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河拆橋。”聲音不大不小,青蘭芝說道。
翌日。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進來,岑鼎姚迷蒙地睜開雙眼,懵逼地坐起身:“我靠,我在做夢嗎?”
轉頭,衛蓮支着腦袋坐在桌邊閉目養神:“你醒了?”
岑鼎姚如鲠在喉,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裳:“你怎麼在這裡?”
“神經。”衛蓮擡眼看見岑鼎姚在檢查衣服,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岑鼎姚覺得脖子後面有些疼,不可思議地問道:“昨天是你把我打暈了???”
衛蓮想起青蘭芝那句“過河拆橋”,便沒有回答岑鼎姚,直接起身走人。
岑鼎姚:?
衛蓮提着衣擺下樓,出武岡堂後正巧碰見錢瑞迎面走來:“衛部主,原來你在這啊,我跑遍了……”
“衛蓮!你給我說清楚!是不是你把我……”
錢瑞看見一身白色中衣的岑部主光着腳追出來。
衛蓮聽到動靜立刻對錢瑞喝令道:“閉眼,向後轉,滾!”
錢瑞隻覺兩眼一黑,身體不由自主地聽令,腳底抹油溜了:真吓人!
接下來的幾天,流言四起。
震驚!岑部主隻着中衣,衛部主竟從武岡堂走出,到底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
流言蜚語的風到底還是吹到了山腳下的略部。
“各位各位,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梅舞面對幾個瓜友說道,“岑部主和衛部主都是女的,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嘛!”
“錢部主躲躲閃閃,我尋思着他肯定吃到了什麼大瓜,盤問三番他才講出來!”
“就是!我跟你說啊,之前我就磕她們這一對了,肯定是真的!”
“兩個女的有什麼關系?”瓜友一拍手,“之前韬部的那誰和武部的那誰,兩個男的不也、啧!”
梅舞:這瓜可不興吃啊
“阿蘭,你有沒有聽說最近的那個流言……”青一理自己倒了杯茶,在青蘭芝面前坐下。
青蘭芝被罰禁足半個月并抄寫門規十遍,自然不知道門中又有大瓜成熟:“什麼流言?”
青一理咽了口唾沫,低聲說了一遍。
青蘭芝手中的毛筆一頓,瞳孔地震:?!
門中的瓜田已經能結出這種瓜了嗎?
“這怎麼可能?”青蘭芝強裝鎮定。
青一理默了默:“你忘了之前我們武部的那個和韬部那個、了嗎?”
“瘋了瘋了,”青蘭芝扶額,“沒關系,師父會解決的!”