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該回去了,再遲點,我的船員指不定該怎麼笑話我呢。”香克斯伸手把賀年拉起來。
于是他們回到了雷德.佛斯号上,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
矛盾以奇怪的方式解決了。
重重拿起,輕輕放下,這大概就是朋友吧,賀年如是想。
“嘶——痛痛痛!本鄉你輕點!”
船上某處,本鄉在給香克斯的臉上敷藥膏。
“頭兒,你堅強一點嘛,至于嗎?”本鄉滿臉無奈。
“可是真的很痛啊!”
香克斯滿臉幽怨地看向賀年:“果然一個島上睡不出兩種人!白天鷹眼追着我砍,晚上賀年你攆着我揍,真是欠了你們倆的。”
“啊哈,哈哈。”賀年讪讪一笑:“要不我代表我們兩人,給您磕一個賠禮道歉?”
“大可不必。”香克斯頓時一臉吃屎的表情。
他可不想被醒來的鷹眼接着砍。
“哦對了香克斯,你給我套你的衣服。”
“喲?要分别了舍不得?拿回去做紀念?”
賀年額角鼓起青筋。
這個男人咋那麼欠呢?
“美得你,我是看你和米霍克的身材差不多,替他跟你借身歡喜衣服。”
“哦……”
“喂喂喂,不要發出這麼失望的聲音啊!”
“對了,給條黑褲子,不要花褲衩!不要花褲衩!不要花褲衩!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賀年你在質疑我的審美!”香克斯不服。
“不,我沒有,我隻是覺得花褲衩隻有在你身上才是最有逼格的。”賀年說得滿臉認真。
“真的嗎?”香克斯秒變星星眼。
“真的。”賀年嚴肅點頭。
“哦還有,内褲也得要一條,要新的。”
“所以,你前面說了那麼多其實是為了騙我内褲!”
“啊對,啊對對對,就是騙你内褲。”
“我說,你一個小姑娘家,在成熟男性面前談論内褲真的好嗎?”
“成熟?你嗎?”
小狗内褲和小貓内褲還挂在晾衣架上沒收,他昨天剛洗了條青蛙内褲,根據香克斯晾曬内褲的頻率和花色順序,他今天一定穿得是小黃鴨内褲!!
迅速做出推斷的賀年挑釁一笑:“今天穿小黃鴨内褲的香克斯先生?”
“!!!”
香克斯大為震驚,一把拉開自己的褲腰就探頭往裡看。
“流氓啊你!”賀年雙手捂眼。
香克斯拽着自己的褲腰,不可置信地望向賀年:“小姑娘原來是偷窺狂魔!”
賀年透過手指縫偷偷往外瞟:“有點觀察力的都能知道你換内褲的順序好吧。”
給香克斯處理傷口的本鄉臉已經紅成了猴屁股,他低着頭悶聲纏繃帶,既不敢看賀年,也不敢看香克斯,生怕被牽扯進這場内褲之戰。
看來以後内褲還是晾房間裡比較好。
處理完傷口,本鄉飛速跑開,來到貝克曼身邊。
貝克曼拿着杯朗姆酒:“你覺得他們多大?”
“頭兒26,賀年好像是16?”
“不,他們都隻有三歲。”貝克曼悠哉悠哉地喝了口酒。
賀年耳朵動了動。
“還有那邊那個,雖然是灰色,但也強不到哪去,一大老爺們兒整個三角褲也是夠悶騷的。”
貝克曼一口酒噴出去。
本鄉驚恐地睜大眼:“賀年,你,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隻要不把他的超人内褲爆出來,怎麼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