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憂太的實力早也超過了二年級的水平,在一起行動對二年級的學生來說并沒有什麼好處。
但五條悟的這番算是解釋的話,也并不适合說給他們聽。
“誰知道呢,去問上面那群家夥吧。”
這句話說出口,意思就是高層那邊的安排了。
雖然不能理解,但兩人明顯到此就沒有再繼續追究下去的意思了,畢竟他們還沒有到能夠去質疑或者反抗高層安排的程度。
“……雖然還有山一樣多的問題,就留到我們優勝以後再來問吧。”
遠遠看到朝這裡趕過來的幾人的身影,禅院真依扯了扯衣領,對即将到來的會面露出了幾分抗拒。
兩人來的快也走得快,沒趕上和對方碰面的禅院真希啧了一聲,她是知道自家小妹妹的性子的,本性雖然不壞,卻總是喜歡用這種找茬的方法證明自己。
“有受傷嗎,你們兩個?”
話下意識的出口之後,禅院真希才意識到自己多嘴了。排除兩人實力方面的問題,單論他們身份也并不是自己應該關心的對象。
“謝謝關心,但以他們兩人的實力,還無法對我們造成傷害。”
表情溫和的說着不饒人的話,憂太還是那副看起來草食系一樣的模樣,禅院真希皺着眉啧了一聲,聽着這話多少也還是有點不爽。
對方評頭論足的其中一人畢竟是她的妹妹。
但沒等她發言,惠先一步擡手拍了下憂太的腦袋。
“别說這些不禮貌的話。”
“......抱歉,惠前輩。”
除了憂太喊惠前輩的這件事讓人感覺怪異外,在一旁的三人眼裡看來,現在面前的兩人似乎更平易近人了些——至少更像一個普通的咒術師了。
“禅院.......真希小姐對吧?真抱歉,對你妹妹做出了那樣失禮的評價。”
“......”
沒想到會收到道歉的禅院真希頓了一下,她表情變扭的偏了下視線,但也就事論事的沒有繼續追究下去。
“叫我真希就行。也沒什麼,反正是事實,那家夥赢不了你們,而且你們還放水了吧。”
憂太沒有否認的笑了下,平心而論他并不讨厭咒術高專的這些學生,隻是一旦扯上關系了,對後續的行動就都會産生阻攔。
“你們兩真的是詛咒師嗎?為什麼?”
是問他們為什麼會變成詛咒師嗎。
惠看着似乎希望他們是另有隐情的幾人,如果放在别人身上的話,此時大概是最好的洗白時機了吧。
但是。
“沒有什麼為什麼,我們從最開始就是詛咒師,僅此而已。”
無論是咒術師殺手家庭的禅院惠,還是身來就是詛咒的虎杖悠仁和脹相,以及在咒靈學校就讀的其他人,他們的人生從最開始就已經是固定好了的。
被正道所厭棄,無法走上所謂正确的路,作為所謂的異類存活。
僅此而已。
——
“話說正确還是錯誤的概念本身就是錯誤的吧。”
團長搖晃着手裡的酒杯,一旁脹相早就醉倒過去,伏在桌面上睡得昏天黑地。
憂太因為沒到年紀不能喝酒,隻允許捧着果汁坐在一旁。惠擡手跟人碰了杯,面不改色的喝下了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杯酒。
“姐妹校交流會,你要來嗎?”
“來不了吧,五條悟暫且不論,我可沒興趣跟京都校那邊親切的打招呼。”
團長感覺自己這段日子在外頭混着,生活方式反倒是越來越接近詛咒了,反正他們也不用進食,睡眠方面其實不睡也沒關系,甚至免費打白工的把附近的詛咒都清了一遍。
還有就是藏的比老鼠還深的羂索……
“傑那邊有消息了嗎?”
“沒,最後的交流是他去北海道的任務之前,之後就失聯了。”
“不擔心他嗎?”
惠擡眼看了下他,兩三口喝完了杯裡最後一點酒。
“夏油他,可遠比你想象的要頑強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