微微向前傾身,“你是說當時他站在失火船隻上時煙霧很大。”

“可大了那煙,人都要快看不見了!”

“李少使!”邬歡一臉喜色,急切握住她的手,“我爹有哮病,根本聞不得煙味的!”

濃得足以遮蔽視線的煙霧會讓有哮病的人當即發作。

李希言謹慎對着船工問道:“煙霧起來的時候,邬全義可有咳喘?”

“沒啊,他活蹦亂跳的。”船工聽見這話也覺過味兒來了。

李希言繼續問道:“那日你們可有真正看見那個‘邬全義’的臉?”

“沒……沒有。他帶着面具……但是身形聲音就是他啊。”

“這些都能僞裝。”李希言招過邬全義的一個親信,“我們繼續說,六月十六晚到六月十七,邬全義在何處?”

親信面露糾結,躊躇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六月十六晚上,幫主出海了……但是!但是他帶着我們的!”

他生怕這個女官不信,急忙拍着胸口保證:“當時碼頭上沒人,但是我和他們都能作證。”

李希言轉向船工:“看看這幾人的臉,那日‘邬全義’身邊可有這些人。”

船工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才确定:“沒有,他身邊隻帶了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兒。”

“邬全義當時是去做什麼了?”

面對李希言的問題,親信再次陷入了沉默。

“這……”

“此事事關你家幫主被殺一事,你不必隐瞞什麼。”

親信扯了扯手指:“是去見一位朋友。”

“什麼朋友?”

“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就是個大夫,那人當年給了幫主幾個醫治痛風和痹症的方子,倆人就結下了交情,每隔一段時間,二人就要在海上相聚一次。這次,是那人約的幫主。”

邬歡顯然也知道此事:“民女聽父親提起過。那人是個杏林高手,那幾個方子确實好用極了。我們漕幫也是借那幾個方子制成的藥膏拉攏了不少人。”

“樂善好施的大夫?”李希言似笑非笑。

這明顯就是有問題!

邬歡完全跟得上她的想法,略略思量就發現了問題:“這兇手和那個大夫是一夥的!他們一個引開父親,讓父親失去不在場證明,一個冒充父親去殺人放火!”

她咬牙:“真是狠毒!”

竟然還牽連了這些船工!

李希言眼神愈發陰冷。

“這計謀确實算得精準,要是今日我們晚來一步,你和令尊的親信被殺,這口黑鍋就能穩穩地扣在令尊頭上!”

邬歡捂住了心口,壓低了聲音:“李少使……那船上的人是什麼人?”

若隻是普通的劫殺案怎麼會驚動繡衣司和長樂王?怎麼會讓兇手兜這麼大的圈子?

她越想越害怕,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先不管這些。”李希言低頭湊近她淺淺一笑,盡量用着溫柔的語氣安慰道:“你先帶着這些親信好生安置,其餘的事情不必擔心。幕後兇手雖然難抓,但是這事情和張山與葛淵逃不開關系。漕幫那麼多人現在隻能指望着你了。”

邬歡被李希言的話觸動了。

她是父親的獨女,自小都是按照繼承人的标準培養的。

對于漕幫,她有一份與生俱來的責任感。

她鄭重行了一禮,眼神恢複了往日的光彩。

“民女明白。”

還未等李希言開口,早已給自己找好定位的容朗已經叫了張錦過來。

“給邬小姐他們安排好住處,讓衛兵嚴格把守,絕不能出什麼意外。”

張錦微微躬身:“奴婢遵命。隻是……”他為難地側開身子,露出一臉祈求的容表,“小公子鬧着要來。”

李希言雙眸微眯,眼神耐人尋味。

“好啊,讓這小子跟着吧。我們正好要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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