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自嘲一笑:“全當我在放屁吧,擱這杞人憂天,純屬吃撐了閑得慌。”
貝克曼沒說話,隻是定定看着她。
“哦對了,送你件東西,”賀年從口袋裡掏出個小盒子丢給他:“臨别贈禮。”
接着,她又拿起一塊芝麻糕塞進貝克曼手心:“以後記得有事沒事多吃點黑芝麻,黑頭發顯年輕。”
“丫頭。”不遠處傳來米霍克的聲音。
循着聲音望去,賀年發現米霍克正皺眉看她。
“過來。”
“喝,鷹眼,繼續喝啊,哈哈哈哈哈哈,多好的日子啊!”香克斯拉着鷹眼瘋狂勸酒。
“米霍克先生叫我了,我先走了。”賀年再次将杯子丢到貝克曼手裡,繼而轉身離開。
哎,麻煩!香克斯憑啥不讓她喝酒?米霍克就從來不管這些。
貝克曼手裡拿滿了賀年扔給他的東西。
一口吃掉芝麻糕,甜膩的感覺頓時占滿口腔,他借着她抿過的香槟咽了下去。
清新的酒液融合了甜膩的糕點,竟莫名覺得苦澀。
賀年穿過人群,走到了米霍克和香克斯身邊。
“喝喝喝,鷹眼,來來來,今天不醉不歸!”香克斯喝得滿臉通紅,但眼睛依舊炯炯有神。
反觀鷹眼,他臉色如常,一點都看不出來喝了多少酒。
兩個酒品不同的酒懵子。
賀年在心裡默默吐槽。
這時,香克斯又遞給米霍克一大杯酒:“繼續繼續!”
米霍克沒接,看起來有點拒絕的意思。
賀年兀自想起那天夜裡的那個牛郎。
啊,她真的好想看看米霍克喝醉的樣子呢。
于是她決定拱個火。
“不知道香克斯先生和米霍克先生,你們誰的酒量更大一點呢?”她眨巴着眼睛,要多天真有多天真。
“嗝~額,嗝~那還用說,當然是我了。”香克斯酒嗝連天。
“哼。”米霍克冷哼一聲,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
成了。
賀年背過身裝作去餐桌上拿吃的,嘴角翹得比AK都難壓。
哎呀呀,男人果然都經不起激,畢竟面子比天大。
賀年端着盤糕點坐在一旁,看着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灌酒,沒多久腳邊的酒桶就空了。
“上酒!接着上!”香克斯揮動手臂,明顯已經有點神志不清。
米霍克仍是看不出異樣。
酒量這麼好的嗎?香克斯都喝不過你?
看着面色如常的米霍克,賀年頓感失望。
新的酒桶被擡過來。
香克斯抱起酒桶就是框框一頓倒,杯子很快滿了,溢出的酒水流了一地。
他抓起酒杯:“我,我才不會輸呢,嗝,我酒量肯定比你好。”
賀年正吃着糕點,忽然聽到“咚”得一聲輕響。
面色如常的米霍克栽倒在賭桌上,帽子都掉到一邊去了。
“看吧,我就說我酒量比你好。”香克斯重重拍了兩下米霍克的背,搖搖晃晃往大廳中間去了。
賀年一臉震驚。
原來不是不會醉,隻是不上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