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崇颢點點頭:“估計它的主人是某個國家、甚至是幾個國家的權力所有者,所以才得到那麼多的便利可以從事人員的獵取、轉移,也可能會有不少财團是‘深淵’的客戶暗暗與之便利。”
沐檸則不認同他這個觀點:“也許它的主人經營一個這樣的買賣,就是為了掌握、控制、利用他的客人,從而達到滲入他有興趣的一些權力的目的,倒不一定是如你說的權力所有者。”
接着,她又提出了其他的一些可能。
聿崇颢暗暗佩服沐檸,沒想到她的腦子轉得這麼快,而且又有自己的獨立看法。或許就如易哲說的,她腦子裡裝着各種行業的知識、技能,所以才能有比普通人開闊的眼界和思維。
“的确,尤啟桦他能看到的隻能是國際上能公開露面的人,所以是不大可能會是‘深淵’這樣的網站的主人……就算是,那他肯定還有另外一個公開的身份是一個大人物……”聿崇颢有些半陷入了思考中。
“幾十年前的那個年代的人對于販賣人口這種事情的确不會很清楚,何況我母親也算是個富幾代,不大可能有機會見識到這種事情才對。”沐檸又提起了另外一個話題。
“呵呵,你确定嗎?她既是富家女,又是S國那樣封閉保守的國人,但她還是參加了那個基地的培訓呢。”聿崇颢停下自己的思索,反駁道。“說不定她也和你現在一樣,因為看不慣一些社會現象或者無意知道這樣的事情,跑去救那些被當成商品的人,所以才得罪了誰而遭遇不幸。”
沐檸突然想起了自己和易哲在沙漠中的别墅裡找到的那個懷表,思緒更亂了。一個是母親深愛卻又埋葬了對方信物的愛人,一個是将她與丈夫置之死地的人或組織,也許她當初也經曆了許多普通人沒有經曆過的事情吧?
又或者事情沒有那麼複雜,隻是簡單的遇到一個因愛成恨的人呢?一個控制欲強,不允許母親将他忘記的男人,可能那個男人也是那個培訓基地出來的,又如同尤啟桦說的擁有一定的權利,所以将得不到的愛人逼死了?
……
“那一男一女都被交給‘深淵’處置了。”幾個月前抓了沙漠裡暗殺易哲、整容成沐檸的女人的男子,此時也和這個建築裡的其他人一樣都戴起了面具,站在他的主人面前。“因為即使用了幻術和幻藥,他們也沒有交代出那個甯秋的去向。”
在他面前的,俨然就是之前那位身材高大而且氣場不凡的男人,而他也和以前一樣依然帶着黑色面具。
“沒想到那個老頭手下的人居然如此嘴密……另外那個男人依然查不到他的身份和來處?”男人緩緩開口問道。
“是的。那個女人原來就是從‘深淵’那逃出來的,估計還有心理陰影,送她過去了或許肯開口了也說不定,所以我也讓人繼續緊盯着那邊。”下屬解釋道,其身上的陰冷氣息竟然和抓到吉樹韻的人不相上下。“至于另外那個男的,雖然身手厲害但性格不屈,所以‘深淵’是安排了其他用途,不過隻要他肯開口說不定也可以另外再安排。”
男人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心裡隻想找到那個叫甯秋的女孩。何況這樣的安排也好,說不定可以引出那個女孩,畢竟她和那個被抓的女明星似乎關系不差,否則那個女明星怎麼會冒着得罪自己師傅的風險,和另外一個同門将甯秋從那個老頭的藏身之處帶走呢?
不過,甯秋和那個老家夥是面和心不和?
隻是沒想到那兩個老頭沒有逃出自己的報複,而是甯秋卻反而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而那個來救她的男人卻咬死不肯透露其背後的主人,無論使用什麼手段他都一聲不吭;甚至使用非常手段想讓他失去意志力也不行。想到這裡,假面男人現在更希望知道他是經過什麼訓練才能鍛煉出現在的意志力的。
“易哲呢,他回Y國後有沒有什麼異樣?”假面男人問。
“他每天隻是在公司和自己住所往來,沒有發現什麼。”下屬據實回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