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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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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夜色裡,零星的路燈散發出光暈,寒風呼嘯,裹挾着雪花撲在臉上,賀年攏了攏大衣的衣領,呼出一團團白氣。

積雪齊膝深的大街上,她走得深一腳淺一腳。

很讓人意外,度假小鎮是個冬島。

“喂,賀年,你确定要現在去酒吧?”她身後跟了個兇神惡煞的銀發青年。

“去啊,為什麼不去。這裡最有名的不就是酒吧嗎?”賀年停下腳步。

“但現在已經很晚了,你該休息了。庫贊中将交代了,讓我看好你。”

“噓——你忘了庫贊叔說得話了嗎?度假小鎮魚龍混雜,不要随意暴露海軍的身份。”賀年擡起一根手指豎在唇邊,壓低了聲線。

“而且,切磋是我赢了,斯摩格,男子漢大丈夫,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腮幫瞬間咬緊,銀發少校叼着兩根雪茄的嘴唇抿成直線。

幾個小時前,庫贊帶着賀年找到了度假小鎮上的斯摩格,将賀年拜托給了他。

斯摩格認出了賀年,于是在庫贊離島後,迫不及待要與她進行切磋。

賀年答應了切磋并定下賭約,約定斯摩格若是輸了,這段時間得聽命于她,斯摩格一口答應。

賀年自知不會武裝色霸氣,奈何不了自然系果實的斯摩格,所以借用了斯摩格的海樓石十首,再巧妙利用了五五開外挂以及見聞色,取巧獲勝。

頂着戰敗的羞恥感,猶豫片刻,銀發青年還是開口道:“可是賀年,你是女孩子,大晚上去酒吧不合适。”

見鬼的他竟然輸給了一個小丫頭!

“那男孩子就合适了?”賀年眉頭一擰,反嗆一句。

“這……”斯摩格被怼得說不出話來。

“而且,說了我讨厭煙,不許抽。”賀年毫不客氣地拔下斯摩格的煙,扔進雪地。

“你!”

賀年挑挑眉,那意思明擺着是在說“有種你打我啊”?

斯摩格捏緊拳頭。

打不過。

這家夥簡直是個怪物,上次分别才過了多久,就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

“酒吧,我去定了,你攔不住我。”

“那……好吧。”

斯摩格一臉憋屈地點頭。

拳頭大的有理,賀年想做任何事他還真攔不住。

他們來到一家小酒館前。

斯摩格正要推門進去,賀年擡手攔住了他:“等等。”

“嗯?不是你說要去的嗎?”斯摩格不解。

“先說好,我們不是來打海賊的,進去後,你别沖動行事。”

“啧。”斯摩格不耐煩地想要掙脫賀年的控制。

察覺出斯摩格的意圖,賀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扣着他的手腕用力往後一拽。

銀發青年趔趄一下,不滿地看着她。

“這裡魚龍混雜,什麼級别的海賊都可能遇到,即便需要動手,也得從長計議。”

“勇敢從來不等于莽撞,你明白嗎?”

尚且是少女的女孩表情嚴肅,語氣很是認真。

斯摩格突然覺得自己低估了賀年。

她的實力遠比自己想得厲害,無論是硬實力,還是軟實力。

“明白。”他神色複雜地應是。

被年輕的女性後輩壓制得死死的,這事絕不能傳出去!

賀年推開酒館的門,走進去,斯摩格緊随其後。

踏進酒館的一瞬間,賀年便感覺到了無數道視線。

好奇的、審視的、警覺的……

這些視線一觸即離,她沒有追究。

海賊嗎?

酒館不大,内裡設施大多是木制的,醇厚的酒香彌漫了整個屋子。

但仍蓋不過那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氣。

斯摩格越過賀年,大刺刺地在吧台坐下:“一杯雪莉酒。”

賀年趕緊跟過去。

她小聲道:“喂,你感覺到了嗎?”

“感覺到什麼?”銀發青年一臉不明所以。

“……沒什麼。”

是自己太敏感了嗎?

不,不對。

不動聲色地坐下,賀年要了一杯黑麥啤酒。

綿密的泡沫溢滿酒杯,她咕咚了一大口,露出滿足的表情。

不能随意釋放見聞色,會打草驚蛇。

先靜觀其變吧。

酒館裡一角,一個文藝青年在拉手風琴,悠揚的琴聲回蕩在酒館裡,伴着酒客的竊竊私語。

不吵鬧,也不安靜。

除了酒保,吧台後的搖椅上還坐了個年輕女人,她蓋着厚實的毛毯,在織毛衣。

她的肚子突起,顯然是懷孕了,而且孕産期将近。

年輕的酒保動作并不熟練,時不時會跑去問那個搖椅上的女人。

她才是酒吧的主人。

賀年展眉一笑:“女士,你一個人經營酒館嗎?”

她擱下毛衣,看向賀年的眼睛:“不,這家酒館是我和我的丈夫一同經營的,不過最近他忙于其他事情,暫時不在。”

動作太刻意了。

她在說謊。

不過并沒有惡意便是了。

一個懷孕的女子,獨自經營一家酒館,謹慎點也沒什麼不對。

這句話模糊了很多關鍵信息點,例如她丈夫的身份以及她丈夫在酒館的時間。

看似摸棱兩可,實則在告誡賀年,不要試圖招惹她,她是有靠山的女人。

“這樣啊。”賀年摩挲着手裡的酒杯,酒液是冰的,使得杯壁滲出一層細密的水珠。

“冒昧問一句,孩子取名了嗎?”

“沒有呢,我丈夫前段時間才來信,說要找他一個朋友幫忙取。”

“為什麼要朋友取呢?”

“這個啊,他信上說了,他朋友文化高,可以取個好名字。”她望着自己的肚子,笑得溫和。

賀年一愣。

她莫名想到了威利。

他的妻子也快生了,并且拜托自己給孩子取名字。

“女士,可否告知我你和你丈夫的名諱呢?或許我可以試試看給孩子取個名字。”

“不用了這位小姐,謝謝你的好意。”她笑着拒絕了賀年。

意料之中,她不想暴露自己和丈夫的名字。

也更加應證了賀年的猜測。

這時,酒館的門吱呀響起,有人進來了。

“嘿威利,這邊!”她大聲招呼着,沖門那邊招手,同時趁斯摩格沒來及說話前,踹了他一腳。

門口的那人懵逼地看着賀年。

“啊,不好意思,認錯人了。”賀年懊惱地抓抓頭發:“威利那家夥,說好要一起來喝酒的,又放我鴿子。”

“大概是又跑去賭場了吧。”正欲發作的斯摩格立馬反應過來,跟着附和了一句。

“蓄滿。”賀年轉着空杯朝酒保喊道。

“女士,可以借用你酒館的手風琴演湊一曲嗎?”她抿了抿唇角,盡量使聲音輕快些。

“當然可以,我的榮幸。”女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把面前新蓄滿的啤酒一口氣喝幹淨,賀年放下酒杯,轉身走向酒館的角落。

昏黃的燈光下,她嘴角落下來,眼眸微垂。

剛剛,在自己喊出“威利”的一瞬間,女人的視線也投向了門口。雖然她掩飾的很好,但賀年還是捕捉到了一絲失望。

是了,她就是威利的妻子。

向拉琴的青年說明來意,賀年接過那架稍顯老舊的手風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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