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夏則靈要是真大師,我在現場倒立洗頭。”
“兄弟,你怎麼這麼肯定?”
“反正我是絕對不相信夏則靈是真大師。”
“好了好了,繼續看。”
人群讨論聲結束,夏則靈繼續開口說道:“她之所以不走那條路是因為前面的路走不了。”
“走不了?為什麼?”阿雪媽媽困惑的開口詢問。
夏則靈的話也引起了老刑警的注意,他們也曾經對付雪的行為分析過,無論怎麼樣付雪進入小巷子這一行為都非常的不合理。
那麼隻有一個原因,兇手做了一些她們不知道的手腳誘惑了付雪。
夏則靈繼續感應:“黃色的,我看見了一個黃色的牌子。”
“那是什麼?”阿雪爸爸也緊張的追問起來,他有預感這是将是一個很關鍵的東西。
夏則靈腦海中出現在了許多斷斷續續模糊的畫面,這段回憶涉及到了死者最後的記憶,感應的時候死者情緒波動非常大,怨氣深重。
就算是她也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将付雪生前的記憶看清楚。
恍惚間,夏則靈成為了死者付雪,她走在回家的馬路上。
夜幕降臨,天空逐漸變得深藍。路上行人寥寥,背着雙肩包的付雪恐懼的走在路上,她手緊緊握着肩帶。
付雪猛地回頭,看着後面身無一人,她這才放下心來。
耳邊時不時傳來喜歡歌手的聲音,付雪慢慢放松下來,隻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走着走着,她看見路上出現了黃色警告牌:“前方危險,道路施工請繞道走。”
付雪站在警告牌前猶豫許久,她踮腳看向前方被警戒線圍住的道路,裡面坑坑窪窪,碎石散落一地。
走肯定是不能走了。
正巧她旁邊就是小巷子,付雪猶豫了許久,随後巷子中走出一路人,付雪放松下來,看這樣子也并不是這麼可怕。
她朝着巷子走去,還沒有走多久身後出現一雙手将她死死捂住,不管她怎麼掙紮都無濟于事,鼻子也被手帕捂住,帕子上沾了藥,她昏了過去。
付雪的記憶到此為止,後面畫面更加模糊,甚至變成了黑白色。
這是人到恐懼極緻的下意識反應,太過驚恐地畫面會被盡數望去。
此刻的付雪雙腳被捆綁着拼命地蠕動,而且她不遠處是一罐正在燃燒的油桶。
兇手竟想要将付雪活活炸死。
火光炸開的瞬間,夏則靈猛地睜眼,雙手微微顫抖。
付雪的死亡喚醒了夏則靈被天雷擊中死亡經曆。
像是千萬隻螞蟻啃噬着心髒,活生生将人啃食殆盡。
死亡真是令人痛苦的回憶。夏則靈微不可見搖了搖頭,看着面前一臉期待的死者家屬,她将看見的畫面向着家屬述說。
“黃色的警示牌。”夏則靈對着家屬爸爸認真的回道,“我當時看見了黃色的警示牌還有警戒線。”
家屬爸爸聽聞這不可置信地說道:“這不可能的啊。我們這條道路已經半年前才施工過,怎麼可能現在又在施工?是不是哪裡弄錯了。”
“是啊,我爹地在建築局上班。他最清楚這些了。”家屬姐姐急忙說道。
兩人的話引起了屏幕前觀衆讨論。
“什麼情況?夏則靈是翻車了嗎?”
“看這樣子好像是翻車了。我舅在建築局上班,我記得他說過警示牌都是政府成立的企業制造的,不會對外售賣。”
“有沒有可能兇手照着警示牌僞裝了一個假的。”
“這倒是有可能。如果是僞造假的,這一切還說得通。但如果真的是僞造的,警方那邊是不是有線索可以調查了。”
群衆能想到的身經百戰的老刑警自然也是想到了,但他們在監控中并沒有找到有關黃色警示牌的線索,按理說不太可能。
九十年代的香港街區,隻是重要的主幹道路都安裝了監控,其餘的小巷子并沒有。
“不可能出現警戒牌和警戒線的,我們目前還沒有維修計劃。”阿雪爸爸還在堅持己見,他一直上班有了思維慣性。
“是兇手僞造的警示牌嗎?”在衆人懷疑目光中,一道經過改造的聲音在現場響起。
衆人尋聲望去,說話人是戴着黑貓頭套的老刑警。
老刑警雙手抱胸坐在座位上看着夏則靈說話,引起衆人一陣讨論。
“如果是僞造的警告牌,這倒是一切都能說通了。”
“僞造警告牌嗎?兇手果真可惡。”
“不,這不可能!我女兒從小跟着我,她不可能分辨不出警示牌的真假!”家屬爸爸大聲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