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聽從來都沒有量過肛溫!
他都不知道還有這種量體溫的方式!太可怕了,光是聽名字,他仿佛就要碎過去了!
路聽支支吾吾,像是一隻壞掉的木偶,在那裡做了半天斷線的無措動作。他好像越來越熱,辟谷裡好像已經被茶上了體溫計,燙死了!
掙紮了半天,路聽低着頭,結結巴巴問,
“必、必須,量,月工門嗎?”
肛溫說不出口,□□也好羞恥!他不敢看祁聿風,那個要給他量辟谷溫度的男人!
祁聿風沉默了挺長一段時間,不知道是不是放棄了。半晌,祁聿風放下手,好像恢複了之前淡淡的模樣。
語調也變回了淡淡的,
“你要不想量,也可以。”
“晚上再發燒,燒死在這裡我可不管!”
“我量!”
“……”
路聽更怕讓祁聿風生氣,他連忙就直起身準備脫掉睡苦。祁聿風看着他脫了外面棉質灰白苦子,露出三角苦。又看到他手指勾着那藏藍色三角苦,沿着大退根一點點扯掉那内苦邊。
他跪在那裡,白白嫩嫩的辟谷翹在空氣之中。
祁聿風好似倒吸了一口氣。
但路聽根本顧不上聽,他已經快要羞死了。真的感覺好奇怪,他要一本正經在祁聿風面前拖苦子。拖完苦子的路聽,跪在床上,睡苦内苦都松緊帶緊緊箍着膝蓋上方。
“我、我用什麼,姿勢啊……”
太羞恥了!
祁聿風深呼吸了一下,拍拍大腿,對他指了指,
“趴我腿上!”
“……”
“……哦。”
路聽還是第一次趴在一個男人腿上,跪在地上,這樣看起來像是他要被祁聿風打辟谷。他不禁又想起之前被祁聿風抽,那次祁聿風抽的他好疼,他發誓過要永遠不再見這個男人的。
可現在,他被這個男人抱着,量月工溫。
路聽聽到祁聿風擰開了一個瓶子的瓶蓋,将體溫計甩了甩,他感覺到有一隻手握住了他軟軟的左辟谷,他猛地神經一繃緊,下牙死死咬住了嘴唇。
不能!不能!
祁聿風對好體溫計的示數後,就給他量月工溫。路聽的辟谷相比他那顯瘦的小身闆,長的實在是太豐盈了。緊緻有彈性,想讓人狠狠地删!
祁聿風克制住扇他辟谷的沖動,在心裡念着大學時入黨宣誓詞。
溫涼的手指,輕輕打轉。路聽脖子都伸長了,讓自己絕對不要崩潰。那真的太不像正經人的檢測了,媽的,要……
路聽趴在祁聿風的腿上,體溫計開始工作,空氣安靜了幾秒鐘,路聽突然感覺到,臉底下有什麼東西......。
他擡頭,又低頭,擡頭看到祁聿風的T恤下擺,一疊一疊堆積在腹肌處。低頭看看,腹肌緊繃着,好像......
祁聿風,!了!
“……”
月工溫也是正常的,祁聿風吐出一口氣,拿着那帶有體溫的溫度計,使勁兒甩幹淨。他半天都懸空着胳膊,過了好一會兒,突然聽到趴在他腿上的路聽,用好像要滴血的聲音。
說道,
“哥,”
“你好像!了。”
“……”
“……”
“……”
祁聿風手中的溫度計,險些掉地。
但他沒讓體溫計掉,按部就班将溫度計放回到桌子上。他的追追是真的!了,把路聽到臉都給!了起來。路聽紅彤彤着臉,他感覺自己要是再不起身,他自己的小追追好像也要繃不住了……
路聽掙紮了一下,擡擡手,示意自己要起身。
祁聿風接收到了路聽想跑的信号,他沒準許。他收了體溫計,大掌按住了路聽到腰。他也沒給路聽提上苦子,修長筆直的中指一轉,重新按回了路聽的月工口!
手藝精湛,用來簽合同的手指原來玩男人月工門也能如此絲滑。
路聽追追順理成章也!了。
兩人都!了!房間裡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熄滅了下去,黑暗中,兩兩追追在燃燒,祁聿風反手扯掉了上衣T恤。
在路聽斷掉線的腦袋邊,他和着比盛夏還潮濕的霧氣,貼在路聽熟透了的耳根旁,
“聽聽,你也!了。”
“……”
“既然都!了,就别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