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派的舉動,讓自己陷入了危境。
但為底層工人争取權益的目的,還是達到了。
以六七為轉折,港英政府成立了廉政公署,整頓警./察隊伍的貪污腐敗。
成立了民政公署,除了勞工權益,還在醫療、教育、住屋等問題上,進行了改革,并向民衆保證,會減少社會不公,以緩和不安與對立。
同時,為了維./穩,對老左進行污名化打壓。
污稱傳播馬列主義的行為,是非法活動,給“反殖./民”扣上“恐./怖主義”的帽子。
從輿論上,圍剿左./派文人、電影工作者和工會領袖。
涉左的電影,在台灣不被允許放映,在新馬等地的出口也遭到封鎖。又趕上大陸十年,隻放樣./闆戲,也不接受左./派的電影。
老左們在香港文化陣地上幾十年的心血,付諸東流。
從教育上,斷左./派的根——
左./派學校的校長,很多被驅逐出港,教師沒有資格申請公職,學生不享有九年免費的義務教育。
一直到97回歸,才在zz上得到平反。
但精神上,依舊被視為社會異類,處于邊緣化。
他們年紀也大了,鬥不動了,便陸續地離開故土,移民去了新澳加,餘生不再談及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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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左和老右,都認一個中國。
抱着“過客”心态,來到香港,想着終有一天,會回到祖國大陸。
戰後一代,則沒有這種心态。
改開後,他們見識到了兩地巨大的經濟差距,開始相信自由民主,并化被動為主動,擁抱殖./民資本主義,既看不上大陸,也看不上台灣、新加坡,更看不上印度。
82年中英會談,中方明确表示,會如期收回香港。
為了不被殖./民地報複,在撤出之前,英國都會四處挖坑,例如海灣地區、印巴地區、非洲地區,至今戰亂不休,不得安甯,都要歸功于它埋的那些雷。
在香港也一樣。
斷了香港電子工業的進程,把金融業和服務業推上主流。
實行民主改./革,不斷強化港産概念——
香港市民→香港人,粵語電影→港産片。
97之後,新一代的青年陷入了對自我認知的迷茫,由此産生對他者的恐懼,進而排斥、攻擊,就像《阿飛正傳》裡的那隻無腳鳥。
清醒時,也會捶心自問:我是誰、從哪來、到哪去?
過去看不清晰,未來無法預知。愈是想要尋找身份上的認同,就愈是困惑不解。清醒可太痛苦了,所以甯願金錢至上,娛樂至死。
新左看到老左的慘況,想法也不一樣了。
第三派本就是A國養的蠱。
A國在幕後指哪,他們就興師動衆地打哪。
經常帶着新右,搞事情。
各方勢力,都把香港當作了博弈場。
不見硝煙,但刀光劍影,處處可見。
香港的武俠四大家們,在創作武俠小說時,也喜歡把背景設置在新舊王朝更替,亂哄哄的年代。并以史為鑒,在古時的經驗裡,思索當代的啟迪。
香港,就像一個離了家、迷了路的孩子。
在它的童年時期,沒有親生父母的庇護。
成長之路上,又遇到了不同的人,給它灌輸了各種各樣的思想,搞得它無助又迷茫。
所以,秦庚、餘文疇、丁履筆下的男主,百分之九十都沒有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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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舊派武俠小說中的主人公,多被傳播、頌揚的品質是——
重然諾、輕生死,肯為弱者出手,藝高人膽大。
香港新派武俠在此基礎上,進行了升華。
餘文疇多番強調:武俠在“俠”,不在武。
秦庚更是提出了: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無論哪個年代,什麼社會,隻要戰火起、天下亂,普通百姓都是最慘的。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02年的港片《無間道》裡有一句台詞——
“給我一個機會,我以前沒得選,現在我想做個好人。”
是真的沒得選啊。
1895年之後,台灣的普通人沒得選。
日本要掩蓋侵./華罪行,抹除曾在台灣島上,大肆屠戮台灣原住民的深重罪孽;
KMT志在反gong大陸,把CPC樹成大反派;
美日扶持的DPP上台,鼓吹台./獨,既要打壓KMT,也要抹黑CPC……
一輪又一輪地,為了各自的zz目的,篡改人家的曆史。
1842年之後,香港的普通人沒得選。
這種從教科書着手,自上而下的洗腦,做一日工、賺一日錢,活着都不算輕松的普通百姓,怎麼抵擋?
畢竟,小小的一個乒圈,小小的一點手段(藍v矩陣背書+幾家大流量平台下sj引導+狂炒cp),都能迅速在兩年之内,把一個有背景,水平一流末、二流上的選手,硬是擡上了頂流的位置。
乒壇的曆史就在那兒,都沒有被封鎖。
三大賽單打成績,段成軒至今0冠,而封嶽手握6冠。
多少人的腦子,都被洗成功了,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多少人真的認為,段成軒跟封嶽是什麼乒壇雙子星呢。
隻能說,封嶽實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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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看熱搜上封嶽的近況呢。
歐陽陽敲門,端進來一杯手打的南瓜奶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