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怕我打你嗎?這下用在手上,不用怕了。”
他涼涼地開口道。
我真想跟他拼了,但手被綁住勝算更低,别賠了夫人又折兵。
咬咬牙又忍了下去。
“還不趴好嗎?”
頭頂命令的聲音傳來,我忍氣吞聲地跪趴在了地上,把腰壓低,一副特别适合厚乳的姿勢。
薛離聲這個死變态也真沒辜負我對他的了解,狗一樣抱着我不停嗅聞。
我使勁把自己往他臉上壓,悶死你個傻呗!
聞吧聞吧,全都是陸洄沐浴露的味道,我不無惡意地想着。
薛離聲一直沒有出聲,我不用看就知道,他此刻肯定興奮的要死,臉紅的跟癡漢一樣。
薛離聲白皙的俊臉變得通紅,呈現出詭異的亢奮感,雙目狂熱,在窒息感裡悶的越來越深,就在快要呼吸不過來時,他猛地擡起頭大口喘息。
抱住我的雙臂繃出青筋,脈絡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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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虎口箍着我的腰,大拇指抵在腰窩上面,強硬地擠進來,我一瞬間連呼吸都停了。
我疼的直抖,躲又躲不開,爬又爬不走,趴在臂彎裡掉眼淚,還死命咬着嘴唇不想發出聲音。被強迫已經很丢臉了,再哭出來被人發覺,更是臉都沒地方擱。
薛離聲低頭看去,掌下的身體不停發抖,單薄的肩胛骨仿佛不斷展翅的蝴蝶,卻囚在牢籠裡找不到出口。緊繃的神經使得青年脊背緊繃,顯現出皮下的一串脊椎骨,像藏着珠琲。
脖頸滲出細汗濡濕了發尾,有些濕漉漉,一滴汗順着這串珠鍊往下滾落。薛離聲一顆心又酸又澀,仿佛被人不斷攥緊,他動了動唇,略帶幾分自嘲地笑了笑。
到了這時,他還在心疼,一切苦頭都是自找的。
但看到我胳膊上的咬痕後,薛離聲表情一瞬間變得很恐怖,猛地俯身掐住我的脖子,“被我抱一會兒就這麼讓你痛苦嗎?”
呼吸被遏止,我根本說不出話來,隻能用被捆住的雙手推拒,卻無異于螳臂擋車,窒息感越來越強,我推拒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整個身體都在地上蠕動。
你他嗎倒是松開讓我說句話啊!
薛離聲一下放開我,“那就痛苦吧,再痛苦一點。”
他将我甩到陽台欄杆上,低頭就能看到偶爾路過的行人,隻要對方擡頭,絕對能看清楚我們在做什麼。
“别再惹我生氣了,小知。”
他的嗓音低沉。
頭頂是無邊際的夜空,背後是錯落的花園和偶爾走過的人影,隔着幾十米好像所有事物都在注視着我。
我感覺自己要廢了,薛離聲把我抱回去不肯停下,怎麼求饒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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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來時,牆上的指針走到了十二點,薛離聲不在身側。
我穿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卧室尋找,在餐桌處看見了他給我留的便條,還有早餐。
他說自己上班去了,手機電腦都好心好意幫我收了起來,暫時不用跟外界聯絡,客廳有沒聯網的電視可以解悶,還有遊戲機。
午飯在冰箱裡,中午吃的時候要微波爐熱一下,晚飯他會回來給我做。
我捏着便條,都快氣笑了,是不是還該誇一誇他挺周到的?
我試探地去擰動大門把手,果不其然被鎖住了,又去試了試有電腦的書房,也根本擰不動。
薛離聲這是打算,玩兒囚禁play啊。
你他媽的,我咬牙切齒地吐出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