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波魯薩利諾告别後,薩卡斯基帶着賀年登上了一艘普通客輪。
“兩小時後,在貝迪克小島下船,期間你可以自由活動。”
“好。”
點點頭,賀年欲要離開,剛轉過身,她似乎想起了什麼:“薩卡斯基中将!”
“還有什麼事?”薩卡斯基停步。
“額,那個……”支吾了一會,賀年不知道該咋開口和薩卡斯基提。
酒紅西裝的高大中将靜靜等着她說,既沒有不耐也沒有催促。
“那個,那個啊,斯摩格,我們走了,斯摩格呢?”
那麼大一個人呢?昨天打暈後,就再沒見過了。而且昨晚和他的事,實在算不上結束,後面得找機會好好解釋解釋……
“那小子啊,”薩卡斯基意味不明地上下打量賀年:“功夫不到家,休假提前結束了。還有,假期在外不要稱呼我為中将。”
“啊?哦。”賀年一臉懵逼。
啥叫功夫不到家?
反應了一會,賀年才後知後覺……嘶,斯摩格不會被薩卡斯基揍了吧?
“薩卡斯基,額,先生!您不會揍了斯摩格吧?”
“一點體術指導。你,有意見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薩卡斯基的臉色陰沉了些許。
慌忙擺手,賀年滿臉堆笑:“不不不,并沒有,斯摩格能得到您的指點是他的榮幸。”
她拉長了嘴角,笑得那叫一個谄媚,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
薩卡斯基沉默地看着她,許久未曾移開目光,久到賀年嘴都快笑僵了。
“賀年!”
“到!”
“收起你逢迎的表情,我不需要趨炎附勢的兵。”
“是!”賀年立馬斂了唇角,直接面無表情,連眼神都冷淡了。
薩卡斯基額角青筋抽搐一下。
“薩卡斯基,休假期間不要這麼嚴苛嘛,瞧你把賀年吓得。”
一道金色閃光驟然出現在賀年身邊,慢慢凝聚出一道3米高的人影。
身穿黃白條西裝的波魯薩利諾悠哉現形。
他沒披正義大衣。
“波魯薩利諾,你怎麼在這?”薩卡斯基眉頭一皺。
賀年同樣疑惑擡頭。
他不是和道伯曼一塊押送海賊去了嗎?
波魯薩利諾伸出一隻手壓下賀年的腦袋,使勁揉了揉:“耶,我怎麼在這?當然是休假啊,押送海賊什麼的,道伯曼一個人就夠了,我可是個多于之人捏。”
“波魯薩利諾,你這是擅離職守!”
“嘛嘛,副官跟着呢,問題不大。而且,我本來就是被你拉來強行加班的。”
頂着波魯薩利諾的手,賀年眼瞅着薩卡斯基的眉頭皺成了“川”字,搭配上平得能放花盆的平頭,莫名喜感。
“賀年,你笑什麼?”
“啊,沒,沒什麼。”
前不久剛被橘子精詐過一次,吃一塹長一智,賀年立馬捂住嘴巴。
“耶,不說了嗎?真不好玩。”波魯薩利諾故作遺憾地附身看了看她。
賀年往後猛縮脖子,并向薩卡斯基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她總覺得這隻老橘子,哦現在還沒那麼老,沒安好心。雖然也害怕薩卡斯基,但起碼他說一不二,生氣發火都擺在明面上,波魯薩利諾則完全是個笑面虎。
“好了波魯薩利諾,适可而止。”
“耶,真小氣啊薩卡斯基。”
“她小時……去那邊喝杯茶吧薩卡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