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衣群襯着美豔的絕美容顔,那頭烏黑亮麗的秀發被高高的盤起,正面給人以震撼的絕對是那張嬌媚無雙的臉,就像是一塊無暇的美玉。
下半張臉那小巧的朱唇盡顯嬌俏,最難得是美人上半張那無敵嬌媚的桃花眼。
不消與人對視,僅僅看着那雙眼睛的眼波流動便能讓人心醉盎然。
“這麼好看的姑娘真的是來找我們的?”此刻張可凡早已将昨晚的疲憊抛擲腦後,目光緊緊追随着美人。
“這還用猜嗎?”葉辰安接過張可凡的話。
“可是不應該呀?這肯定不是找慧能的,好像也不太可能是找我的,難不成是你!你這家夥不都成家有孩子了嗎,怎麼還有如此家人尋你?”
聽完張可凡的質疑,葉辰安忍不住大笑,:“你還整敢想,我先聲明這可跟我沒有關系。而且我剛才想說的是這不用猜肯定不是來找咱們的,懂吧?”
張可凡無語地看着葉辰安,眼神盡顯失望。
“所以,我們現在要幹嘛?”張可凡又問。
“不幹嘛,等着就行。要是真有人想要找我們,我們站在這就已經夠顯眼的了。”
“小和尚看傻眼了吧,廟裡面可沒有這樣的好風景。”張可凡轉頭又打趣起慧能來。
慧能白了一眼張可凡,“無聊,看你方才看女施主的眼神,那才是看傻了眼吧?”
張可凡當即尬在原地,他原沒能聽到葉辰安的風流韻事本就無聊,本想着還能拿常年不近女色的慧能尋個開心,這下居然踢到鐵闆了?
張可凡幹咳兩聲緩解尴尬,此後再不敢多言。
散亂的人群聚集後又散去,施粥事宜很快結束,此時廟中隻剩下葉辰安三人和幾個走不動路的老乞丐。
“三位公子可是在等人?”
葉辰安三人聞聲向身後看去,眼前俏麗的美嬌娘隻一瞬便抓住三人的眼睛。
“看來你們是在等我咯?”華商掩面捏着細嗓取笑正看呆的三人。
葉辰安不是那見色忘事的人,也不跟華商打馬虎眼,“昨晚上是你教小孩把我們帶到這的?究竟是為什麼事,我們之間可沒那麼熟,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行蹤的。”
華商突然臉色一冷,先前翹起的嘴角随即放下。
“我不過是受故人之托來給你傳個話。”最後一個字落地之時,華商的眼神直直地盯住了慧能。
慧能頓時兩眼一睜,原來因害羞躲閃的眼神當即莫名憑空生出直視的勇氣,隻因單單那一句“故人之托”就足夠慧能浮想聯翩。
然而慧能以一幅故作無知的模樣回應:“小僧自小孤苦,雙親早年間已故去,小僧更不識女施主方才所說的故人。”
“是嗎?難不成你以為做了和尚就真以為能六根清淨忘掉往日仇了?”華商挑着眉眼,用着輕蔑的語氣直直地盯着慧能說。
慧能不搭話,眼前之人并不可信,況且身邊還有張可凡這麼個大炸彈,要是事情沒包住火,到時候小命難保,更别說什麼報仇雪恨了,慧能此刻的心眼子達到了頂峰。
“人家就一個小孩你挑撥他做什麼?倒不如把話攤開說來,你要是說不明白或是不想說我們可要走了。”
葉辰安擺出一副馬上要走的架勢,要不是為了昨晚的好奇心,哪個大傻子會心甘情願在這待一宿,此刻葉辰安又何嘗不是真的想走呢。
“那你走呀,沒有人會攔你的,隻要這位小出家人留下就好。”華商笑眼盈盈地說着,以一副要把人送走的眼光打量着葉辰安。
“哦?那你問問他願不願意。”葉辰安拍着慧能的肩膀看向華商。
一直待在一旁,持續被忽略掉的張可凡此時再也坐不住了,“這裡似乎沒有我的事,擺脫好歹我也陪了一晚上,有什麼事好歹也讓我聽一聽。”
張可凡的一雙無知的眼睛在剩下三人身上四下飄忽,試圖從某個人身上找到答案。
華商挑眉嬌笑:“小公子若是想聽,不如晚上到我們摘星樓,我到時慢慢講與你聽。”
“摘星樓?那還是算了吧。”張可凡一臉為難,偏過頭來俯在葉辰安耳側細聲道:“那可不是咱們該去的地方,那慧能更不能去了。”
葉辰安一臉壞笑,“就是就是,我們不能去那慧能更不能去了,慧能你說是吧?”
慧能一臉無可奈何,好些費勁才把挂在自己身上的葉辰安與張可凡二人扯了下來,“你們别總是沒個正行,人家既然專程來找的我,自然不能讓人跑空。不過還是要感謝兩位昨晚不計幸苦陪我一遭,日後有機會必些。”
“欸,你這人怎麼不聽勸呢?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你就要去,回去我就告訴方丈,你師傅指定要罰你。”張可凡一臉震驚,他實在想不出慧能這小子非要去的正經理由。
一旁的葉辰安看出了慧能眼裡的決心,于是将身邊的張可凡攔了下來。
“你這人管人家閑事幹什麼,又不能多給你帶來什麼。既然是這樣,人家又沒打算邀請我們兩個,那我們就自己找自己的樂子好了,你不也是不敢去的嘛,正好我陪你找個正經地好好吃一頓。”
慧能簡單告别後便跟着華商一行人走了,直到看着慧能的身影不見,張可凡那一雙迷惑的眼神才落到了葉辰安的身上,“奇怪,我怎麼感覺你一點都不震驚,這難道是什麼很正常的事情嗎?”
葉辰安敷衍地笑了笑,接着開始對着張可凡胡說八道:“其實那個地方也沒那麼吓人,沒準人家就是單純看慧能長得清秀可愛,所以把人叫去當兒子疼疼。”
“兒子?剛才那姑娘才多大年紀,天上給她掉的那麼大的兒子?”
很顯然的,張可凡對葉辰安剛才的敷衍解釋很不滿意,不過無人在意。
青石塔外,葉辰安再次見到了慧能,一如初見時的情境,兩人的眼中都顯露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